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则的老头子如约而至。 说句对这个城市展现它贫穷一面的话,在这我从没见过一辆奔驰。估计也没人敢开辆奔驰往这坑坑洼洼的路上跑。再者交通混乱是这个城市不可改变的。高一时的地理老师跟我们说在我们这能开车的人在大中国就能随便乱窜了。他告诉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像我们这一样混乱的交通。这才想起王一则的爸爸在来的时候为什么在城里自己亲自驾车。我估计王一则的火候还不足以应对左右突然而至的车辆。有时候也会有人迎面而来的。但王叔叔的技术是挺跩的。我觉得他已经把车当飞机来开了。因为他将车都开的飞起来了。驾辆奔驰往这跑,被人KISS了一下,那可是自己的心疼。 在车上照例和王叔叔海聊。王一则依然是先开乡下的路。王叔叔今天和昨儿一个样,精神抖擞。聊起天来,我的精神也倍儿棒。全然没有了昨天登山时的苦恼。我把昨天的事编成了个故事讲给王叔叔听。王叔叔说那只蚊子真该操刀给砍了。我们听了都笑了起来。王叔叔就是喜欢弄点小刺激。说的话带点儿火药味,才能显示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吗。经过这两天的神聊海侃,我发现王叔叔特像我们这帮人的兄弟,待人和蔼。 到了城里,大家分开各自回家。我看见王一则对叶子依依不舍的眼神,但又不便表现出来。在家里他是太上皇,可这在外,他就得装孙子。到底老子坐在旁边。谁敢在老子面前风花雪月。来日方长,现在只是年少钟情,还不一定能成结发夫妻呢。现在的儿女情长只是暂时的。可能和老子相处的时间要长一点。 目睹了王一则与叶子的依依不舍,我记起如果以前我和齐沫也这样。我肯定会憋出个什么精神分裂症来。毕竟爱情是考验人的智商的。人的智商又与脑子有关。这大脑若有什么时候转的不灵光了,准是神经中枢出了问题。 王叔叔发动车走了。王一则坐在车上一个劲的挥手作别。那车也特别的给我们的面子,像在乐乐家一样喘了一口气。我迅速逃离现场。唯诺和希茗家住的较近,两个人一起走。小喆是王文静当之无愧的护花使者。最后只剩下我和叶子。看来我今天要充当一下护花使者了。可惜这朵花已是名花有主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遇见齐沫,到那时我可就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把叶子送回家后,在小区的门口碰到小喆。我拉上小喆去我家。走在路上,我开始想如何和爸妈解释手上的伤。可是是左思右想,一点头绪也没有。还浪费了一大堆的脑细胞。我在心里为它们超度。最后我怀着一种特别别扭的心情打开了家门。“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万幸的是,爸妈不在家。估计老妈是去找人搬砖砌长城了。老爸这时候不在,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被人拉去打牌了。还说不定就在小喆家。我们的爸妈喜欢在一起时不时的小聚一次。 我和小喆打开电脑来上网,我问小喆为什么网络对青少年的吸引这么大。小喆说不知道。小喆说咱们在网络上搜索一下看。于是“摆渡”一下。“刷”的一下,蹦出来上万条信息。我和小喆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没有打开任何一条来看。人的欲望是难填的。估计看完了这条又惦记着那下一条。这上万条一条条的看完可得浪费多少时间。我开QQ来聊天。我们都不流行用MSN全都是QQ,一闪一闪的。 QQ上没人在线。我下线。小喆接着上QQ。我在旁边看着。他进了“天涯”论坛。初看一下蛮好的。细看真的很棒。于是俩人在那看帖不回帖。我们深知这种行为在网络上是“杀无赦”的。可我俩就是不想浮出水面。大热天的潜水多好啊! 一个下午,我俩对着电脑屏幕做着“人人得而诛之”的“看帖不回帖”的事。有时找一些轻松的音乐来调节一下。4点半左右,小喆的手机上来了条信息,是他爸的。让他回家,还叫我一起过去。说我的爸妈也在那。还真让我猜中了。这说不定的事还说定了。我和小喆就关了电脑,出门去小喆家。 到小喆家的时候,看到我包扎着纱布的手叫起来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小喆的爸妈。我望着两位老人想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这样的问题一般是没有答案的。如果在乡下的话,可能父母会说是在麦田里捡来的。在城市里,父母会说,你不是我亲生,我还是你亲生的。这句话我觉得是个病句。但小时候爸爸妈妈一直都是这样对我讲的。所以我又觉得它没错。关键在于理解它要有一定的智商。最后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是我的智商还不够理解这话。后来我问老爸是什么意思。爸告诉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即便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是我的亲生爸爸。