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时代,传说太阳下山后,有“恶鬼”出没,不少百姓在鬼口丧生。
为了斩杀恶鬼,衍生出了猎鬼人。
这群猎鬼人组成了鬼杀队。
铃鹿兰在家人被恶鬼吃掉,自己差一点命丧鬼口,被猎鬼人救了后,知道自己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要努力修炼,成为猎鬼人,将那些害死家人的鬼消灭。
可她没什么天赋,只能加入鬼杀队的隐的部队。
这天,铃鹿兰和同伴们又收到了链鸦送来的伤员消息。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此时夜色正深,正是鬼出没的好时段。
铃鹿兰他们知道这个时间出行会非常危险,但伤员已经经不起等待,她们行色匆忙的朝着链鸦说的位置赶去。
等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几个看着鬼杀队制服的身影躺在地上。
几个身影闭着眼睛,身上的制服被鲜血染红,呼吸非常的微弱,一副随时就要不行的样子。
铃鹿兰和身边的同伴们配合着将这些伤员抬到担架上,刚准备撤离,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铃鹿兰当即意识到了不好。
她催促着同伴们赶紧离开,自己则是握起了身旁的刀,开始警惕。
她的额头不停地有冷汗滴落,心跳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她知道很久没有握刀的自己,肯定没有办法将鬼消灭,但只要能够为同伴们拖延足够的时间,那他的牺牲也不算没有意义。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铃鹿兰身上的制服已经变得湿露露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伤口里渗透出来的血液。
“铃鹿,快逃……”
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嘶吼着。
铃鹿兰很想按照声音的要求去做,可她此时身体太过疲惫,眼看着鬼袭来,却已经无法挪动身体躲开。
身体被鬼撕开,疼痛迟钝的蔓延到脑海。
铃鹿兰看到一阵血色,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再一次醒来,她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
她动了动四肢,却感觉到一阵束缚感,周围还湿露露的,就好像她是躺在水中一样。
难道我没死?
铃鹿兰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被鬼伤到了。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有再醒来的机会,却没想到……
她茫然地眨巴着眼睛,却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还没等他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孩子好像在踢我的肚子唉!”
铃鹿兰当即意识到自己这是转世了。
她对眼下的情况,接受的非常的迅速。
毕竟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转世了。
她还依稀记得第一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某一天出了车祸,莫名其妙去到了大正时代。
她没有了第一世的记忆,在家人遇到危险后,她学会了呼吸法,想要替家人报仇。
可她没有天赋,她的呼吸法只能算的上是入门,力气又小,根本无法单独杀鬼。
鬼杀队里的其他人也不能总是配合着他一起杀鬼,无奈之下,铃鹿兰只能放弃成为鬼杀队的队员,转而成为隐的一员。
铃鹿兰本以为自己可以活到鬼王被消灭的那天,却在转移病患的时候,被发现了。
她拿起了很久没有握起的刀,呼吸法在体内运转,险而险之的避开了鬼的攻击,可她的体力有限,本身呼吸法也没有多么擅长,又为了掩护其她撤退的同伴,坚持了许久。
终于在支援来到之前,撑不住,被鬼将身体撕扯成了两半。
铃鹿兰此时还能隐隐感觉到身体被撕扯开时那种疼痛,她不住害怕的哆嗦了起来。
这时,身旁伸来了一个非常温暖柔软的小手。
小手的主人似乎感觉到了铃鹿兰的心情,将她半抱在怀里。
铃鹿兰感觉到一股非常温暖的气息环绕在她的身边,她经历的那些害怕瞬间消失了不少,想要看看这股气息的主人。
可她此时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根本做不到。
她只能带着几分想要尽快出世的期待,又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铃鹿兰再一次醒来时,意识还有些茫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能感觉到母体有一股力量在促使着她离开。
身边那个曾经给他带来温暖感觉的存在,已经消失了。
铃鹿兰估摸着对方应该已经出生。
耳边时不时传来母亲痛呼的声音,铃鹿兰当即自己使力,减少母体的痛苦。
随着她的动作,眼前的黑暗突然消失,变得亮了起来。
铃鹿兰能够感觉到一双粗糙有力的手,将自己抱起,放在了什么地方。
她动了动四肢,当即感觉到自己身旁还有一个柔软的存在。
铃鹿兰费力的看去,就发现身旁躺着一个小男孩,有着碧绿的眼眸。
似乎是察觉到了铃鹿兰的眼神,小孩突然哇哇哇的叫了起来。
听起来很是激动,铃鹿兰努力的扑腾着,想要看清楚更多的东西。
小男孩似乎也知道身边躺着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主动朝着铃鹿兰靠近。
两个孩子在小木床里翻滚着,差一点就要摔到地上,却被一双大手即使阻止。
“啧,真麻烦!”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铃鹿兰当即被这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她不再和身边的小孩闹腾,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看到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是谁。
结果就看到了一双碧绿的瞳孔,和刚刚看到的婴儿如出一撤,可瞳孔里的神色却很复杂,铃鹿兰有些无法形容。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唇角有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充满着野性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回想起奔跑的黑豹,有种择人而弑的危险感。
铃鹿兰的视线无法从眼前的男人身上移开。
她隐约觉的男人的样貌有些熟悉,就好像之前看到过一样。
可两世来的记忆,让她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男人这副样貌。
她努力的开始回忆,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反应一样,将将柔软的手塞在了嘴里,没有牙的牙床在牙齿上轻轻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