忬顺势搂住要的脖子,就像抱住一条黏人的大狗,安抚地拍拍他的头。
拍着拍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勉勉强强一千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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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占位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占位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我精神状态很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说我们隔太远了吗?”
说罢要微微下移了一点身子,抵在女人的膝盖上不动,似在等待她的进一步指示。
忬瞬间理解他的意思,连忙把曲起的膝盖放下,张开双臂等着他投怀送抱:“来吧。”
要垂下眸,视线落在她的双唇上,再次毫无预兆地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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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要眯眼看着亮着光的厕所,喃喃出声。
被呼唤的女人此时已经在厕所褪去了全身衣物,她看着镜中身材姣好的自己,悠悠叹出一口气。
柔弱的细腰、修长的美腿、丰腴的胸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淡粉色的疤痕,虽然没有之前明显,但密密麻麻分布在全身看起来还是十分恐怖。
这就是忬在意的地方,其实对于亲之后的行为她都没有太大抵触,只是怕要看到自己的伤痕,才挣扎着想逃离。
行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之事……也不是未尝不可。
忬动用灵力,将全身伤痕遮去,在镜前转了一个圈,确定洁白如初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虽然不能坚持多久……但应付这个晚上应该绰绰有余吧。”
“要……”
隐隐传来女人的轻唤,本就注意厕所动静的要立马窜起来,匆匆走到门前又停下:“怎么了?”
忬忐忑地吞了吞口水,接下来要说的话注定她这个夜晚不平凡:“你……能进来吗?”
“好。”要本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难事,在穿不穿僧袍之间犹豫了一秒,还是选择直接开门。
入眼的是极具刺激性的一幕,女人背对着他,长卷发披散下来一直遮到她的大腿根,他第一眼只能看到细直的白腿。
而透过镜子,他能看到紧抿着唇的女人也在看他,脸上浮着诱人的粉红,眸子水灵灵的,藏着几抹娇羞,她一手拦在胸前一手遮住下方,堪堪遮住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看得他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嗓子瞬间干燥难耐,要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低沉:“小玖,你这是……”
忬娇羞地移开视线,小声回道:“一起洗澡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