其实我一直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他们是我亲生的。这种理解大逆不道。所以我在心里将自己骂了50遍逆子,然后又重责20大板。就差没五雷轰顶了。 在小喆家里吃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和小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我找不准会在哪一年等我们的爸妈都百年之后了,我和小喆都过了而立之年,携妻带女的到彼此家乐融融吃饭。我和小喆没弄好都是Y精子的杰作。如果我俩的下一代“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我肯定会让他们结成夫妻。好歹是祖辈结下的友谊,又青梅竹马的。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行。祖训是什么?要团结友爱。好像这话在《中学生守则》里也有。如果我和小喆的下一代又都是同性,那继续让他(她)们“青梅竹马”。这友谊一定要发展到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两家变成一家了才算完。 回家的时候,走在路上。我对爸爸妈妈说,我们一家三口走在希望的田野上。妈妈听后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在希望的田野上》。幸好没路过湖泊,不然的话,她准会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妈妈的歌声引的旁人的频频观望。到底这是首老歌。我这人一见别人老往自己这看,便感到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过每每此时我都只会哀叹自己没有学会“遁地术”。不过对“遁地术”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未亲见过。 古人云:百闻不如一见。还有就是愿闻其详。这遁地术,我估计只是里写写,电影里演演,现实生活中从不出现。“百闻不如一见”恐怕是找挖掘机的时候了。这现代化技术早就脱离了古人的“以人为本”的思想。中国人最懂得自欺和欺人。后来这两个词演变成一个较流行的词,自欺欺人。堪称完美之作。 有时侯说话找不到合适的词,也只能怪自己词穷。却从未埋怨过仓颉创造出来的字太多。中国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的能忍。忍到别人拿炮来轰自己了,还在求和。一直说自己的国家没什么,只是有点文明史。这就是过分的忍了。我弄不懂祖先们为什么不懂“该出手时就出手”的道理。估计是因为那时还没有刘欢唱红大江南北,并且参透了“士可杀不可辱”这话。可他们怎么没记住那句“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呢? 回到家,躺在熟悉的床上。眼睛很快就合上了。我睡觉的时候一般不做梦。所以睡觉的效率特别的高。昨天在乐乐家走在路上都能睡是因为太累了。昨天就算做梦了也好。白日梦应该要做做的。人的愿望,现实中难以实现,只能到梦中去寻求表达了。这样来说人还是蛮聪明的。这梦就得和梦想挂上钩。 躺在床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和叶子恋爱了。而王一则没有和我反目成仇。我们是兄弟,是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兄弟,不是为了女人插朋友两刀的。从这句话可以看出女人是挑拨离间的代名词。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一个劲地安慰自己说这个梦不是愿望的实现。我和王一则是同一块铁打造出来的兄弟,不可能对谁恨之入骨的。但心中仍放不下。 国庆三天假的第三天。我早早地醒来。为了和父母共度快乐的时光。我将他们从酣睡中弄醒。这种行为估计也应该被纳入了“不孝子不孝行为参考大纲”。怎么这两天我做的事都大逆不道啊?我是真的弄不懂了。人迷糊着可能会活的开心点,所以我选择迷糊着活着。这一生只为图个快快乐乐。 晚上得上晚自习,所以下午就跑到学校去。我去学校是全然不顾父母的反对。好像那里有谁在等着我似的。但齐沫明明离开了啊?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等我在学校。这几年流行两本书:《在北大等你》、《等你在北大》。我想这都应该是换个名字换汤不换药赚广大人民群众钱的,并且主要是我们高中生的。因为我们面临着高考。根据那两本书的销售情况,我估计下一本出来的应该叫《北大在等你》。 臭美吧!北大等你?“北京大学物理系(不进大学屋里戏)”在等你吧。丫的一个个像从北大出来的,可是江湖中混的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北大的。好像北大的学者挺多的,但抑郁症患者也不少。不管谁在等或是在哪等,一切都有个前提。这前提就是咱们可亲可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