与我想的一样,在一侧有一根橡皮管子从土里接了过来,里面不停地有水流出,这种水就是极阴之水。
水流到了下面的池子里,池子不深,大约不到半米,多余的水会顺着另一侧流向几根皮管子里,不知道流到哪儿去了,但我知道有一根肯定流向了低洼处,可能管子裂了,水渗透出来,形成了死水地。
在水里有几个用玻璃盖子密封的坛子,这坛子大概有足球大小,一共四个。
密封口也是特制的,距离坛子口还有点距离,却是用不锈钢拧住的。
水流过,似乎将里面的东西一上一下地滚动着,那东西毛茸茸的。
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想,煮酒用的不是女人,而是女童。因为这坛子不过比篮球大不了几分,只有孩童可以塞进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摸了进去,我摸到了一个坛子。
我用力地挪了边上,但我力气不够,拿不出来。
我退了出去,我将这里面的情况对两人一说,王德法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
不到十分钟,拖着一个坛子钻了出来。
他说道:“我已经将里面剩下的三个坛子都挪到了边上,我下去一趟就能带上来一坛子。快找酒!”
我打量着坛子,我决定如果里面有女童,我一定把她埋葬,管他什么泡尸酒。我还要向江湖披露这件事儿,让煮酒为此付出代价。
他们两人还在研究怎么打开。
我抄起了一块石头,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两人,一石头拍在了坛子上。
哗啦!
还没流光的水流了一地,一只死猴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个场景是我没想到的,我本以为是女童,却是母猴子。
我直接愣在原地了。
似乎.....用母猴子和用女童,母猴子也....可以的,毕竟基因是一样的。
我转怒为喜,嘿嘿一笑,摸摸鼻子,说道:“煮酒还真聪明呀。”
我戴着手套,一点点地在猴肚子上摸,我目光一拧,肚子里果然有东西。
“蓝大少,你看,他们将猴子侧面划开了。”王德法说道。
我侧头一看,果然有一道刀口,我拿过小刀,轻轻一挑,猴子身上油腻的皮脂便被我划开了。
“我说尸体怎么保存那么久不腐呢,上面抹了一层水蜡。”夏凌云赞叹道。
就在刀子割断缝线的刹那,一股子粘稠的液体从猴子腹部流淌了出来。接着,一个瓷瓶子也露了出来。
我发现这母猴子身上的肋骨全部被取掉了,肠子什么的已经化了,将泡尸酒裹在了其中,尽情地吸收着极寒的湿气,再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瓷瓶子摸上去都有一股寒意。
“发财了!”王德法哈哈大笑道。
我拿起了酒瓶闻了一下,有一股子淡淡的尸臭味儿,瓶口密封地很严实。
夏凌云刚想拧开,我挥手阻止了。
我说道:“先别打开,咱们得带回去,我们处理不了。而且剩下三瓶,得将坛子一起带走。”
夏凌云也是想明白了,说道:“好!”
哈,不知道爷爷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很开心。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抽起了烟,王德法要下去继续拿酒。
我突然看到了一旁放着装宝贝的袋子,里面的绣花鞋还在,我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
“等等。”我呼地站了起来,说道,“这不是泡尸酒。”
“啊?这不是很明显了吗?母猴,肚子里还有酒。”王德法说道。
我说道:“这绣花鞋怎么解释?而且会不会太容易了?”
“蓝老弟说得对呀,这里就是有问题。”蓝景瑞一下明白了过来。
我说道:“那个洞里有分叉口,另一侧,我还没去,如果真正的泡尸酒在旁边,这边只是一个障眼法呢?!”
“那我去看看。”夏凌云已经开始穿装备了。
我有点累,便由着他去,并把我的一些心得分享给了他。
夏凌云点点头,钻了进去。
“我准备前进了。”对讲机里传出了夏凌云的声音。
“前方有通道,它在变宽,我没有看到任何机关。”
“道儿很直,没有发现异常。”
“地面有一些痕迹,应该是很重的东西压出来的。”
“在我前面大约有六米的距离,是个斜坡,斜度大约四十五度,我爬下去可能会滑下去,我能听到下面的水流声,我觉得应该是坎儿井。”
我急忙拿起了对讲机:“夏凌云,你先别下去,我让王德法去帮你。”
“我觉得我可以撑住身子,稍等一下!”
下一刻,传来了啊地一声。
我和王德法几乎蹦了起来。
“发财!把绳子带上。”我吼道,“夏凌云,你怎么样?”
没人回答我,我也是急了,先一步钻了进去。
我速度很快,转弯的地面并不平坦,垫得胳膊痛,我顾不得这些,用力地往里爬。转弯处,上下都变得很宽敞,可以看出人工的痕迹,而且时间并不长。
一分钟,我就爬到了那里,果然我看到了湿滑的一个朝下的通道,下方应该不深,有一些溅射上来的水将通道弄得很湿滑。
王德法也来了,我说道:“发财,用力拉住我,别让我掉下去。”
“好!”我用最快的速度将绳索捆在了腰间,一点点地朝下挪。
到了边缘,我朝里一瞧,这片空间相当大,足够停下两辆越野车,深度也就两米左右,令我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有钢结构。
四柱都被钢结构撑住顶子,下面是一个小水潭,夏凌云,正趴在岩壁旁边,抹着水。
我说道:“你大爷的,夏凌云,你要吓死我。”
“放心,这水凉凉的,舒服的很。就是对讲机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我去摸一摸。”
说着,一个猛子扎到了底,几十秒后,又钻了出来。
看水位也就齐腰深。
他摸到了对讲机,说道:“接住!”
说着,甩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这微微的用力,却没想到身后突然拉住的力道消失了,我身子朝前滑了下去,滑到了一半,掉在了空中,离水面还有一点距离。
“王德法!你特么在搞什么呀?”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