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族两个后生那管林仁山什么族长不族长,有多大了年龄不多大年龄,上去扯了林仁山两条胳膊拚力一拽,边吼喊:“你个老朽给我滚开!”,一个过了七十的老体哪经得住这样的猛力,林仁山稳不住向前一个冲爬,一头撞在前面梁柱倒卧在地上。死活是个啥情形白家人这阵儿哪还顾管,砸开了偏屋门拉起屋里兆祥出了祠堂,一溜烟儿过河去了。留下捆了手脚的小寡妇公公不能行走,只好蹲在偏屋的角落等着处罚。
由于清明和清明的两个儿子敲锣通知结会去了,其他儿孙住的较远还未赶来,只有清明的几个小男孙到祠堂看热闹,发现了太爷爷满头血水不能说话,慌忙去告给他们的奶奶太奶奶,也就是清明的换亲婆姨林杨氏,林杨氏连忙喊了在家的女眷及孙子们跑到祠堂,把林仁山抬到家里,那时候林仁山还有一口气,当清明等兄弟晚辈聚到他的床前时,他免强睁开眼睛,抬起一只手指着窗外,什意思众人都不明,清明猛地想起可能是指河那边的白家,因为他们家正房座南朝北,父亲睡在正屋侧房前间,窗口是朝北的,而河那边的白家正是北向,于是清明俯在林仁山耳侧问:“大,是白家吗?”林仁山头一偏眼睛闭住了,指到窗外的胳膊也垂下,屋子里立时爆发出滚雷样的哭声,突然子孙中有人喊道:“我们把爷爷抬到白家去讨还血债!”屋子里立即一遍响应。一遍怒吼中有个女声咕哝:“都是那个淫女人惹的。”清明这才想起那个小寡妇和她的公公,忙谴人去看,不能让这对乱伦的下流坯子溜了,先治了他们罪给一河上下的人看看再说,以后瞅机会一定也要当众对白家兆祥执行公约,让白家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尽!
随着清明谴人去祠堂,已失去理智的林家人找到了发泄对象,他们赶到祠堂前正遇已扯散捆腿绳跑到祠堂外的小寡妇和她公公,嘿,好这对淫人要逃溜呢!他们上去就把他们的衣服扒了,只留了遮羞的一点儿布,小寡妇的一对翘胸半根儿都在外露着,一个吊在槐树前枝股,一个吊在槐树后枝股,人们就用柞刺条和青竹条不分地方打,尤其那些女人们还专拣了小寡妇的翘根部和秀脸抽,一柞条刷下去一绺血点儿,一竹条抽去就是一道紫埂子,小寡妇惨叫失声的让人头皮发麻,一会儿人就成了血糊,后来叫声就变成呻唤,清明的婆姨杨氏这时急着扰手高喊:“不能再打哩,这女的还有个娃在我们那儿,打死了谁养哩!”众人这才停止了对那女子的毒刑,但气还未撒尽的林家人转身把气一股脑都泄到了她公公身上,有人竟丢了手中的枣刺条和竹条,拣起地上的石头冲砸,没一会公公下面一滩血,人像装了棉絮子的长条布袋,吊在那儿在空里飘来摆去没有了一点反应,看来人确实是死了,但有些人仍不解恨,最后又砸去几石块才走开去。
清明和谷雨哥几个没参予这场酷刑,这阵儿他们正在商量着是把父亲的棺材抬到三岔口的白家几进大屋呢,还是抬到孔雀泉白中生的四合院,最后一直决定抬到三岔口,因为那儿才是白家在林白河上的根基所在,在那儿闹腾对白家的打击最大,影响最广,因此也最能显出林家的威势,让林白河上的人看看林家是强大的,不可欺的!他们估计到白家人可能会阻拦,每个人必须准备短手硬器别在内腰或扎进绑腿,必要时就给他一拚,让白家人流流血,不杀他白家几个人抵命不足以显出林家厉害呢!
平日温和的清明这时如斗鸡,眼睛红红的,一只脚踏在矮凳上,一只手掐在扎腰布上,声音斩钉截铁: “不蒸馍馍要争气,这一次不给白家一点凶,以后我们家就会被人踩在脚板下揉,连被他们害死的大在阴朝地府都不能安生。所以我们能上的人都上,头上缠孝巾,身上穿孝衣,抬棺的人请别姓人我们给工钱,我抱了大的灵牌走在棺材前面,后面谷雨、小满、芒种….. 你们打着灵幡依秩跟着,”安排到这儿清明依秩把他的几个兄弟看了看,道:“谷雨你负责跟进孝队不得出乱,小满、芒种负责造声势,把能哭的其他家女眷都喊去夹进队伍,声音越大越痛越得效能,立秋负责每个男丁身上带的硬器齐全不露面。”立秋这时插话道:“火铳带不带?要是带上不好藏啊。”清明想了想道:“估计还到不了那个程度,就不带吧。”他说到这儿喊了声杨氏,他的婆姨林杨氏忙走到人圈里,问:“当家的啥事呵?”清明道:“你要叫吃喝供上噢,估计在百号人开外,加上干杂事的,每天几百张嘴,还不知道多少天数,”清明又把围在身边的兄弟及孙子们巡视一遍,“你们各房的媳妇都来各管一事,由你们妈、奶奶分工,这会碾米磨麦、蒸煮素荤、碗筷涮洗场面不会小。至于粮食、肉及它菜单三岔口和槐树洼库房里囤积的可能还不够,各处根据需要陆续调派,到时你们每家不得抠索啊,听到没有?”兄弟们及他们儿子一起吼答:“听到了!”
安排完事情,杨氏轻声喊了清明到后房问:“那个小寡妇咋办呢?” “她现弄在哪儿?”杨氏答:“给牲畜放饲料的后房草屋里。”
“唉,是怪可怜见的!伤势怕是不轻呵,可你无精力呀,不如那,你叫个闲一些的孙女,用我们药房收来的叶下花煎了兑黄酒给她喝,再用山枝莲粉敷在伤处,毕竟是红淤,又年轻,好个四五成时连那娃一起送回她屋里,”话还未完外面有人喊响器班来了,清明就急匆匆出了屋。
这儿杨氏就安排起来,让她的大孙女小菊给小寡妇医伤,谁知只医了半天一晚,第二天一早小寡妇就挣扎着回到了她的草棚子里,小菊找到奶奶杨氏汇报,杨氏忙让孙女带了煎喝和熏敷的草药,领了寡妇已过四岁的娃,送到了孔雀泉河对面小寡妇的屋子。
不要看那个四五岁的娃小不丁点,在他娘安排下端凳递物甚至烧火,做着不少事情,屋子里有了说话声,不再静的死气。正在娘儿俩个说着话忙着熬汤药时,白家兆祥拄着根棍另只手提着个装了几块饼和一块肉的小袋跛着腿走进门,小寡妇抬头见到站起来就把他向门外推,边嚷:“不许进我屋,给我滚回去,你个懦弱的东西!”“好秀莲哩,你也这样对我我只有死路一条哩!”兆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那知他像个弹子又跳起来,嘴里噢噢哟哟直吸溜。“你怎的哩?”小寡妇名叫莠莲,看兆祥嘴歪脸扯的疼痛样不由又心疼起。
“昨早我大找人叫我从祠堂抢回孔雀泉,吊在四合院房梁上用皮绳抽,你看我屁股全烂了哩!”兆祥边说就扒了裤子让秀莲看,秀莲看去两叶屁股和大腿都是血梗叠着血梗,有的处结着血痂,她嘴里直吸着凉气,兆祥边撸起裤腰看着秀莲道:“我要是和你在一处,不跟我大他们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