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妧芫耳中，她的动作微微一怔，环在泠怀脖根上的手掌抽回，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师尊，你是我的！”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妧芫不知是在何时服用的药，她卸下一身魔气，现在根本没有太大的力气。
泠怀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搂着她的腰，用她刚刚用过的招数，冰凉的双唇贴上耳垂。
妧芫的耳垂像是着火一般的炙热，让泠怀不自觉地想要仔细品尝一番，让得她好一阵嘤咛。
“看来，妧芫长大了。”泠怀的声音有些激动，更多的是释放出自己的克制。
雾气弥漫，双眼朦胧，周围所有的人都早就被遣散，今夜会发生何事，无人可以知晓，但又似乎所有人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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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怀看着怀里熟睡的妧芫，紧紧抱着她，神色清冷，眸海温涟，“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
妧芫睁开眼，对上的是泠怀那双清冷的双眸，但是里面更多的是雀跃和激动。
“醒了？”他的喉头滚动，沙哑的声音无比性感。
“是。”妧芫的声音也嘶哑得很，都有些发不出声音。
泠怀把妧芫抱在怀里，“妧芫，我伤势痊愈了，你是不是也要履行承诺了？”他轻轻吻了吻妧芫的额头，“还有力气吗？”
妧芫脸色微红，还是板起一张脸，“师尊要说就说吧，弟子洗耳恭听。”
泠怀不怕妧芫生气，就怕她不愿意听。
只要妧芫听了，哪怕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伤了自己，那么也是自己活该，这怎么能责怪妧芫呢？
泠怀看着妧芫，“那我从我泑山开始同你说吧。”
妧芫咬着下唇，点点头。
泠怀的声音很低沉，有怀念，有愧疚，妧芫紧紧地捏着背角，指节发白。
“后来，我自燃灵魂，复活了你。”泠怀说着，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妧芫，她脸色微微发白，双眼赤红，急促的呼吸，能体现出她压抑的情绪。
“在把种子种下之时，我收到族中有难的消息，短暂离开一段时间。就在这时，亦初动了些手脚，摧毁根枝，损了你的修为，记忆。所有，后来在你出世之时，忘记我是谁，身上也没有丝毫的魔气。”
“泠怀，你什么意思！”妧芫激动得从泠怀怀里跳起。
什么？那个人是自己？不可能！怎么可能！
泠怀嘴唇微微一勾，定定地看着妧芫，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你若再是不好好听，我就教训到让你听。”
冰冷与炙热的交融，妧芫的脸色直接涨红，“泠怀，你，你无赖！”
泠怀感受着她的颤抖，“无赖就无赖吧，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因为你没有了记忆，所以我把你带回怀江，想着怀江能成为你的避风港，只是我真的太不善于管理，导致怀江最后变成那副模样，还让你误会。”泠怀紧紧地搂着妧芫，把一切都缓缓道出。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妧芫有些气不过，那么这么多年自己都成什么了？
她一直生气，一直介意的是自己！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我怕你恢复记忆，就会离开我。”泠怀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妧芫的发丝之中，他就算地位崇高，也是会有害怕脆弱的一面。“当年所有的事情太痛苦，我怕你知道所有就会离开我。”
妧芫一把推开他，“那你现在怎么不怕我记起来了？”她脸上蕴着薄怒，是真的被气到了。
泠怀看着她微红的眼角，“你前世是魔帝，我是神族尊神，我私自复活你。再加上你是弟子，这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当时若是你记起来，我怕你又会同前世一样，为了我再做同样的傻决定。”
妧芫咬着唇不说话，泠怀又开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也变得更坚强，而且也更明白自己的内心。”
“可是，她明明就在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妧芫仰着头反驳。
“那是你之前的执念，你们现在开始融合，你没有感受到熟悉吗？”泠怀特别喜欢看妧芫这副傲娇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怜爱。
“等你们完全融合之后，你的记忆就会完全恢复，到时候，也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泠怀的声音里带上几分祈求，妧芫怕知道真相，自己又何尝不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离开自己。
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妧芫会做出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