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深入了解,记者觉得确实不枉此行,知道了历史以外的很多事。
同样的观众也是如此,也觉得这次的采访十分的有意义。
记者临走前又想来所说的墨迹,又问了一遍:“不知道你所说的墨迹,在哪儿,还有您这个姓氏是有什么缘故吗?”
申廉玉笑着指了指那两颗玉石:“这两颗珠子是什么颜色?”
记者不假思索:“白色和蓝色。”
申廉玉道:“其实一开始,两颗都是蓝色,白色那颗颜色偏粉色的蓝,只是后来墨滴溅上去浅色那颗,才改成白色的。”
“爷爷不是因为我把黑色墨滴弄上去打我,而是因为我把这个颜色改成了白色而打我,因为我当时看着那颗珠子就觉得它应该是白的。”申廉玉解释道。
而爷爷当时说:“这颗珠子就应该是是粉调的,我就和他争论,是白的,白的,才对。”
“至于我的名字,我也解释一番,免得闹了矛盾,名字是我爷爷取的,是为了纪念申女士,我其实是另外一个你们所说顾老先生顾季华的亲孙子,奶奶是文学教授许归芫,这是我的大爷爷,自申女士去世后,他就一直未娶,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了。”
申廉玉解释。
记者又被这信息所冲击:“你是说开国将领之一顾季华,顾老?”
申廉玉点头:“是的,所以我希望你们的此次报道据实一些,不要胡诌,不要因为热度,胡乱几笔就发表。”
记者赶忙点头,态度恭敬:“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写这篇文章的。”
申廉玉送走了记者一行人,收好了画卷,忽然那颗原本白色的珠子,好像更亮了,正要凑近去看,就听到房间里的顾柏璟喊:“送我去一趟墓园吧,很久没有去看她了。”
“怎么样后悔当时的决定了吧?”十二问灵魂飘荡空中的玉青。
玉青摇头:“没有,再有一次我也会这样做,如果他跟着去了,他所有的荣誉都会被污名化,包括他所做的贡献都会被践踏,所有的一切都会推翻,而他也会被囚禁,一生不得善终。”
“况且当时是你让我救他的,如果不救他,我也不会死的那么早,至少可以再活四五年。”玉青枕着头躺在空中。
十二看了看时间:“好了,差不多了,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了。”
“你确定 ,之前试了许多次,都没有成功,你都说是因为和我们在这个世界历劫的那个上神还没有完成任务,过了那么久,他终于完成了?”十二有些不太相信。
“对的,完成了,走吧,要是又和他凑在一块,指不定又被传到什么世界去了,赶紧走。”十二催促道。
玉青起身拍拍身子:“这个世界身体真的太脆了,我希望我下个世界是投身到自己的转世,最好身体强壮,一拳打十个。”
十二:“不知道说什么,我只能说祝你好运。”
站在墓园的顾柏璟似有所感的看了看天空,感受着面前扫过的微风:“就借着这微风,与你再对望一次。”
回去之后,没过多久,顾柏璟就坐在廊下的躺椅上与世长辞。
谷卿玉看着报纸上有关顾柏璟的报道,波澜不惊道:“不该死的,早死了,该死的,一直活着,现在倒是清净了。”
孟夕月看着自己满头的华发:“我这一生可谓是波澜壮阔,没有男人的折磨果然长寿,这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吧?”
系统点头:“都已经圆满完成,甚至是破纪录了,您做得很好,将为您兑换奖励,祝您的下一世愉快,我们的绑定就此解除,很高兴和您的合作。”
孟夕月满意地点点头,换上了玉青给自己做的最后一件粉色旗袍:“终于做到了她所说的救死扶伤,一种真正的燃烧,值了,我这把老骨头,可以歇一歇了。”
顾季华没有让顾柏璟和玉青葬在一起,他是这样交代申廉玉的:“就算姐姐原谅他,但是我没有,他不配与姐姐合葬,如果不是他那段时间失去理智,也不会害的姐姐丢了性命,所以把他埋得远一些,不要脏了我的眼。”
当年东湖战役之后,玉青为了救当时撤退的阿季,被击中了胸口,抢救了一天一夜之后,整整昏迷了两个星期,才醒了下来。
玉青养好伤之后,一直坚守在S市,发展实业,努力把事业扩大,就想着能为抗战尽一份力。
阿季被顾柏璟看见,怀疑了身份,直接就被带回顾宅,在顾柏璟的追问之后,顾父才说出阿季的身份。
但是阿季一直不肯认祖归宗,在他眼中他的亲人早就在那个大雪的冬天死完了,他唯一的亲人就是玉青和福伯,所以更不愿受顾柏璟一丝一毫的帮扶,硬靠着自己的毅力一点一点往上爬,让玉青和福伯过上好日子。
好不容易八年的抗战取得了胜利,可是因为之前还有派系与派系,军阀和军阀,意识和意识的矛盾。
顾柏璟介于军阀和正统军之间,曾经的总理想要招揽顾柏璟到麾下,而顾柏璟还在考虑这条道路对于国家是否适用。
就被有心人利用这一点,将玉青放在了顾柏璟的对立面,不知怎么的就查到了尚璟这个人,原本想给玉青求婚的心思歇了下来,还受到了一部分的挑唆。
顾柏璟受不了这样疑神疑鬼的,朝着玉青问出来:“尚璟是谁?”
玉青当时在喂池塘的金鱼,拿着鱼食的手一顿,平静道:“死去的未婚夫,曾经的爱人。”
“申玉青,你爱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动过心?”顾柏璟听着曾经的爱人那句,胸口有些酸涩,就像是被人紧紧抓住缓不过气来,甚至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还有些颤抖。
玉青转过身子给顾柏璟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道:“你希望我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猜。”顾柏璟坐在椅子上颓唐道。
玉青当时没有立刻回复,反问了顾柏璟一个问题:“顾柏璟,其实无论我答与不答,你都已经打算把我囚禁在这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