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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是他太弱鸡了吗(1 / 1)


许月季淡定地给师父斟了一盏茶,送到他的手边。

好不容易,廖老大夫才稍稍止住了咳嗽,又喝了一盏茶,才算是稳住了。

他心中感慨:差点儿一颗老心脏就这样没了。

廖大夫几次想想抓住父亲的手,都被躲开了。

“父亲,您就让儿子号一号脉,不然儿子不放心啊。”

廖老大夫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多时候看起来不言不语,沉着稳重,但是更多时候是跟自己一样固执,认定了的事儿,基本不会再有改变的可能。

廖老大夫认命地把手放好:“你号吧,你号吧,我看你能不能没病都号出病来。”

廖大夫清楚父亲的倔脾气,也不把他的气话放在心上,而是把三根手指搭在父亲手腕处,静心感受着指尖处脉搏的跳动。

只是,时间越长,廖大夫眉头就皱得越紧,眉心川字纹也就越深。

廖当归和许月季见此情景,心里猜测大事不好,师姑师侄两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怎么?还真的号出毛病来了?看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小毛病?难道是你父亲我大限已至,命不久矣?”廖老大夫嘲讽说道。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是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症候,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

起码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廖大夫才堪堪收回了手。

“父亲,您咳嗽严重,却未见心肺有异常,脉象比较强而有力,只是,只是一息八至,是实证,却无热邪驱迫,似是过于激动,父亲又未遇大喜大悲之事,实属怪异,儿子怀疑是心疾……”

廖老大夫老脸一窘,吹了吹胡子:“学艺不精,还糊弄人,竟然以一个脉象就轻易诊断,这是要毁了自己几十年的名声,砸了我回春堂的牌子吗?”

廖老大夫这话说得可不轻,可是又很有道理,廖大夫赶紧起身,深深地躬下身子:“儿子不敢,儿子知错,儿子担忧父亲……”

廖大夫由里到外真的是担忧,他担忧老父亲的身子,更是因为老父亲这把年纪的一种脉象实在是太怪异。

廖当归和许月季却是已经明了。

许月季心中愧疚,却不敢跟师兄说明。廖当归为了结束这个乌龙事件,只好半真半假地告诉父亲:“父亲,祖父咳嗽和怪异的脉象是因为小师姑说了一个故事。”

廖大夫抬头看着许月季,见她低头不说话,猜想廖当归说的应该是真的。

“不知师妹跟父亲说了什么故事,竟这么好听?”

“啊?”许月季愣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正在犹豫之间,听见有人喊:“廖大夫,廖大夫,我家孩子腹痛,请您给看看怎么回事……”

廖大夫一听,赶紧回自己坐诊台去准备给病人看诊,哪里还顾得上师妹讲了什么故事,热得老父亲又是咳嗽不停,又是脉象不稳?

大堂里的其他几个人长吁一口气,竟然有躲过一劫的感觉。

廖大夫被儿子这么一闹,却有点怪起徒弟来,板着脸把许月季唤到跟前,让她把她的人给安排好。

许月季犹豫了一下,开始考核春眠对药材的熟悉程度。

春晓见小姐考核春眠,觉得头发,她对那些人参、党参、沙参、丹参、玄参之类的药材一点兴趣都没有,就是听到头都觉得被烤糊了。

许月季很快就发现春眠认识的药材还真不少,对药材的药性与功效也有一点点的了解,于是就让春眠跟着六宝叔从抓药做起。

春晓听到春眠确定被留了下来,一颗担忧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幸好,幸好小姐没有像一些人那样,觉得自己看秘戏图是不知羞耻,小姐也没有因为春眠蠢笨不机灵而看不上她。

反而,小姐似乎不是一般的小姐,她对秘戏图的了解,对男女之事的认识好像比她这个看过十几个版本秘戏图的人还要多。

她考核春眠时,口中的念念有词,和春眠那张傻傻的脸上露出的敬佩,似乎这个小姐可不仅仅是主子的小徒弟,还是个医术不错的小大夫。

春晓觉得之前得知自己的主子是个小姑娘,还是主子新收的一个小徒弟时不屈服的心态有些变了。

对于这个小姐,她走着屈服了,有点佩服了。

“小姐,那奴婢做什么?”春晓躬身问道。

许月季犹豫了一下,指着廖当归说:“你先跟着二少爷吧。”

春晓不解自己怎么就被嫌弃了,被转送给了二少爷?

为了能跟春眠待在一起,春晓冒着大不敬的罪名问道:“小姐不是说了要教我什么手刀吗?”

“嗯,不着急,”许月季点点头,吩咐廖当归:“当归师侄,从今往后,春晓跟着你,从前我怎么教你,你就怎么教她,直到她熟练了所有你会的,到时我再一起教你们,省得我一样的东西教两遍,累……”

廖当归一听,他可以当一回师父,教一个徒弟了,兴致勃勃地带着春晓去了后院,把他临摹的女性解剖图拿了出来。

可是,当他准备讲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臊红了脸。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这是女子腹部的解剖图,用刀划开肚皮,这一层是表皮,这一层是真皮……”

“这是女子的胞宫,也叫子宫,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这两边是卵巢,是装卵子的地方……”

“卵子是什么?孩子是怎么塞进胞宫里的?”

廖当归臊的满脸羞红,满头大汗。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小师姑教他时,满脸羞红,满头大汗的人是他。

如今,轮到他教别人,满脸羞红,满头大汗的人还是他呢?

是他太弱鸡了,还是如今的姑娘太彪悍了?

这个千古难题,对浸淫医术十几年的他来说,是个早已熟知的问题,他当初并不需要问小师姑这个敏感的问题,师姑也不用面对这个千古难题。

他突然想,如果他当初也问小师姑:“那孩子是怎么进入女子的胞宫的?”

小师姑是亲口告诉她,还是甩一本书给他,让他自己看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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