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就是两名死者都出现过的香水味,本来以为是巧合,毕竟富家太太或者一些爱打扮的都喜欢这款经典的香水,没想到这竟然是有利的线索。
凶手将清越放在破屋子里唯一的床上,随即就去破桌子前摆楞些什么,都是瓶瓶罐罐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清越趁着凶手不注意悄悄地看了一眼,一看发现这还是个老熟人原来陈记香坊的少东家陈思阳。陈记在三年前因为配方被盗,一夜之间就破产了,陈府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偌大一个制香世家轰然倒塌,说没有实情是不可能的,只是外人是没法知道了。
可能是清越的现在的身份是个花娘,妆容装扮都与平时大不相同,妆容浓艳娇媚。陈思阳对清越的印象还停留在留学前的那个“黑框厚刘海”,就是把他脑子挖出来他也想不到面前的人是陈家大小姐。
这时另一个男人进了屋子,走到陈思阳面前,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你还是放不下吗?那个贱人已经跑了三年了。”
陈思阳推开他,一脸嫌恶,仿佛看见了什么恶心的脏东西。
“不用你管!”
那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痛,而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清越
陈思阳发现清越醒了,面无表情的走到清越面前,掰开她的嘴,将一杯不知名液体灌了进去。随后他坐在清越身侧,轻轻的抚摸清越的侧脸。
嘴里念叨着“阿若,你为什么背叛我?我对你不好吗?阿若。”
下一秒他又狠狠地甩了清越一个大耳刮子,将她打倒在床上,随后狠狠地掐住清越的脖子,嘴里一直念叨着阿若。
后进来的男子心痛的像是在滴血,他缓缓走到陈思阳身后抱住他。
“阿阳,忘了吧,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要不是她,陈府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陈思阳双眸通红,狠狠的将男人甩了出去“李家宝,要不是因为你是阿若的弟弟,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你早就死了!谁都可以骂她,只有你不可以!要不是因为我她怎么会...”
他似是说不出口,李家宝轻蔑地笑出声“为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罢了,那洋鬼子都五十岁的人了,李青若饥渴的连他的床都爬了,甚至还把陈家祖传的香料配方偷了送给相好的,你被她害到如此境地你居然...”
陈思阳将手里的杯子砸在了他的头上,李家宝的脑门瞬间就流出了血。
不知道陈思阳给清越喝了什么,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在火里烤似的难受。
“你给我吃了什么?”清越嗓音沙哑的问道。
陈思阳听见清越的声音“自然是好东西。”
他抬手想抚上清越的脸,清越侧过头躲了过去。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过是个荡妇!”
他握住清越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清越自然是要反抗的,只是她的反抗实在是没什么效果。
陈思阳撕开清越旗袍的领子,亲吻她的脖子,恶心的清越要吐了。她看见李家宝还在。
“不要,还有人在!”
陈思阳停下动作,冷哼了一声“一个妓女还怕这个?他就爱看这个,让他看着呗。”
这个场面李家宝尽管已经已经见过几次了,但是还是很难过。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他就不能回头看看自己,就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吗?他不甘心。原本以为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失去了庇护就会注意到自己,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