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小的木质门出现在白挽儿眼前。
是藏在书柜后面的隐形门。
阿渊的书房里还藏着秘密?
一系列的疑惑涌上心头。
暗室里面黑漆漆一片。
小姑娘打开手机手电筒,大着胆子地进入那扇小门。
顺着台阶一步步走下去。
走到尽头,是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空气中似有若无地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小姑娘深吸一口气,胆战心惊地继续朝前走,直到有了光亮的地方。
白挽儿才把手电筒关掉。
“说不说?”
“现在说还能少受点罪?”
男人的声音,不是阿渊的。
伴随着几声好像是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
白挽儿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在那扇栏杆门面前站定。
里面的几人都没注意到她。
朔风和几个保镖,绑在柱子上的三个男人,还有阿渊。
司寂渊一身的杀气,眼尾猩红,手上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朝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扇去。
男人下足了狠劲。
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
身上的白色衬衫染上了红色的痕迹。
手上和脸上也有血污。
刺目。
白挽儿小手揪紧了衣角,目光直直看着司寂渊的方向。
这是她没见过的阿渊。
被绑在柱子上抽打的男人,白挽儿认出来了。
是先前想要欺负她的那三个男人。
“说不说?”紧接着又是鞭子用力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柱子上的男人身上被打地没几块好皮,体力不支地晕过去。
司寂渊扔了鞭子,拎起旁边的水桶从男人头上浇下去。
冰冷的水渗透进伤口,花臂男疼的大叫,“三少,该招的我都招了,是一个年轻女人啊,那个女人带着墨镜和口罩,我们都没看清她什么样啊·····”
白挽儿怔住,又是年轻女人。
是之前推她下海的那个女人吗?
她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总有人不想她好过。
“三少,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司寂渊冷笑一声,“放过你?做梦。”
“她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放过她了吗?”
“嗯?”
“她哭着求你们别碰她的时候,你们停了吗?”
“嗯?”
男人一声声的质问,仿佛地狱里的撒旦。
声音冷漠地没有温度。
他到的时候,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怀里颤抖。
他放在心尖上宠的小姑娘。
他们怎么敢的?!
司寂渊拿起一旁烧的滚烫的老铁,火苗窜出来。
柱子上的几个男人瞪圆了眼,吓得尿了裤子。
“不要啊三少,求求您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三少,我来吧。”朔风伸手想接过烙铁。
司寂渊没理会,朝第二个柱子上的男人走过去。
绑着的男人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红色刀疤,还在冒着血,像是刀划上去的。
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烙铁距离男人只有几公分。
“阿渊。”
小姑娘柔柔的声音从栏杆门传出来。
司寂渊下意识地扔下烙铁,朝门外看去。
朔风和几个保镖也放下动作。
朔风尬笑,忙让几个保镖把刑具收起来,我滴个乖乖。
这小祖宗怎么跑这来了?
司寂渊眼神躲闪,脚步有些狼狈朝小姑娘走去,“挽儿。”
小姑娘直直地看着他,没说话。
司寂渊心慌地想去拉小姑娘的手,意识到手上的血污,手又默默垂下,“怎么跑这来了,这里脏,我带你上去。”
男人没解释地下室的事情,捶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收紧。
眼神不自然地不敢去看面前的小姑娘。
男人微微发抖的手被一只柔软小手包裹,小姑娘踮起脚尖擦了擦男人眉眼处的血污。
动作轻柔,小姑娘用袖口仔仔细细擦拭着,连同手上的血污一起擦拭着。
男人微微一愣。
“阿渊,以后不要这样了。”
别再为了她脏了自己的手。
她的阿渊就应该干干净净的。
“好。”司寂渊立即应下。
小姑娘不喜欢的,他以后不做就是了。
小姑娘白色蕾丝边袖口已经沾上了血污,司寂渊拉住小姑娘手腕。
“挽儿,别擦了,脏。”
白挽儿没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他们交给警察吧。”
她不希望阿渊手上有命案。
为了她。
不值得。
“好,都听挽儿的。”
柱子上的花臂男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交到警察手里总比死在这杀人不眨眼的三少手里强。
几个保镖默默对视了几眼。
这白小姐在三少心里的地位还真不一般。
他们以后要牢牢抱紧这位未来老板娘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