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来吗?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何必再躲躲藏藏。”
话音刚落一把长剑就朝着他们躲藏的方向刺来。
“小心!”
宫尚角一手搂着上官浅,一手拉住宫远徵的胳膊迅速闪开,金繁和宫子羽也赶紧护着宫紫商和云为衫向一旁避开。
“你就是点竹?”
宫远徵看向面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女子。
“那日你们约来寒鸦柒,是想要策反他?还真是天真。”
点竹语气轻蔑,眼神里充满不屑,轻功之下,轻松就踏在高树的绿叶之上,脚下不停变化,转眼之间就出现在宫尚角的身后,从腰间再次抽出一把长剑,刺向宫尚角。
宫尚角听到耳边风声微动,迅疾做出反应,推开宫远徵,护着上官浅向左侧一个回身,避开一剑,将上官浅置在一边,拿出长刀,开始反击。
他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纵跃如飞,手里的长刀闪着冷冽的光,猛然向她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呼呼作响,而点竹也不慌不忙,足尖顶住树干,借力腾起,身体贴地向后倒飞而去,宫远徵趁其不备,直接借近出拳,一记沉闷的拳响落在点竹身上,点竹踉跄了两步,就恢复身形,稳稳站住脚跟,宫子羽也直接拔出刀,裹着劲风,向点竹挥去,却被她一个下腰巧妙躲开。
“我一个女子,这么多人对我出手,宫门还真是好教养。”
宫尚角乘着风缓缓落在她面前,收起刀,逐步逼问。
“你杀了浅浅一家,是与不是。”
“是又如何,你不应该高兴吗?她可是我派去的刺客,你这般护着她,宫门长老会同意吗?”
“她是我夫人,是我角宫之人,今日,我们就要为角宫报了这灭门之仇。”
话音未落,宫尚角就和金繁一起出手,宫尚角的长刀充满着杀戮气息,剑身漆黑如墨,泛着森冷的寒芒,刀影交错,刀光如流水,而点竹闪避的身影也更加灵巧,她抽出长剑,剑光泛起流星般的暗辉,刺穿落叶,击开两把长刀,先行刺向金繁,眼看剑头就快刺到金繁的胸膛,突然上官浅拿着美人刺抵住了锋利的剑端。
“呵,上官浅,无锋培养你多年,你就是这般报恩的!”
点竹表情逐渐扭曲,带着愠怒,更加恼火地调转剑锋,直接穿过金繁和宫尚角中间的空隙,抵住上官浅雪白的脖颈,想要一剑封喉。
上官浅迅速向后退,眼看就快撞向身后的大树,千钧一发之时,云为衫和宫子羽一人一边,攻向点竹,点竹顺势·向上一跃,站在树梢处,脸上的怒色不减反增。
“云为衫!你也敢反!你们二人还真是我的好刺客。”
点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宫尚角几大步跑到上官浅身边,担心不已,眼眸颤动。
“可有受伤?”
上官浅摇头,“点竹武功高强,怕不是那般容易对付。”
“尔等宵小之辈,还敢来埋伏我!还真是看不清自己!”
宫远徵从暗器袋中拿出毒丸,悄无声息的运用轻功,跃至点竹身后,一个手刀击向她的脖间,点竹吃痛,张嘴抱怨,宫远徵却趁机将毒丸塞入其口中,然后跳下树梢。
“树上那个!别无能狂怒了,你刚刚吃了我毒丸,若是没有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你就要死在那个树杈上了。”
“呵,区区一个毛孩,还想给我下毒。”
“这可是我自制的毒药,你还能有活路可走?别嘴硬了。”
“远徵弟弟,点竹也是尝遍百毒,对她有用的毒药,怕是没有了。”
上官浅走到宫远徵身边,有些同情的告诉他。
“那又如何,那我就直接杀了她,就她也配白尝我一颗毒药,真是给她面子了。”
“那毒药分明是你硬塞进我嘴里,别会说的好像我占了你便宜!”
点竹说着就拿剑刺向这个满嘴胡话的毛孩。
宫远徵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直接一个转身躲开,顺势抽出配刀,迅速刺向她的背脊。
血光飞溅,点竹眼睛里充满惊讶,没想到自己轻敌了,竟让这小孩伤了自己,看来,今日真的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