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夭了结了黑衣人的性命,黑衣人就这么不甘的睁大眼睛倒了下去。
矢夭转过身扶起宫远徵,此刻的他嘴里喊着姐姐,嘴角的血迹还未干。
“阿徵,坚持一下。”矢夭轻轻割破手腕,将流血的皮肤对准他的唇。
宫远徵无意识的吮吸几口,竟有些贪恋这个味道。
矢夭轻微皱眉,然后敲了敲宫远徵的脑壳,喝一点就够了,再喝就不礼貌了。
好在宫远徵很快恢复了一点意识,松开了矢夭的胳膊。
金繁此刻带着侍卫赶到,看着躺在矢夭怀里的宫远徵一惊,让人将马车赶来,先将俩人送回宫门。
金繁看着地上死得透透的黑衣人,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找出的东西确认了是无锋的刺客,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阶级的。
马车内,宫远徵嘴里一直念着自己太没用,保护不了姐姐,虽然毒解了,还是有些神志不清 。
矢夭耐心的说着没事,还替他包扎了下胳膊的伤口,宫远徵眼睛红红的,还是为自己没保护住矢夭而难过自责。
矢夭看他这幅样子心生欺负之意,反正弟弟神智不太清楚,应该不会察觉到 。
矢夭捧起宫远徵的脸,在对方迷瞪瞪的眼神下轻轻啄了下他的唇,本来想亲亲他白嫩嫩的脸,又抵抗不了他染上红色的唇。
是她血的味道,跟生锈的铁一样。
矢夭又亲了亲,发现宫远徵没反应,变本加厉。
果然还是弟弟最好亲了。
矢夭将宫远徵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好入睡。
宫远徵呆呆的,不说话,随后闭上眼睛。
回到宫本后,矢夭先下了马车,宫尚角看着马车里还在睡觉点宫远徵,思考着自己是否要做一个严兄。
于是,宫远徵被宫尚角从马车里拎了出来。
矢夭默默的看着,然后就被叫去问话。
讲完了事情经过,宫尚角注意到了矢夭藏在衣袖下的手腕。
“以你的武功,能随时出宫门吧,而且宫门前后的地形你恐怕全都熟悉 。”
宫尚角想到第一眼见到矢夭,弱不禁风的美人,谁能想到是一个武功高强百毒不侵的角色。
“因为这里还有我在意的人。”矢夭说话时神情十分温柔,宫尚角被她牵动起了心。
在意的人?
“是远徵吗?”宫尚角内心自嘲,割手腕喂血,足以见证。
他却也奢望矢夭的答案里有他。
“对。”矢夭点头,又道:
“我挺喜欢他的。”
宫尚角不甘心追问:“那我呢?”
矢夭一怔,随后无奈一笑,“角公子的心意,我不是拒绝过了吗?”
宫尚角心刺痛,确实,他只不过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而且,宫门的一切,在角公子的内心,占了巨大的位置。”
宫尚角嗯了一声,留下句照顾好远徵,离开的背影十分落寞。
此刻的宫远徵还在装睡,大脑里全是矢夭亲他的画面,脸一下子烫起来。
原来姐姐对他有这样的想法,好羞涩。
那他他他也喜欢姐姐的,这么说来及冠后就可以和姐姐成亲了,永远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