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人已经走光,便打着手势,像是达到什么默契一般。
几人手拎着菜刀,向无人的巷口走去。
终于让他们逮着机会,这群恶贯满盈,恃强凌弱,豺狼成性,丧尽天良之辈,官府不管,就让他们永绝后患吧!
......
“咱们回去,就别说这贼人报仇这件事了,省得你奶和你娘担心。”龚修然突然说道。
“放心吧!我不说。”龚苒苒做了给嘴拉拉链的手势。
龚二郎这会儿还有些心有余悸,见龚苒苒搞怪的动作,不由笑出了声。
也暗自佩服,他妹这心理素质越来越强大了。
客栈内。
等停好牛车之后。
龚修然,龚二郎,祁猎户一人扛了一袋东西,上了楼。
龚苒苒跟在身后。
“你们怎么出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果然,罗幻梅担忧发问。
“媳妇,这不是去买了许多布匹、棉花、针头线脑嘛,就等着你以后有空给我做个手套。”
“去去去,尽会给我安排任务。”
罗幻梅话是这么说,手上接过布匹的动作却不慢。
钱婆子看向龚苒苒,“人送到了?”
龚苒苒嗯了一声,“放心吧,奶,咱也算了却一桩事。”
隔壁的门也开了 ,是龚老大和龚大郎回来了。
龚老大踏进屋,对着祁猎户道。
“你那屋也空下来了 ,就让大郎和铁柱搬去那里里挤挤。”
祁猎户似乎看处主家他们有事要商量,便主动牵着祁安馨的手出门,“行,大爷,我去铺地铺。”
龚老大把门合上,拿出一个布袋,放在桌上。
看起来很重,放上去时有铁器的声响。
龚苒苒好奇地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
龚老大解开布带,露出了上百根弩箭。
原来是之前龚苒苒说请他做弩箭,但因为各种事耽误了下来。
今天他特意去城中的铁匠铺,打出了这上百根弩箭。
龚修然宝贝似地摸了摸弩箭,“这下,咱们算是有两把正式的武器了。”
龚苒苒笑眯眯说道,“爹,你怎么忘了,咱们还低价购入了十几把大刀呢。”
龚修然突然想起,方才祁猎户把人拖进巷口时,龚苒苒把大刀捡上了牛车。
“对对对,这是人家不用的二手大刀,便宜,所以我就多买了几把。”
一旁的龚二郎见他们父女俩演戏,转头闷笑。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不要太好。
话说,他有没有被这父女俩忽悠过?
龚修然看着弩箭思忖,“祁猎户的箭术很好,我去问问他愿不愿意教我们,你们谁愿意学?”
除了钱婆子,所有人都举手了。
龚子墨挠挠头傻乐,“嘿嘿,没想到大家都感兴趣啊。”
龚修然也意外,看来大家都有一个崇武的心。
“先不急,祁猎户那边,等我问问才知道结果。”
相信祁猎户不会拒绝,但还是尊重一下,诚心问问为好。
自愿教的和被迫教,这可是两种效果。
今日扔核桃砸人这事,给了龚苒苒启发。
“没事,咱们不会射箭,就多屯点拳头大的石头,一样能远程攻击。”
龚二郎多看了一眼龚苒苒,没想到他妹脑子这么活。
龚修然一拍巴掌,”这主意好,等我们出了城,有空就捡点石头备着。”
龚大郎把一荷包的银钱拿出来。
“这是今天卖的狼皮的钱,一共八十三两。
除了狼王那头皮子完好且皮毛好,卖了二十两。
其余九张狼皮破洞有些多,我好说歹说,搭着狼王皮一起卖,那货商才答应一张普通狼皮七两一张。”
龚修然竖起大拇指,“很好,能卖这么多银子,”
龚老大,“你卖的时候,其他乡亲在场吗?”
毕竟这银钱以后要分给每一户的,人家不知情的,怕觉得他们龚家独自多贪了银钱。
这世上最复杂的就是人心。
龚大郎点头,“在,咱们好多村民都在集市呢,村长也在,就是在他的见证之下,卖了出去的。”
龚修然:“那就好,等明日出城之后,找机会把银子分摊出去。”
答应过村民们的事,那是要说到做到。
钱婆子见没事了,便吩咐道,“好了,都散了吧!早些歇息。”
......
第二日。
天大亮,静谧的大街恢复了熙攘的叫卖之声。
罗幻梅似乎和龚苒苒商量好了一般,把看啥都好奇的祁安馨给带了出去。
龚修然龚老大几个迫不及待地跑到龚苒苒这里。
他们知道,今日,是龚苒苒空间刷出新包裹的好日子。
龚子墨看了两眼门外的情况,没人,很好。
他把门合上,挤进围着龚苒苒的包围圈。
龚苒苒已经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特别大的包裹,有桌子那么高。
龚修然迫不及待问,“是啥好东西?”
龚苒苒摇摇头,她还没来得及看。
龚二郎离快递单最近,他弯腰歪头看着上面的字体。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字体,“这就是神仙用的字体吗?”
龚二郎拧眉细认,这字体怎么缺胳膊少腿的,他只认出其中两个字。
什么“五”,什么“粮”,什么“膨”?
龚苒苒看了忍俊不禁,家里学识最高的二哥,竟然在这里吃了瘪。
龚修然拉了拉袖子,凑过去,假意连蒙带猜地念叨,“五,谷,杂,粮,膨什么机,可插电,可烧柴油。”
龚修然读完字之后就不期待了。
原来是膨化机,就是做各种米棍、老式玉米棒的机器。
这机器是好机器,但,古代没电没柴油,用不了。
龚二郎崇拜地看着龚修然,“二叔,你真厉害,能认出这么多字。”
龚修然被夸得不好意思,“都是猜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龚大郎好奇问,“这里面装的是粮食吗?还有鸡?”
龚老大也奇怪地问道,“这电指的是雷电的意思吗?怎么和鸡联系在一块儿?是被雷劈过的鸡?”
龚大郎,“是啊,是啊,还有柴油是什么?柴烧的油吗?我只听说过火油,猪油,鸡油,菜籽油。”
龚修然人都被问麻了,他该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不知,咱们拆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