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兮早已猜到葛丽荣这种无赖还会想方设法的来闹腾,与其让她把掌控权掌握在手中,不如自己先抢过来,不就是想让百姓以为是镇国将军府欺负人嘛,既如此她就让百姓们晓得真相。
这些年曹氏以及曹氏的母族开国侯府借着镇国将军府行了多少便利之事,又如何一边享受将军府带来的便宜一边暗中诋毁谩骂。
“怎的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将军府已做的仁至义尽,她竟还有脸来闹!”
“你怕是不晓得,这开国侯夫人,本是个滕妾,后不晓得用什么手段爬了上去,瞧她这泼皮无赖的模样,怕不是用的就是这招。”
“苏将军常年镇守甘阜抵御倭寇,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交给最信任的阿弟抚养,谁能想到这夫妇俩是个黑心肝的,竟想着故意将自己侄女养废,也不知传闻所言苏家二姑娘无才无德嚣张跋扈,不管样貌品性都不如苏家三姑娘是否属实,还是有人故意捏造?”
“定然不属实!连故意养废侄女这样龌龊的事都能做出,又怎会做不出故意散播谣言毁坏苏家二姑娘声誉的事?”
“苏将军在苦寒之地守护我们的安危,我们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妻女被他人欺负!!”
围观议论的百姓中也不知是谁先动手扔了菜叶子,其他百姓见状也纷纷将自己篮子里的菜叶子扔到葛丽荣她们身上,甚至有的百姓跑回家专程拿了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来,对付这样下作的人就不该浪费新鲜的蔬菜瓜果,该以臭止臭。
若只是一两个百姓倒也没这个胆子,可围着的百姓约莫有上百个,葛丽荣一边怒骂一边随手拉着一个新妇挡在自己面前,急急地上马车内躲着了。
来时光鲜亮丽,走时恶臭满身。
其中一个新妇不满地抱怨:“好好的来此处受这罪作甚。”
这话被葛丽荣听了去,本就心中郁闷,将气全洒在这蠢笨新妇身上,“蠢货,你当开国侯府如今能养的起你们?一个个本事没有只晓得穿金戴银,你们真当那些夫人娘子们是真心与你们相交,不过是看在苏府的面上,若真的没了苏家这个靠山,日后还不被排挤死!”
“都给我动点脑子,也不知我那些聪明儿子怎会选你们这几个蠢货做新妇!”
几个新妇即便再不满也不敢说什么了。
将葛丽荣这个麻烦弄走后,便开始撵曹氏了,这些年她没少贪图库房里的东西,这些银子拿出来给二房置办一处宅子是很容易的事,韩氏本不想赶尽杀绝,可曹氏惹来的麻烦实在是太多,府中容不得她们留下。
苏锦兮本想陪韩氏一同过去,被韩氏拦下,苏锦兮没强求,只叮嘱凝香好生看着有事务必要来禀告。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辰,门口仆从领着廉馥雅来了琉璃阁。
“锦兮妹妹。”廉馥雅一进来便高声大喊。
苏锦兮起身相迎,“馥雅姐姐。”
廉馥雅将手中的两张帖子递上,“过几日便是祖母的寿辰,晓得妹妹在将军府,便专程拿了帖子来,邀妹妹和苏伯母一同前去。”
苏锦兮收下交给紫鹃,“馥雅姐姐放心,廉老夫人寿辰,我们定是要去的。”
廉馥雅:“带着四个侄子一同去,我好几日不曾见到他们,怪想的,正巧让我检查检查文保文畴的骑射可有进步。”
苏锦兮笑着应好。
廉馥雅往她身边靠了靠,神秘兮兮地问:“妹妹可听闻这两日阮府发生的事?单单‘精彩’二字都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