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乔楚生和路垚在长三堂的“大打出手”。不出半日乔楚生就将紫薰姑娘“赎”了出来,安置在城南的宅子里。虽然是没名没份的,但是外边的人都知道那是乔四爷的人。
又过了两日,乔楚生安排手底下信得过的兄弟们去散播他的“爱妾”和人私通。
城南的馄饨摊子
“你知道吗,乔四爷新买的那个妾和之前长三堂的客人又勾搭上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对另一个面相憨厚的男人说道。
“什么?乔四爷不是刚把人赎回来吗?才多久啊?”憨厚男人一脸好奇。
尖嘴猴腮的男人叫瘦猴,瘦猴眼睛滴溜溜的转“都被人看见了,你还记得之前在长三堂那个和四爷大打出手那个小赤佬,就是他,据说都被人堵在被窝里了。”
那模样就跟亲眼所见似的。
两个人还在继续八卦,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黑着脸把筷子都折断了。
“四爷,有发现。”彪子对乔楚生说道。
“哦?”乔楚生抬起头示意他继续说。
“守在宅子的李九说今天有一个男人在宅子门口晃悠,还一直探头往里看,行迹十分可疑。”
乔楚生听到这,把钢笔的帽子扣起来,对彪子说“通知路垚可以去了。”
“是!”
宅子
路垚扮作一个花花浪荡公子的模样,鬼鬼祟祟的走进清越住的宅子里,清越看见他来就知道有嫌疑人了,一脸媚态的扭着腰走到他跟前。
“死鬼,你怎么才来呀。”顺势把手放在路垚的心口处。
路垚学着长三堂里花花公子的腔调。“怎么,乔四是没喂饱你,让你这么惦记爷?”一把搂住清越腰,借力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为了更逼真还双手捧着清越的脸,在清越的左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当然是借位啦!一口啃自己手背子上了。)
“宝贝儿你可真香啊!”路垚故作油腻地在清越左侧脖颈处深深地嗅了一下。
清越咯咯的笑出了声,随后路垚一把抱起来清越向房内走去。这俩人活脱脱的奸夫淫妇。随后就传出了暧昧的声音。
门口的“演员”看着时机到了,就假装成路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不愧是长三堂出来的烂货,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角落里目击这一切的男人听到这话仿佛着了魔一般,嘴里念叨着“贱人,都是贱人...”随后便离开了。
刚走两步的“演员”看着他走远了,赶忙去了巡捕房。
傍晚的时候,清越正在清理院子,发现院子里有一个纸团,她赶忙走过去捡了起来,上边就写着四个大字“天惩荡妇”。这让她想起了王老板的话,看来凶手要按捺不住了。
她泼水的时候故意把擦桌子的脏水泼在一个大婶旁边,溅了大婶一身。这大婶可就不干了,指着清越劈头盖脸一顿输出,什么脏的臭的都说出来了。清越也不是吃素的,上手就和大婶撕了起来,撕扯的间隙把纸团塞到大婶手里,大婶心领神会,“哎呦”一个假摔,假装不敌,骂了两句就跑了。
清越拢了拢扯散的头发,把碎发掖到耳朵后边,重重的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盆子就扭着小腰回了院子,“哐当”一声关了大门。
不一会乔楚生就收到了纸条,看着上边的字乔楚生也明白凶手要动手了。
他冲外边喊到“彪子!”
“到!”
“让瘦猴和大潘晚上和我出去按计划行事。”
“是!”
天黑了,清越正在屋里擦护肤品,一阵清香她就倒在了桌子上。一个黑影走进屋子站在她跟前,说了声荡妇,扛着她就出了屋子。
乔楚生等人悄悄的跟着,都是江湖人,跟踪这点小事根本不会出错。不一会就来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