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芒洒落在宫殿的金顶,闪耀着耀眼的光彩,整个宫殿展现无与伦比的的奢华。
玄苍!玄苍!你在哪里?
秦芜九在宫殿内大步流星走着,边寻找人,边呼喊着玄苍的名字,她漫无目的得寻找着,实在是整个宫殿太大了。
她被一道声音所吸引,寻着声音,秦芜九来到九玄殿门口。
咯吱一声,秦芜九推门进去。
殿内以椒涂壁,雕栏画廊,宫阙深窈绣柱上盘龙凤舞,雕盈各种陈设。
薄薄透明的鲛人藕粉绣帘吹风飘动,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欲望。
就在这时,秦芜九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她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就算她是个女子,也听着有些面红耳赤。
玄郎~玄哥哥~你怎么都不理人家呢。
从内殿里传出的声音又娇又魅,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玄郎?玄哥哥?
好家伙,她在外面担心他的安危,这货倒好,在这梦里醉仙欲死。
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秦芜九白皙的脸庞划过一丝黑线,衣袖内得手不自觉的握紧,虽然这是梦镜,一切都是虚幻的。
但是她总感觉心里很不爽。
这许是吃醋?
她倒要看看里面是披着什么样皮囊的妖艳贱货这样勾引玄苍。
还玄郎,还什么玄哥哥,啊呸,跟姐抢男人。
只见秦芜九迈着矫健且沉重的步伐向内走去。
内殿鎏金耳瑞兽香炉的兽嘴顶盖之上,静静得泛着白色的香烟,袅袅如缕不断,更为此番此景增添别样风情。
秦芜九用手拨开一道道鲛人泪珠雾帘,终于看清了里面得场景。
令人鼻血直流的场景。
只见床上的女子面掩红纱,身着娇粉抹胸华裙,裙下摆到大腿处,外披纯白纱衣,修长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掩半遮。
腰姿柔软纤细,再往下,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只见那秀莲玉足悄然无息得慢慢搭在玄苍的胸前,无声得散发妖娆妩媚。
只见那女子手里把玩着脸颊旁的的几根发丝,另一只手托着下巴,鸦羽般的乌发稠密浓厚垂腰,而玄苍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全身跟烧了烫一般的通红,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一声,靠在床头,紧紧挨着。
可惜看不清正脸,不过就算看不清脸秦芜九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狐狸精!
换做她是男人,早就醉倒在温柔乡,不知翩然了。
处于搭在胸前的玉足,玄苍一脸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这一幕,本来看着玄苍对于美人赤裸裸的勾引无动于衷,秦芜九倒是感到很欣慰,没想到居然不拒绝这臭脚丫子!!
玄苍居然什么动作都没有!
看着这,秦芜九一个箭步冲上去,汇聚周身玄力,将女子往外用力一拉。
瞬间女子跌落在地,掩面的红纱随着这大幅度的动作,也随之飘落在地,待看清楚女子的面庞,秦芜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好家伙,自己骂自己可还行,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何玄苍这幅表情,而且也没办法抵抗了。
这不就是自己的脸吗。
随后又想到刚刚的那场景,秦芜九感觉脸颊发烫,这感觉怎么像是自己对玄苍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摔在地上的女子见好事被坏,再看到秦芜九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之后,她的眼神里流露一丝疑惑,随后又有被恼怒取而代之!
哪来的假冒货坏她的好事!
女子扶地而起,召唤出双生琴,凶猛得朝着秦芜九发起攻击,琴声如同厮杀战场上的战士,又如同千军万马气势汹涌得朝秦芜九蹦腾而出。
而秦芜九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召唤不出双生琴,甚至玄力渐渐涣散,全身都有些使不上劲。
只听背后大声呵斥一声。
束缚!
只见女子一下子被金色的绳子困住,不得动弹。
“九九,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可能就没了。”玄苍一脸委屈巴巴。
从刚刚秦芜九出现在玄苍面前时,玄苍的眼睛就已经黏在她身上。
只听玄苍继续解释道:刚刚很想一刀解决了这冒牌货,破了这梦境,但看着这张脸,实在下不去手,就算知道是假的,我不想这张脸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可是又不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再晚一步,我就自己解决自己了。”
听到玄苍的解释,秦芜九的火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上前踹了女子几脚。
叫你勾引我家玄苍,就算是顶着一模一样的脸,也不行!
秦芜九还觉得不解气,又在女子的脸上用力揉捏了一番。
自己捏自己,感觉还不赖嘛。
小小得出了口恶气,秦芜九抓起床上的玄苍,玄苍还十分委屈且窘迫得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等着挨罚的模样。
看着这颗大大的恋爱脑,秦芜九用力得敲了敲,怒气冲冲得道:下次就算是顶着我的脸,假的就是假的,你不要顾及那么多,听到没有!
面前的男人如捣蒜般用力的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
“我玄苍发誓,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秦芜九勉为其难得点点头,然后咬破食指,血滴在女子的身上之后。
一束强烈的光。
两人此刻被茧蛹束缚住的丝竟然自动融化掉,两人躺在百花盛开的草地上,而此刻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紧紧相拥在一起,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万物似乎在此刻都静止住。
有的只是两人紧紧相拥的心跳声。
玄苍将秦芜九整个人望如眼底,心口一阵狂跳,脑海中浮现刚刚秦芜九的面庞,还有那话语。
看着面色红得跟煮熟螃蟹一样的玄苍,秦芜九眼底闪过一丝坏笑,紧接着。
玄哥哥~
秦芜九靠近玄苍的耳边,拉长尾音,娇嗲的声音在玄苍耳畔边响起。
这谁顶着住啊。
本想着惩罚加逗乐,谁曾想。
很快秦芜九的表情瞬间凝固,她感觉似乎有什么硬物在顶着她,玄苍只感觉自己被浴火焚烧般难受,眼睑周围都是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危不可查的小委屈,似乎在控诉着她的罪行。
玄苍软着声音,央求道:“九九,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