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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1 / 1)


乌行越回到病房,靳尚还坐在外面,手撑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靳尚你先回……”

“住嘴!”

什么东西,靳尚厌恶的瞪了一眼站他前面的人,也配命令他。

乌行越忍了又忍,不再理会这个神经病,转身进到病房,并拉上了玻璃窗的深蓝色帘子。

病床上的人虚弱憔悴,苍白着一张脸陷入昏迷。乌行越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才发现这温度高得灼人,再一摸其他地方,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像开水灌进血管那样滚烫。

乌行越赶紧释放安抚信息素,很快白花蛇舌的味道占满了房间,甚至溢到外面,叫靳尚闻到,。

靳尚那张脸霎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仅存的理智支撑着他离开这个病房门口。电梯一路往下到了停车场,在司机反应不及的时候,靳尚一脚踢爆了车灯。

而这些,病房里的两人并不知道。

乌行越正拉着靳介的手,感受着随着安抚信息素释放而逐渐正常的体温,心里愧疚稍减。

“高浓度抑制剂。”

“靳介。”

他喃喃两句。

乌行越用过高浓度抑制剂,在二次分化的头两年,冰凉的药剂能瞬间控制住会折磨死人的高热,但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注射这种东西。

因为它是给畜牲用的,完全兽化的超S,是被本能驱使做尽不可饶恕之事的禽兽。用高浓度抑制剂麻痹暴虐的腺体,强制进入长达七天的休克期,过载的腺体能量会维持基本的生理机能,这七天有人可以度过也有人不能度过。

“靳介。”

乌行越小心翼翼的唤,没有得到回应。

超S.Omega的高热期三月一次,靳介嫁过来这么久,至少也有两次。

都是靠抑制剂过的吗?然后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静静躺七天。

他以前是怎么对他的,随便晾着。尝到了他的滋味后,把人当发泄的玩具,只顾自己舒服。

靳介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缓和了,又因为余琢的事难过,自己还凶他,让他滚。

乌行越总算明白了爸爸说的话,这是他的Omega,说了想和自己好好过的。

对不起,乌行越在心里说,真的很抱歉。

下午4点,江中明和跟乌行越联系过的医生汪楚一起来到病房外,手里拿着病历本,只有他们两人。

乌行越给他们开门,两位医生老远就闻到一股信息素味道,进了房间味道更甚,要不是佩戴了特殊口罩,怕是撑不了太久。

“乌少爷。”

江中明年过半百,乌少爷的母家徐氏对他有恩,一直不敢忘,上次接到徐禄深的通知后,准备了许久后来又没动静,一直到今天。

“说说看他什么情况。”

汪医生翻开病历本,里面夹着厚厚一沓检查结果,全是这两三小时紧赶慢赶出来的。

方方面面,事无巨细。

万幸大部分是没问题的,只是有问题的几个地方,说出来怕是要出事。

“我先前和您说过的高热期异常,已经确定是因为高浓度抑制剂多次注射引发的。我们已经开了缓释药在点滴里,预计病人5-7天后会苏醒。”

“在此期间,Alpha每天抽出两小时释放安抚信息素,按照您和他的契合度,会醒得更快。”

“还有,病人醒来半个月内,腺体会进入自动修复期,就不要过夫夫生活了。”

乌行越一一点头,汪医生说完就离开,走时把病历本交给了江中明。

“三少爷我们慢慢说。”

江中明取下口袋里的圆珠笔,把病历本放到了茶几上,乌行越坐在左侧的沙发上,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又压上了一块石头。

“检查少夫人的腺体时,我还发现,发现少夫人他……”

“你直说。”

乌行越笃定的眼神让江医生不敢直视,他压低了声音,

“少夫人的腺体有被永久标记过的痕迹,对方应该等级极高,所以清洗手术根本做不干净。而且,身体有生产痕迹。”

江中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在给这位年轻的少爷缓冲的时间,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更不敢细想。

“继续说。”

乌行越只说了这三个字,脸色未变,让江中明看不懂这是个什么态度。他只好继续说,

“分化焦虑症,少爷您应该听说过这种病,常见于分化初期的超S群体。在给少夫人做脑全检的时候,看CT图像显示少夫人应该是重度。我还发现,少夫人的记忆段被人过过。”

江中明的话犹如重锤,没留劲一下一下砸在乌行越心头,痛处自胸腔蔓延至喉头,他张嘴想说些什么,良久吐出一个操。

无法洗掉的标记、靳介曾经说过的那个死了的孩子、重度分化焦虑症还有被人动过的记忆片段。

“不要,告诉,我爸。”

江中明犹豫了一下,

“不要让他担心,我会,处理。”

又听到三少爷这样说,他只好点点头。

“他的分化焦虑……”

“军部有很完善的治疗方案,加上您和少夫人的契合度,有八成的治愈率。”

“好,辛苦江叔了。”

“都是我的分内事。”江中明该说的已经说完,临走前将病历本推到乌行越面前,

“这里是全部的检查资料,网上的我已经粉碎。”

“哪个医生?”

乌行越手撑在病历本上,面目表情的问。

“汪楚是我徒弟,少爷放心。”

“好,这些放这里吧。江叔慢走。”

江中明离开后,乌行越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动。

窗外太阳耀眼,是个无与伦比的好天。不过四野暮色和围,已经快到月升的时候了。

敲门声打破了入夜前的死寂,乌行越把病历本放进柜子后,让人进。

两个护士推着车进来,一个给吊针架上挂了四袋水,另一个拿起靳介的手拍打着找血管。

针刺进手背的一瞬间,闭着眼的靳介突然剧烈颤抖,把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针也滑掉,带出一串血珠。乌行越连忙过去抱住人,又释放了好一会儿安抚信息素,才叫护士继续扎针。

这次一下成功,乌行越摸了摸此刻再也打不了他的人,有些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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