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种办法是什么?”
辰溪迫不及待的就追问出口,一脸期待的望着朝歌,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好的预感。
“第二个办法就是......换心。”
宸王、辰溪、晨辉!
“换换换换心,这这这这,这人的心,怎么还可以换的啊?”
辰溪面色苍白,一想到要将自家主子的胸腔打开,心脏取出,换上别人的一颗心脏,他吓得就有些无法自控,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对对对,姑娘这,这闻所未闻啊!这是要把别人的心,还给我们家主子吗?这这是哪一门派的医术啊?瞻南国那么多歪门邪道,也不见有比这更邪乎的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
见一激动,就又开始胡说八道的辰辉,宸王震惊后,一记冷眼,淡淡朝他看去。
辰辉吓得,立即闭上了嘴巴。
“姑娘,那就先试试姑娘的药剂吧。”
治疗气管炎,根本就没有特效药,朝歌也想快刀斩乱麻,直接让宸王换了一身简单便宜的衣服,让人准备了小床和普通的被褥,就给宸王用了“万能药”。
这药系统说大概有一千滴,给了赫连旭三滴,自己用了一滴,她打算给宸王用三滴看看。
一千滴少几滴,的确没什么好肉疼的,主要是看这人,值不值得她,用这样珍贵的药而已。
几人都没想到,朝歌给人服个药,居然还会如此麻烦,但还是乖乖听话,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若不是看宸王如此穷,朝歌才懒得管他那么多,反正昂高贵衣物被褥弄脏了,又不是她的,她不过想着宸王是难得一见真正的好人,才好心提醒了一下。
等药给宸王用后,宸王就睡着了,朝歌又叮嘱了他们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便是去了客栈,并且还将她客栈的地址,告诉了辰溪,让辰溪若是遇到事情后,随时去找她。
两名属下,一直守在宸王的身边,看着他完全熟睡的样子,晨辉那心,控制不住的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五万两白银,就给了一滴药用,这药一入主子的口中,主子就进入了深度的昏迷状态中,辰溪你说咱们会不会遇到江湖骗子了?
主子这会不会一觉就醒不了来啊?现在我怎么越想,越是不对劲儿啊!她的药,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
看着昏睡没有半点醒来迹象的宸王,晨辉越想越是担忧,越想越是后怕。
他这话一出,别说他了,就连辰溪也跟着担忧了起来。
现在回想一下,他们居然随便就轻信一个不熟悉的人?!
一想到自家主子极有可能,吃的不是治疗病症的药,而是毒药,辰溪忍不住直接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哎,你不说还好,一说我现在想想,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大概是主子也活够了,才跟着我们一起胡来,居然也不提醒我们一下!
不行,我得去叫府医来给主子看看,若是主子服用的真的是毒药,那......”
辰溪越想越是不对劲儿,不等那话说出口,他直接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王府的府医提着药箱就来了,在两人紧张不安的关注下,看着府医舒展的眉头,两人也没顾着舒一口大气,直到府医的手指,从宸王的手腕上离开,辰溪一把激动的抓住了府医的手腕!
“王爷怎么样了?可有中毒迹象?!”
“没有,王爷现在就是睡着了的脉搏,甚至老夫刚刚把脉,感觉王爷的心疾之症,似有缓解之兆,不知在这之前,王爷是服用过什么药吗?”
听到府医的话,两人彻底的舒了一口大气,直接跌坐回了小床边上的两把椅子上......
等到半夜,宸王幽幽醒来了,那浑身的恶臭味,和朝歌还有赫连旭第一次用药的时候一样,臭得宸王自个儿,都嫌弃自己不已。
“现在本王明白了,姑娘果然是没有戏耍本王,她这是在为本王考虑啊,热水,快准备热水。”
感慨后,宸王受不住浑身黏糊糊还有恶臭的感觉,急忙朝着屋子外候着的下人喊道。
没一会儿,听到声响的辰溪二人,急忙跑了进来,只是一进来那味道,差点没将他们给熏晕过去。
“主子这......这姑娘果然有先见之明啊。”
除了那让人窒息难闻的恶臭味,再看看自家主子,那从头到脚如污泥糊满全身的样子,辰溪嘴角一抖,忍不住感慨道。
一桶桶的热水,宸王冲洗了无数遍,身上的那股子黏糊感和恶臭味,才终于是没有了。
而此时的他,忽然惊喜的发现,他刚刚自己那么一番忙碌,还在如此幽闭热气腾腾的屋子中,居然再也没有了那种呼吸困难,喘不上气的症状了。
“我,我感觉自己身上从未有过的轻松,本王一点呼吸难受窒息的感觉,都没了!”
推开门,宸王朝着候在门外等着他的两名属下,激动的就是分享道。
一般情况,宸王沐浴,都有属下伺候的,就因为他身体不好。
但今日是个另外,毕竟浑身黑乎乎的东西,就如臭水沟爬出来一般的恶臭,宸王自己都嫌弃自己,怎么还会好意思让属下们伺候?
在外等着他的辰溪二人,本来一直挺担忧的,谁知房门被打开后,听到的却是如此的好消息。
“真的?主子你现在气色红润,说话也铿锵有力,在里面待了小半个时辰吧,怎么不像以前,沐浴最多一刻钟,就必须出来?看来,那女侠的药,的确是管用得很啊!”
晨辉惊喜的将宸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里的喜色,如何的掩饰不住,全是不敢置信。
“是啊,之前还觉得十万两白银太贵,现在属下才发现,姑娘这妙手回春的本事,别说十万两白银了,一百万两,那都是应该的。”
辰溪也跟着附和,看着他们家主子的变化,全是惊喜。
“本来十万两白银,请好大夫就不算贵,要怪就怪本王太寒酸太穷了。
才一夜的时间,本王从未感受过的呼吸顺畅,那浑身黏糊糊的东西洗了过后,我顿感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