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有些奇怪这郭允恭怎么这么大动静都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安,立马挟持着耶律奇,让人打开牢房看看。
“郭国丈,是你吗?”刘轩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心知必定有诈,对着那开锁的士兵说道:“去,将所有牢房门都打开。”
“这.....”那士兵有些犹豫,刘轩一刀,将耶律奇的耳朵剔了下来。
“啊!!!!还不快去,想死吗?这个疯子。”耶律奇都没有手去捂耳朵,被刘轩紧紧的环抱着。
那士兵见刘轩如此果断,立即去将所有牢房门打开。
那些囚犯看见门口打开,一个个龇牙咧嘴地冲了出去,冲向那群士兵,但是被刀吓住,也不再敢嚣张,一个个逃出了牢房。
不一会,外头传来了厮杀的声音,怕是这群囚犯和外头的士兵打在了一起。
“郭允恭在不在!”刘轩大声喊了起来,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那面前的郭允恭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刘轩也有些无奈,这救的人都不在这啊,耶律隆绪居然连自己的亲信大臣张俭都欺骗?
刘轩有些等不及了,他带着耶律奇往那个牢房靠了靠,想从侧面看看是不是郭允恭。
突然,一个声音从里边的另一个牢房传了出来。
“我在这。”一道及其虚弱是声音从里边传来。
刘轩皱了皱眉头,问耶律奇:“怎么回事?”
耶律奇不敢隐瞒,说:“眼前的是假的,真的被关在了里边。”
“哼。”刘轩冷哼一声,随即看到了正主从里边走了出来。
刘轩一看,大喜,就是郭允恭,立马说道:“来我身后,我带你出去。”
“你是..你是刘常侍?”郭允恭头发已经全白,可想而知这几日在这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对,来我身后。”刘轩说道。
就在刘轩和郭允恭说话的时候,那牢房内的假郭允恭,突然暴起,抽出身上的剑朝郭允恭刺去。
刘轩还没反应过来,那郭允恭大叫着往后退,躲到了刘轩的身后,刘轩一时大意,等反应过来时,剑已经来到了眼前,刘轩脖子一歪,堪堪躲过,但是脖子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黑袍人见一击未中,立马朝下劈来。
好家伙,是不管耶律奇的死活了吗?两个人一起砍?
刘轩也不墨迹,立马放开了耶律奇,可这总宿卫司事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剑砍中了肩膀,一条手臂掉在了地上。
“啊!黄普利,我要你死!”耶律奇倒在地上,痛苦地喊着。
“哼,废物东西,居然被人家一个人就挟持了,要你何用。”那黄普利说完,就一剑刺向耶律奇。
耶律奇大叫:“我可是陛下的侄.....”
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普利一剑封喉了,再也说不出话。
“刘轩,我很佩服你,有胆有谋,考虑下加入辽国,我替陛下许你高官厚禄。”黄普利持剑面对着刘轩,说道。
刘轩也是好奇这人是谁,这耶律奇分明和耶律隆绪有着很大的关系,说杀就杀了。
“你们辽国的俸禄,我可不敢收,我更喜欢银子,而不是用牛羊代替的俸禄。”刘轩见没人挡着了,拿着刀说道。
黄普利冷哼一声,继续说:“莫要看不起辽国,这外边已经围满了人,莫要以为一群囚犯就能抵挡片刻。”
郭允恭好歹也是郭崇的后人,也是个武将,此时不过是有些受伤了,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对刘轩说道:“咱俩一起冲出去,我会些功夫,但不多。”
刘轩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相当于没说吗?
刘轩看向黄普利说道:“这可是宋国皇帝的丈人,你们这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吗?”
