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希酿的神酒,香醇可口,一口下去沁人心肺,不仅能净洁心身,也能洗涤人心。
这类酒通常是给神明饮用,当然,人类饮用也不是未尝不可,只是有个副作用——
易醉。
起初忬也是心血来潮,只觉得此情此景得配壶小酒才得当,恰好兜里有着瑞希的酒,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拿出来同要分享。
要也不问她酒是哪来的,只与她并肩坐在高坡边缘,一起眺望着繁星美景,时不时饮一口小酒。
不得不说,这酒是真上头,要第一次喝这么美味的酒,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小酒瓶也不经造,很快就见了底。
这倒整得忬自己没喝上几口,全看着要喝完了。
不过她也不介意,他今天一整天状态都不对,都说酒能解千愁,如若能使要开心起来,让她把瑞希的酒缸搬来都行。
当时的光源只有空中的一轮明月与四周乱飞的萤火虫,忬借着这点光窥探到要脸上的一抹红,本以为是他害羞或是自己亲他的时候不小心把口红印在了他脸上。
可直到被他压在床上,忬才明白这家伙是醉了。
在高坡玩闹了许久后天色已晚,要忽然撒娇着想要和她一起睡觉,抵挡不住这攻势的忬只能支支吾吾地应了。
如果能安慰到他的话,陪他睡一晚也不是不可。
要酒精上脑,本来只单纯地想着和玖尾多待一会,她同意后便寻着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
理智尚不清楚的他也还记得喝酒不能开车,不然他还会带她去环境更好的地方。
我朝日奈要对天发誓,一开始就没想着和玖尾有进一步关系,不然怎么会连安全套都不买就跑去开房呢?
可当看到躺在怀中安安静静看着他的玖尾,他又怎么能压抑住内心的渴望与冲动?
“可以吗?”
他紧盯着那张嫣红的小嘴,犹如在夜间悄然盛开的玫瑰,唇珠像极了藏在花瓣中的珍珠,诱引着他前去采撷。
“可以啥?”
忬一心只想着哄他睡觉,这男人忽然蹦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自然是不懂的。
可她不知,自己说话时嘴唇的一张一合,这不经意的动作彻底断了他脑中的那根弦。
“!!”忬瞪大了眼,嘴唇没来由的被含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吻上来,她脑海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这初吻算玖尾的还是算忬的?
要没有过多动作,只是在她嘴唇上停留几秒便离开。
触感很柔软,还带着弹性,压上去时女人吐出的气息全洒在他鼻间,直钻入他的躯体,吹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燥热起来。
女人因为惊讶微张着嘴,而这信号在要看起来是极其诱惑的,隐约露出的贝齿仿佛也在向他发出邀约。
浅尝辄止?
不可能的。
要再度低下头,临近时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喃喃一句后缓缓贴上去——
“不喜欢就推开我……”
他是带点私心的,不然怎么会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趁虚而入呢。
喜欢啥……?
不喜欢啥……?
忬很懵,眼前黑蒙蒙的一片,视觉被夺去,她只能靠其他感官来探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她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是男人深呼吸时吐露出来的;
她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感受到了嘴唇上来自男人的疼爱,时而轻碰她,时而含住她。
起初只是嘴唇上的厮磨,似是不满足于这简单的触碰,一条湿滑带有些温热的软物忽然出现,轻扫过她的唇峰,轻点着她的唇珠,临摹着她嘴唇的形状。
嘴唇变得湿润起来,忬不知该作何反应,无措地眨了眨眼,长翘的睫毛扫过要的掌心,换得男人温柔的抚摸。
勾勒完香艳的花瓣,要进一步往里探去,触摸着她的贝齿,划过贝齿间的缝隙。
从排列整齐的贝齿下轻扫而过,不同于嘴唇的柔软,坚硬的触感刺激得要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身下的反应愈发强烈起来。
他的玖尾……无论什么地方都好吸引他。
越过重重护卫,要直奔藏在中间的香甜小舌,捧起她细细缠绕,味蕾与味蕾相互触碰,二人的津液就此交换,暧昧的啧啧声在安静的空间内不断响起。
要将那小舌引出洞口,含住她慢慢吸允,绕着她打圈圈,时不时轻咬一口。
她的舌头很小很软,在他口中犹如一个任由摆弄的玩物。
忬的视线忽然恢复,男人没有再捂住她的眼睛,而是捂住了她的耳朵。
吮吸声、水渍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都隔着他的手掌模模糊糊地传进她的耳朵。
而被男人捂住后,她也能听到更为清楚的来自骨传导的声音,两种音效相结合,模糊与清晰相配合,她一时都不知注意力该放哪道声线较好。
缠缠绵绵了许久,要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忬,二人皆是气喘吁吁。
忬还没来得及收回舌头,嫣红的小舌软塌塌地搭在湿润的双唇外,还有一些未断的银丝连在他们之间,旖旎缱绻。
这幅画面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要喉间一热,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张嘴就想继续含住她。
忬反应也很快,立马收回了舌头,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刚一开口就明显感觉到舌头麻了:“你醉了。”
“……哼。”要像是泄气的皮球,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无声地控诉她不给他亲的罪行,“我没醉。”
“没醉?那你现在去走个直线给我瞅瞅。”
“哼……我不。”要低头埋进了忬的肩窝,委屈地蹭着她。
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的姿势已经变成了他上她下,明明亲之前还是一起平躺着的。
……这家伙很会嗷!
平心而论,忬确实不排斥这种行为,相反,她被他的温柔攻势逐渐拿下,甚至有些留念方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