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说“从各方面看,陈耀祖完全有作案的动机的可能。我们完全可以告他!”
“但是要告他必须要有人证和物证。而我们现在没有充分的证据。”
“我可以做人证。”少凤坚决地说。
“但陈婆未必能出来证明,你也没有亲眼看见陈的作案全过程。”
“那我们有那杯水。”
“可那杯水有没有问题,现在还没有结果。”
少凤越来越觉得那水有问题,另外血液化验单也许可以检出什么来。
“现在的情况恐怕只能等一下了。”建国说。
建国对少凤的话是相信的。来农场虽然时间不长。但也听外面风言风语地传过陈队过去的丑事。而且有两次路过队部时,透过窗户看见陈队几乎贴在英子的背上,在所谓的指导工作,特别是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完全暴露他的本来面貌。建国曾几次暗示过英子要防范。可英子完全不当回事,认为是天方夜谭。
要指证,必须要有证据,目前要证实陈队有罪,还为时过早。
少凤几乎一夜未眠,她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陈队就是那色狼。
第二天,卫生所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她就去敲周医生宿舍的门,周医生是海州医学院毕业,被分配在农场当医生。他家在市里。平时住宿舍。
医生打着哈欠,走到办公室。打开材料,看了一会儿说“放心吧,水分析没问题,化验报告也正常”。
“说说吧,这奚秀芬其他的情况”医生说。
“那秀芬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从医学上说这种突发情况是有的,比如眩晕症”
“那以前她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以前没有,不等于现在没有,现在没有不等于今后没有,这就是事物变化的辩证关系。”医生给少凤上起了哲学课。
少凤拿起了化验报告,悻悻地走了。
实际上,医生说了假话,做了假报告。这两张报告都有问题。只是医生与陈耀组是一丘之貉。在关键时刻。必须要保护他。
中午外出学习的家福回队里了,建国和少凤与家福沟通情况后,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陈耀组是这么一个王八蛋。
建国对家福说这件事万不要声张,调查核实要秘密进行。
不能对秀芬说,只能说她得了眩晕症。需要好好养病。
也不能对秀娟说,她虽然是一个软弱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疑心病多的人。
更不能对一初说,否则会坏事。
总之。为了秀芬,什么也不能说。
而现在,老将军又外出疗养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他们决定去找徐场长。
徐场长听林家福说完这事,显得很生气。说要尽快查清这件事,给受害人一个交待。
在林家福未到之前,陈婆就找上门来了,说是要与陈耀祖这个畜生离婚。
陈婆是徐场长的远房表妹,当初想把表妹嫁给陈耀祖时,陈嫌陈婆丑,死活不愿意。徐场长做了好久工作才答应。
如今这陈队长老会生事,搞得鸡飞狗跳的。但也没办法,谁让他们之间会有这么一层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