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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亿万娇妻:男二他不想爱女主59(1 / 1)


道上的人性见的太多,黑衣人也不过是恶意的发泄,像这种敢嫉妒不敢表现出来,连他都不屑。

看得时间久了,黑衣人懒得再搭理白阾的哭泣。

要不还真把她当个玩意呢。

绑架时候的资料,老板给的清清楚楚,一个小三上位。

要论起来,黑衣人其实不鄙视这种情况,行内强弱赤裸,女人的美色也是她们的武器。

圈里像通灵的姑子,包括有名的毒寡妇,甚至家族,很多掌权者也是女性。

这种对他来说,也算得上大人物了,与外面的大小姐重量,在心里没啥差。

别管好得罪,不好得罪,一样都是黑衣人得罪不起的存在。

他鄙视的是那种,嫉妒又不敢表现出来,痴心妄想,以为世间好事都会自己来的人。

简单来说,当婊子还要名呢?

折腾这娘仨没意思,黑衣人琢磨着还不如喝酒去,他需要看守这几个人质,也不敢走太远。

抱着一瓶熊国白酒,坐在院子里望着夜空,喝了一小口。

工厂冰凉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个面包,还有几瓶矿泉水,看对方的意思,这是三人的晚餐。

季扬醒的早,黑衣人直接把这小孩松开了,威胁了好几句,得到稚嫩小脸上的惊吓才罢休。

白阾望着黑衣人的背影,一双水眸哭的红肿,好像自从三年前简长歌改变开始,一切都变了。

那些事事不顺,让她潜意识里委屈一天比一天重。

不该是这样的,虽然白阾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可直觉里的异常都难以忽视。

黑衣人的意思是,让儿子给自己两个喂面包,外面的男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还在时不时巡视过来。

白阾只能任由儿子,忙前忙后的给自己喂面包和水,厂房的水泥地传来冰凉,潮气透过外衣。

面包并不干硬,可想到简长姝这会或许吃着烤乳羊,等会睡觉高床软枕,娇气的享受特殊待遇。

仿佛旅游了一圈。

不知名的委屈,泛酸,就从眼眶泛红落下来,心脏猫抓一样,难受的想要干呕。

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

以往她不在意简长姝,是作为胜利者的俯视,无论简长姝家世有多高贵,有成套的粉钻,可以在国外有自己的安保公司。

有私人飞机接送。

娇矜傲气,眉眼精致明艳的与名字一样的姝丽,可她在白阾看来永远是失败者。

简长姝求而不得的临川,爱的唯有自己一个人。

“妈妈,你要不要喝水?”季扬担心的蹲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吃着其中一个面包,另一手给自家妈妈喂着面包。

他艰难吃着面包,稚嫩的眉微皱忍受廉价面粉的味道。

妈妈已经很害怕了,季扬不想让妈妈更担忧。

然而季扬这一声询问,却打破白阾的温暖幻想,将她拉进冰冷残酷的现实。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过往的胜利都是错觉,简长姝骄傲的底气从来都没离开过。

简长歌,为什么他要改变。

都是简长歌的改变,导致自己不断变差的处境,白阾一边吃一边梨花带雨,委屈的不行。

就算自己不爱他,也一直把他当大哥哥,当朋友,简长歌怎么能这么翻脸无情。

被绑架的恐惧,夹杂着说不清的埋怨,尽数涌上心头,白阾小声的抽泣,等听到女儿的一声呼唤。

“妈妈。”

只觉得愈发悲哀,我和临川的爱情,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苦难。

我可怜的儿女,明明是季家的血脉,却没经历过半点好日子。

还有简长姝,分明是同样被抓的人质,待遇这么天差地别。

满心委屈在腹中,白阾抓住一闪而过的思绪想着,什么样的人能在绑匪里受到欢迎。

万一简长姝就是雇佣绑匪的那个人呢?

想着想着,她已然认定,简长姝在外面这么好的待遇,就是因为是雇佣的老板。

自家妈妈的眼睛,亮的让季扬有一瞬间的不对劲,而接下来的妹妹哭声响起,牵走了他的注意力。

季灵一觉起来,想起昏迷前的画面,莫名的恐惧驱使,不由大声哭喊起来。

稚嫩的小脸上,鼻尖哭的通红令季扬心疼不已,他状似无疑瞥一眼外面的黑衣人,走过去小心的安抚妹妹。

白阾却信了这个猜测,一厢情愿的忽略违和处,不断的洗脑自己相信。

谎话圆的多了,就记不清那是谎话了。

另一边的季家老宅里,反常的一片安静,季母守着床头,等着季临川的昏迷转醒。

季父面色凝重,总觉得大儿子这一昏迷,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昏迷的时机。

大儿子可是因为听到那个白阾被绑架的消息,才昏过去。

因此他脸色阴沉沉,像是雷雨天的乌云,笼罩山雨欲来的气势。

季母脸色担忧,心里猜测比季父更多些,她总觉得,儿子这是要恢复那段记忆。

偌大的别墅里,主人家的气氛惹得佣人都轻手轻脚,生怕一不小心得来训斥。

还有些年长的佣人,辗转经历过无数豪门,感觉这气氛,直觉有点大厦将倾的意思。

迷信的已经暗地琢磨,找个合适的时机辞职离开。

真要说大概是,家宅不宁乃乱家之始。

别墅里众人各怀心思,就在这种寂静的气氛中,躺在床上的季临川终于醒了过来。

他意识一回笼,第一反应就是刚才的剧痛,脑子里好像有一把刀刃翻搅,凌迟神经。

定了定神,想起过往与小女人的无数记忆,又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消息。

他根本顾不得理清状况,直接起身就要往出走,季母见此拦了一拦压抑怒意问道。

“临川,你这是想干嘛去?”

小女人会不会又哭了,季临川回忆起眼眶泛红,像个小兔子呆呆笨笨的女朋友,担忧的不行。

闻言不耐烦拧眉,对着季母语气也有点烦躁。“我要去救白阾和孩子。”

季母死活拦着儿子,语气满是怒火。“救什么救,那绑匪根本就是冲着咱们家来的。”

“一个小狐狸精,自己往上扑就是活该,还有那两个孽种,死了都不嫌惋惜。”

“早知道她怀孕了,我就应该压着人打了,怎么就这么有心机。”

季临川正是满心担忧,哪能听的了季母诋毁爱人,绑匪是冲着自家来,那小女人才是无妄之灾。

妈她不怜惜也就算了,还这么恶毒的诅咒爱人。

想到这他烦躁的大吼一声。“妈,你闭嘴吧。”

季母被吼的一愣,反应过来委屈交织怒气,怒火更盛,对那个狐狸精的恶意也更深。

能勾着儿子离心的女人,还是那么个出身,仗着生了两个孽种私生子,就想进季家的大门。

想的美。

她气的指尖颤抖,指着季临川的额头吼了回去。“我告诉你,什么白阾蓝阾,只要我活着一天,这个狐狸精就别想迈入季家大门。”

“有能耐,季临川你今天弑母给她腾地方。”

“那么个肮脏玩意都当宝,你是不是小时候没玩泥巴,长大三十多岁才想起来。”

“这种恶心人的玩意,我连和她呼吸一片空气,我都嫌脏。”

季母气的胸膛不停起伏,连季父都略有注视,闹出这么一通季父看向季临川的目光,更加森冷。

难得站起身,扶住妻子。

季父外面或许有人,可这么多年与家里相敬如宾,也并非没有分毫感情。

他深深的看了这个曾最满意的大儿子一眼,平静到全无冷意,一句警告冷淡至极。

“你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就不用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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