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街上已经有人停下看我。
我一把抱起李柔甲,快步地远离了酒吧,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哪哒?”
“往前开!”我将她的衣服穿好,包帮她挎着。
“师傅,你相信爱情吗?”我帮她扣衣服,她还有空聊天。
师傅幽幽地说道:“我这新车,你要吐了,洗车费不便宜。”
好吧,路口前方,就是一家酒店,我们下了车。
我一进大厅,便将她按在椅子上,说道:“你给我老实坐着,再不乖,我抽你大耳刮子!”
说着,我开了一间房,将她扶进了房间。
我身上、她身上全是她吐的东西。
我见她扶着脑袋坐在沙发里,去卫生间冲洗一下。
这擦了一半,卫生间的门被哐当一声推开,我吓了一跳,她把上衣脱了,下身的牛仔裤也脱了,只剩下内衣。
她一眼便看到了我,她的妆全花了,她疑惑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未落,又是一口吐了出来。
我特么才擦干净。
我急忙将浴袍给她穿好,她吐了个稀里哗啦。
我今天撞了哪一路衰神,碰上这位姑奶奶。
忽然,身后传来了李柔甲的哭声。
我转身,说道:“你别哭呀,怎么了?”
她抽泣了半晌儿,看着我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是不是看我喝多了,想上我?”
我特么.....
我说道:“我今天如果没来,上你的就是两个混混。你要没事儿,我就走了。”
说着,我便要拿外套走人。
李柔甲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说道:“陪陪我,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我快被这妞儿搞疯了,我转身说道:“好!你去床上躺着。”
她晃晃悠悠地上了床,我将被子盖好,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的泪水就一直没停过,这到底是遇到啥事儿了?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好了,说事儿,到底怎么了?”
她哭着说道:“我爹出轨了!”
“啊?”我拿着的水差点掉在地上。
“他的情况好转了吗?”我问道。
李柔甲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得不得了,这段时间,他闲了,那花花肠子也有了,就是你看我家店里穿旗袍的那个接待,狐狸精!不要脸!勾引我爹!两个人在办公室搞事情,还被我发现了!”
“这......不需要哭的,大人的事儿嘛.....”这个事儿我怎么管嘛?!我只能叹气呀。
“不光那一个女的,还有一个供货商,我今天中午去他办公室的时候,那女的在帮那个老畜生穿西装。两个人眉来眼去,见我进来,女的还和我打招呼,恶心!”她不等我说完,打断我,接着,又开始哭。
这不对呀,我上次见李岑木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每日饮酒的人,肾脏负担很大的,要说一天一次,那都是极限。
我家《蓝氏踏龙诀》里都有写,最好少饮酒,为保目力清明,阳气旺盛。这李岑木是嗑药了吗?
我说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李柔甲说道:“就是从你给他看过之后。”
我汗毛倒竖,难道那腰佩有让人阳气旺盛的作用?
这一刻,我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当年的守护者可能人手一枚这腰佩,不光是为了传宗接代,还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战力,可能他们尸身不腐的原因也是如此,阳气旺盛,死了之后,结合那古怪的水,内外加持,虽死犹生。
这事儿我该怎么和李柔甲说呢?
不管不顾,怕是给李岑木一群女人,他可以创造一个民族。
我说道:“柔甲,可能这件事儿怪我。”
李柔甲说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替他说话。”
我正色道:“你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吧?他是一个忙碌的人,是一个顾家的人,我不相信这样的人因为生意好了,便开始和女人勾勾搭搭,如果要勾搭,在此之前,恐怕就有苗头,没必要等到现在。”
我的话让她愣了一下,还是不太相信,换了我也不太相信。
我说道:“你家的酒店已经被我爷爷改了格局,但那是一个吸金阵,里面的待着的人都会不停地被吸金,而你爹长时间在其中,自己的钱是不可能被吸的,只能吸收他的福禄寿,所以,他忙碌到崩溃,我给他的腰牌是一块陨铁。”
接着,我将这陨铁的出处告诉了她,她听得呆住了。
“那不是死人的东西?我爹怎么能用?”李柔甲声音有点颤抖。
我说道:“正因为是死人的东西,所以,才更有道力,这件事儿我管了,我一定让你爹恢复。我需要好好想想。”
李柔甲说道:“他真的可以变回来吗?”
我已经到了门口,说道:“你等我消息吧。”
“喂,景瑞。”她喊住我,我回头看她,我去!她的浴袍从肩上滑落,大半的兔兔露着,“谢谢你。”
我嗯了一声,逃也一般跑了。
回到了出租屋,我一边骂着晦气,一边琢磨这事儿该怎么办。
我脱得只剩下内裤,打算去洗澡,就听卫生间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我还在纳闷,门开了,柠檬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条短裤,上身是背心。
这.....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她一见我,啊地叫了一声,呼地跑回了屋,她说道:“你晚上怎么不回宿舍?”
我一边将脏衣服套上一边说道:“别提了,我去救人,弄得脏死了!错过了回学校,要是查寝,我让发财帮我圆过去。”
我说道:“你怎么也没回去?”
她说道:“我肚子太痛了,下了不了床,一觉起来,好多了,出了好多汗。”
“我先洗澡。一会儿说。”
浴室里,舒爽的水流让我将一身的酒气洗净,烟雾袅袅中,我感觉今天好像赚大了,两个女神级的被我看光光。
想起来又有点猥琐,又有点血脉膨胀,还有点心头痒痒。
出了浴室,春天的冷意也让我恢复了理智。
我一边擦着头一边将李岑木阳气过剩的事儿说了一遍,柠檬撅着小嘴儿,说道:“你确定不是他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