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徐场长立刻打电话给周医生,知道了实情。
徐场长很生气,这表妹夫,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精力旺盛,爱搞女人。但自从表妹嫁给陈耀祖好了没几年。自陈与女犯人搞出那风流事后,表妹就没好脸色给陈看。陈也经常来徐这儿投诉。搞得徐场长好像欠他似的。
在徐场长看来,在农村或农场,干部和群众之间发生这种风流快活的事也不少见。也没有影响什么,最多是做个检讨罢了。
而此次不同,牵涉到知青,影响到大局,别说陈耀祖,连他也要倒霉。还有那将军分场长知道了,把这事告到农垦局,那不就糟了吗?
第二天,他开了党委扩大会,讨论了在春播大忙前的干部大调动工作,其中对临海分场的调动如下。
政治队长朱介明调农工队为队长;
生产队长陈耀明调农工队为副队长;
副队长林家福为一队队长;
其他分场调来的干部沈全为政治队长;
技术员徐台生为队长助理。
对这个结果,一队的知青还挺满意,心里都希望家福当队长。这也是知青的光荣。
对林家福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好事不说。不是好事,就是这半年来,就莫名其妙当上一队之长了。自己在农业生产上基本不懂,今后怎么去抓生产?春耕夏收、秋播秋收等等。幸好在冬天还学到了一些兴修水利的经验。
幸好,徐场长也考虑到这些。指定了徐台生为队长助理。另外下了一道指示,以后一两年,每到农忙,农业技术科需派专人到一队帮忙。
夏建国在想,生姜还是老的辣。徐场长真是有水平。就这么一挥手就把这么严重的事给平息了。而且让他们几个知青骨干知道,陈耀祖被降级了。林家福被升职了,这件事就不必要再追究下去了。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想追下去,无凭无据,按原陈队长的陈述大面上也说得通。再说由于少凤去得早,使得秀芬免遭毒手摧残。这是一件不幸中的大幸。
夏建国想:现在最大的事是保护好秀芬的名誉。如果再深入下去。如果涉及到人多了,事情扩大化了。最大的受害者还是秀芬。今后还要不要在一队待了。谈嫁论婚、政治前途还不要了。
夏建国将几个人聚在一起,讲了此事的好坏与利弊。最后一致认为,把这事彻底埋在心里。永不对外讲起。
而奚秀娟姐妹却毫不知情,反而感谢陈队长的急救之举。
就在陈耀祖搬家的那天,秀芬还抢着去搬家具。
陈耀祖十分尴尬地笑了笑,装作没人事的。
陈婆哭了,她是真的哭,羞愧的哭,不舍的哭。虽然农工队离这儿很近。步行也不过十多分钟。
她拿不定今后还需不需要继续与秀芬来往。需不要继续为儿子物色对象。
她恨透了这厚颜无耻的男人,居然还假模假式地对秀芬地笑。拾起一张小凳子,掷向他。
在场搬家的人纳闷,不明就里。
这里面的原因,只有他们两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