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菜可还合胃口?”
“既是宫家的厨子所做,自是绝味。”
宫尚角凝视,“我日后,唤你阿浅,可好?”
“想法是宫二先生的,我即使是不应下,你就不会喊了吗?”
上官浅放下银箸,抬起头,对上宫尚角墨色的清眸。
“罢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只是想问,你是否喜欢这个称呼?”
“算不得喜欢。”
“那就是并不反感,阿浅,你看我说的对吗?”
宫尚角眼神一点不转,直直地抓着上官浅不放。
“你为何总是盯着我,我会很不自在。”
“抱歉,夫人实在是貌美如仙女。”宫尚角解释一番后,倒真是转过头不看她了。
“不要一口一个夫人的喊我,我们还未成亲,不可乱了礼数。”
“哦?夫人难不成忘了,你可是常常将定亲说为成亲哝。”
宫尚角抿了口酒,淡淡看向窗棂外的冷月。
“罢了,还使唤我阿浅吧。”
“嗯,好啊,那阿浅,我后脊还有伤,不知可否麻烦阿浅为我换药?”
宫尚角又转头望向上官浅。
“不麻烦,我去准备药材,你先去躺着吧。”
顷之,上官浅就端着药材小步走到了床榻边。
“你把外衣褪去,里衣的话,只需脱去上身即可。”
“阿浅,既为我换药,为何不能帮我褪衣,倘若我动作之间,伤口撕裂了,可该如何是好?”
上官浅不回答,只是放下手中的药材,置于床榻边的小桌上,随后就抬起手搭在宫尚角的肩上。
“你可不可以稍稍弯下腰,我够不太到。”
宫尚角听话地弯了弯腰,两人距离忽的靠近,惊得上官浅向后退了两步。
宫尚角一把揽住她的软腰,布料摩挲间,上官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阿浅不继续了吗?”
上官浅壮了壮胆,重新抬臂为他褪去外衣,外衣滑落,宫尚角身体的热意不断靠近上官浅,似是拥抱,又像是引诱。
外衣褪去后,上官浅按着宫尚角的肩,让他坐在床榻上,缓缓解开腰间里衣的束带,指尖不断传来他的温度。
而宫尚角也不断感受着上官浅指尖的凉意,呼吸也加重了几分,“阿浅动作这么慢,也是为了刺杀我吗?”
“你…你别乱说,我只是不想碰到你。”
话音刚落,宫尚角一把拉过上官浅,两人一同躺在床榻上,宫尚角双腿撑在她的两侧呼吸交织间,上官浅眼神飘忽,根本不知到底看向何处。
“阿浅,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我恨不得让你立刻与我共坠爱河,所以,你能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爱我?”
上官浅定了定神,看向他的眼眸,“宫尚角,你别执着了,我说过,我不会爱你,别做……”
宫尚角不想再听到无情的字句从这娇润的唇中说出,撑在两侧的双臂弯下,便封上了她的唇。
轻轻地辗转,细细地感受,唇齿之间,上官浅还能嗅到淡淡的酒香,她紧合双眼,而宫尚角却半闭着眸,他想看清上官浅的神态。
她是拧着眉的,鼻头也皱着,真的对我一丝情意也没有吗?
报复似的,在一吻的最后,宫尚角咬了咬她的舌尖。
“宫尚角,你混蛋!”
“阿浅,我只是有些着急,明明是你先走到我身边,让我爱上你,为何现在你又告诉我,你对我并无爱意?”
上官浅扭头不答。
“罢了,换药吧。”
宫尚角起身,脱下了里衣,露出精瘦的上身,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而动,上官浅一言不发,揭开纱布,换上新的药材。
最后一点药敷上后,上官浅又从装药的碗底撕下一个小药袋,里面的粉末只要撒在伤口上,便能引毒入全身了。
“阿浅……”正当上官浅准备撒下粉末时,宫尚角开了口,“我方才见碗下有个袋子,极为小巧,里面装的是何物,可否告知与我。”
宫尚角用手抚摸着她的手臂,抬头而视。
上官浅将粉末撒进碗里,也不作何回答,负气似的离开了。
“看来,有了阿浅,日后的生活定是不会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