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鹿兰心里忍不住赞叹眼前男人的魅力,突然,她被这个男人抱了起来。
还不等铃鹿兰反应过来,嘴里就多了一个柔软的触感,她条件反射性地嘬了一口。
浓郁的奶香当即进入到了口腔。
一旁的小男孩似乎也饿了,刺耳的哭泣声在周围响起,吓得铃鹿兰一个激灵,口中的奶水还没咽下,被呛到了。
男人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黑发,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小孩放在了摇床上,抱起了一旁不停哭泣的婴儿。
如法炮制的冲了一杯新的奶,塞在不停哭泣的婴儿的嘴里。
婴儿的哭泣声当即被制止,只剩下了小声的抽噎,铃鹿兰当即松了口气。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乖乖的抱着奶瓶,准备先填满肚子。
“甚尔,我想看看孩子们!”
一个温柔中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突然想了起来。
在这声音响起之前,男人就已经转身来到了病床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女人。
听到女人的话,他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春奈,医生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甚尔?
铃鹿兰突然想起了这张脸和这个名字的主人。
她了一下,当即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翠绿色眼眸的婴儿的身份。
我成了禅院甚尔的孩子,还有个哥哥!!!!
铃鹿兰太过震惊,还想多听一些消息,可小孩的身份让她很快就感觉到了疲惫,不知不觉进入到了梦乡。
等到她醒来时,就已经有了名字,身旁的哥哥也有了名字。
看着坐在摇篮旁的铃鹿春奈温柔的叫着,“兰,惠。”
铃鹿兰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空荡荡的牙床都露了出来,“啊啊啊!”
她试图伸手去触碰母亲的手,看起来非常活泼,铃鹿春奈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让她苍白的神色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铃鹿兰和禅院惠也两岁了。
这两年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最让铃鹿兰意外的是自家母亲还有一个叫做铃鹿奈奈已经嫁人改名为沢田奈奈的姐姐。
她也曾被母亲带着去见了对方。
姨母有着和母亲同出一辙的温柔,铃鹿兰当即就喜欢上了这个姨母,以及像小兔子一样乖巧柔顺的表哥沢田纲吉。
原本她以为生活会这么幸福下去,可突然有一天,铃鹿春奈晕倒了。
禅院甚尔接到消息,当即准备出门。
铃鹿兰也想跟着一起,却被禅院甚尔要求就在家里。
她有些不高兴地鼓起了脸颊,肉嘟嘟的腮帮子挤成一团。
禅院惠看着妹妹这副样子,走到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不生气……哥哥陪你……”
铃鹿兰有些无奈的看了眼禅院惠,心想还不知道是谁陪谁呢!
两人现在都是小孩子,在院子里打闹了一会儿后就有些累了,但家里也没有大人,禅院惠自认为自己是哥哥,即使迷迷糊糊也不忘记牵着铃鹿兰的手,“妹妹……睡觉觉……”、
铃鹿兰很喜欢禅院惠这个哥哥,一直都是独生女的她,还从未感觉过这种有人和她心神相连的感觉。
她觉得很有趣。
铃鹿兰自从可以动开始,就一直在锻炼呼吸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生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修炼呼吸法的过程非常的顺畅,这让铃鹿兰的身体也变得非常棒。
她此时一点都不困,但看着禅院惠迷迷糊糊,困得不行的样子,她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费了点功夫,躺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禅院惠就睡着了。
铃鹿兰听着禅院惠规律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中,也陷入了梦乡。
原本以为等到他们醒来就可以看到铃鹿春奈和禅院甚尔,可铃鹿兰醒来只看到了满屋的黑,和冰冷的灶台。
她揉了揉有些饿的肚子,打算自力更生。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沢田奈奈温柔中带着几分担忧的脸露了出来,“兰,你和惠没事吧?”
“春奈有点不舒服,你爸爸在照顾她,一时间腾不出手,让我把你们接回去照顾一段时间。”
禅院惠这个时候也醒了。
他撑着胖嘟嘟的身体坐了起来,肉嘟嘟的手不停的揉着眼睛,口齿不清的喊,“兰……”
“哥哥……”
沢田奈奈将禅院惠抱了起来,看着他那张和禅院甚尔十足相似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他心里的那些消极的情绪当即消失了,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
“惠,是姨母哦!”
沢田奈奈简单的给两个孩子做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家中。
“小纲,这段时间惠和兰会住在这里,你可以帮妈妈照顾她们吗?”
沢田纲吉没什么同龄的朋友,平日里基本上都一个人自娱自乐,看到禅院惠和铃鹿兰,他非常高兴。
他难得主动上前一手,一个牵住了弟弟妹妹。
已经四岁的沢田纲吉此时看起来和弟弟妹妹们差距并不大。
接到来自母亲的请求,他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和妹妹的!”
禅院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显得有些蒙蒙的。
他抓着沢田纲吉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可爱的很。
禅院惠和铃鹿兰在泽田家过得非常的开心,每天都笑嘻嘻的。
不知不觉中,铃鹿兰和禅院惠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铃鹿春奈和禅院甚尔了。
铃鹿兰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世的时候看到的信息,她担心铃鹿春奈撑不过来,到时候她和禅院惠可能会失去母亲。
想到这里,铃鹿兰就跑到了沢田奈奈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抬着一张肉嘟嘟的可爱脸蛋,小声的说道,“奈奈姨母……我想去看妈妈……”
一旁的禅院惠听到妹妹的话,也有些忍不住的跑了过来。
翠绿色的瞳孔带着几分期待看着沢田奈奈。
“可是……”
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两个孩子眼中的期待给打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