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傅景霄第一次来在自己家,安京溪的心跳加速。
他将她困在怀里,贴着墙壁,这是在她家的第一个摁墙吻。
她家很简陋,他不在乎。
可这毕竟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被他强势狂野的一吻,连骨头都软了。
“回房间。”她快要羞死了。
傅景霄抱着她,到了开着灯的房间。
她的单人床舒适而简单,她和女儿一起睡,床里还摆放着小朋友的洋娃娃。
他将她放下,高大健美的身体如影随形。
他重重地压下来,有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妈妈……”
两人都一愣,特别是傅景霄,“孩子在家?”
安京溪笑而不语,才不告诉他,谁叫他这么大胆地来找她?
傅景朝见她并不惊慌,也就不担心少儿不宜的画面让孩子看到了。
他继续压倒性的凶猛的吻她,声音又响起了:“爸爸、妈妈……”
傅景霄将她翻过来,在她的背下找到了一个洋娃娃,原来是他们压倒在了洋娃娃身上,触动了开关,它就讲话了。
“你知道还不告诉我?”傅景霄看着她被狠狠吻过的殷红嘴唇。
安京溪笑得眉眼弯弯,这儿是她的主战场,他也要栽一次才行好不好?
“我们也生一个。”傅景霄再次吻她的唇角。
安京溪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安小贝是姐姐意外生下来的,不完整的家庭里,她当然知道对孩子的影响有多深。
她和他只有一年之期,又怎么保证孩子未来的成长呢?
傅景霄当然感受到了怀中的女人,身体都僵硬了。
他是洪水猛兽吗?才一提生孩子,她就这样了?
“逗你的。”他捏捏她白嫩而细腻的脸颊,“我们二人世界还没有享受够呢!”
安京溪暗中松了一口气,她也清楚,他这么优秀,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不胜数。
她也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但有了孩子,这一生的牵扯,恐怕都断不了。
“我这儿没有那个……”
“那怎么办?箭都在弦上了。”
明明是秋天的寒夜,他贴着她时,却是火热无比,似乎要将她烫熟。
“我明天去药店……”
“不行!你吃药,对身体不好。”
安京溪瞪着他,怎么办?
“我去买。”男人向来定力强悍,忍耐力也非一般人能比的。
“你别去,我去吧!而且哪儿有药店,我熟悉。”
要知道,二楼住的都是车行的人。
除了他们自己,还有员工宿舍呢,他这样进进出出,让别人看到,怎么行?
傅景霄眼窝深陷,专注地凝视着她,他们明明是国家发了红本本的夫妻,还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约会?
安京溪知道他心生不悦,他半夜三更地来找她,本是一件快乐的事情,非得又生起波澜。
她亲了亲他的唇,“乖了,等我十分钟。”
她马上要穿上她的兔子睡袍时,被他阻止了。
她这样出去,被哪个坏蛋看上了,怎么办?
她在睡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拿着手机,还戴了一顶鸭舌帽,才出门。
傅景霄看着她这样全副武装,都跟某些特殊职能部门一样了。
她离开后,他这才仔细地打量她的家。
三室两厅的出租屋格局,三兄妹一人一间,女儿跟安京溪一起住一间屋。
房间里,随处可见孩子的各种洋娃娃和玩具。
她的电脑还亮着,他看到是修车行改造升级后的3D效果图。
十分钟过去了,傅景霄见她还没有回来,他发了消息:【被大灰狼拐跑了吗?】
药店离车行,只有三百米左右,安京溪去了,人家已经关门了。
她回来的路上,远远听到有人敲车行的卷闸门。
她赶忙跑回来,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爷爷奶奶又回来了,他们没有回花城吗?
她担心被他们看见,于是藏在了一棵大榕树后面,看他们究竟是要怎么样?
傅景霄发消息时,她赶忙回:【爷爷奶奶在楼下拍车行的门。】
傅景霄走到了窗口,往楼下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对老夫妻冻得直跺脚,却又死命地赖在门口。
津海市的温度,在秋天早晚温差大,白天可能有二十多度,晚上可能只有十度。
而且海风凛冽时,吹的风直割人脸面。
不了解津海市的人,根本不懂得早晚温度对人的影响。
两个老人去到了飞机场,给钱乐打电话,说要回花城去打官司。
钱乐一听,那哪成?
他们走了,安氏修车行没人闹了,对安京溪就有利了。
在哪儿打官司,钱乐无所谓,但是,她不能让安家的人过太平日子。
于是,她就故意说,安京溪把他们忽悠回去,随便找律师在花城打官司,一来二去拖很久,也得不到解决。
只要他们在修车行把事情闹大,这事才解决得快。
安家爷爷和奶奶一听,有道理,马上就又回来了安氏修车行,拍着卷闸门,想要住进去。
傅景霄又往远处望,他在找安京溪在哪儿。
她也看到了二楼上高大的身影,向他招了招手。
傅景霄见她回二楼,必然会经过修车行,会和安家两位老人碰面。
他发了一条消息:【等我过来接你。】
安京溪的心中暖暖的,在寒冷的深夜里,还有一个人在挂念着自己。
【记得带我的钥匙。】
傅景霄刚才升腾的火热的渴望,已经冷却下来。
他拿了她挂在门口的钥匙,给风行打电话:“过来车行这边处理两个老赖。”
安京溪不希望他出面,他有的是办法。
他大步来到了大榕树后,将她抱进了怀中。
“看来他们不会走了。”安京溪小声叹息,“现在他们还大吼大叫地扰民,真是无语。”
“我叫了风行的人过来处理,我们走吧。”傅景霄拉着她,“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好在他的车并没有停在楼下,他停在了距离修车行三百米外的停车场。
“我来开吧!”安京溪心疼他太忙。
“我的体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傅景霄揉揉她的小脑袋,“你先在车上睡一觉。”
黑夜里,安京溪也被他撩得脸红。
不可否认,他的体力和魔鬼一样,所以这样的人创业,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盖在身上,“还冷不冷?”
“还冷,怎么办?”她巴掌大娇嫩的小脸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