他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此时的情况也容不得刘轩多想了,只是想用话语麻痹这黄普利。
“哼,既然你存心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黄普利说完,持剑向刘轩刺来,刘轩拿起刀,对着郭允恭说:“咱们且战且退。”立马横刀挡住了黄普利的剑,奈何剑更轻盈且柔韧,一击不中,撤剑往刘轩的下盘攻去,郭允恭也是在和一帮士兵打在一起,但勉强还能招架。
刘轩用刀往下一挑,将剑挑开,随即往后跳了几步,转身拉着郭允恭便往地牢外跑去。
刚跑到院子内,那群囚犯居然一个个和士兵打得有来有回,也省得刘轩还要分心应付士兵了。
“哪里走,给我留下。”随着黄普利一声大叫,仿佛有轻功一般,跳起,直接往刘轩的方向飞来,耍着剑花,刺向刘轩。
“花里胡哨。”刘轩说了一句,立马改成双手持刀,迎向黄普利,站在原地狠狠地向上挑起剑。黄普利被震的虎口破裂,剑也掉在了地上。
见对方有破绽,立马冲向黄普利,想要一刀结束战斗,没成想那黄普利却是嘴巴一嘟,一根细小的针从他嘴里射出。
好在刘轩提早发现了他嘴上的动作,用刀挡住了飞针。
在刘轩用刀挡在身前的时候,那黄普利掏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刺向刘轩。
刘轩向来用枪对敌,属于长武器,不是特别习惯用刀,被黄普利,结结实实地捅在了胸前。
一口老血瞬间充斥着口腔内,刘轩捂着胸口,快速拉开与黄普利的距离。
他掏出了那之前奖励的肾宝片,掏出一颗,叫了一声郭允恭,“郭国丈,吃下这个药片。”
郭允恭二话不说,吃下了药,瞬间感觉自己的虚弱感消失不见了,感激地看向刘轩,却发现刘轩受伤了,立马挑开眼前的士兵,跑到刘轩面前,问道:“刘常侍,没事吧。”
刘轩摆摆手说:“没事,这辽国人太阴险了。”
黄普利笑着捡起地上的剑,说道:“还要继续吗?”
刘轩让郭允恭解决身后的士兵,自己挡住这黄普利,准备冲出去。
心中打定主意,持刀继续和黄普利战在了一起,刘轩用刀不是特别顺手,好几次差点被黄普利刺中,又要防止这家伙嘴中的飞针,身上不知不觉被划出了好几个伤口。
刘轩不再缠斗,用脚往地上一插,脚尖埋在泥土上,用力向黄普利面部踢去,一坨泥土飞向黄普利。
气得黄普利嘴里骂着娘,拿起手中剑继续追着刘轩疯狂左右劈刺。
刘轩嘴角一笑,呵呵,要想让其灭亡,就要让其疯狂,上头了,就会有破绽。
就在黄普利几刺不中,都被刘轩挡下后,终于恼羞成怒,将剑当成刀,狠狠砍向刘轩。
就等你傻用力气,比力气,我刘轩就没输过谁,他也是双手持刀,用力往上一挑,震飞黄普利的剑,然后趁黄普利被震的倒退两步,立马跟上,一刀砍向黄普利,一颗脑袋就这么哧溜溜地掉在地上打转。
但在黄普利死之前,一根飞针从他嘴里吐了出来,直直刺穿了刘轩的耳朵,还行,就当免费打个耳洞了。
“郭国丈,撤。”刘轩杀了黄普利,立马朝郭允恭喊道。
两人一起边战边退,冲出了十几个人的包围圈,而剩下的人,还在和那群囚犯打着。
刘轩两人跑出夷离毕院,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刘轩更为严重,不过还能坚持,两人就这么跑向小相国寺,准备骑上皮皮虾,连夜出城。
此时皇宫内,刘轩劫走郭允恭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耶律隆绪那。
“废物,一群废物,就被刘轩一个人劫走了?”耶律隆绪朝那几个过来报信的士兵疯狂的砸东西。
一旁的张俭也是连夜被耶律隆绪叫到了皇宫。
张俭听着刘轩一人真的做到了,有些惊讶。
耶律隆绪看见张俭的表情,不疑有他,更加不会怀疑这个辅佐自己多年的老臣,这惊讶的表情做不得假,本来还怀疑张俭的,又听到那士兵说那刘轩坦白是沙陀酒家的掌柜帮忙找到的地方,立马下旨,封城门,查封那沙陀酒家。
刘轩让小和尚放走了阿史那云,和郭允恭二人骑上皮皮虾,立即朝城门奔去,此时的刘轩已经精疲力竭,力气虽有,但抵不过失血带来的无力感。
皮皮虾奔向城门,见一群士兵正在关闭城门,刘轩大吼一声:“皮皮虾,全力冲过去。”
那守门的士兵见一匹快马正急速冲来,大喊道:“快设路障,拦住他。”
几人将守城布幔挡在城门前,没成想,皮皮虾带着两人都能腾空而起,跨过守城布幔,刘轩见状用刀开路,将几个想要阻拦的士兵,一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