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们这时候才发现，凤天澈如钢铁一般的手臂，自始至终横亘在沈娇娇腰上。
“吓到了？”凤天澈对她们视若无睹，只是低头看沈娇娇。
沈娇娇抽抽搭搭，颤抖的眼睫，微红的眼眶，低声，“爷，没......没吓到......”
凤天澈脸色更阴郁，“你喊本王什么？”
腰间的大手蛮横将她扯得更近，沈娇娇无可避免地贴上他宽广的胸膛，怯生生抬头，结结巴巴喊了声。
“夫......夫君？”
注视到凤天澈眼底闪过的光芒，沈娇娇就知道，自己没喊错。
在场女眷包括流云王惜诺，瞳孔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惜诺上前一步，小脸煞白，“你说什么？你喊表哥什么？夫君也是你能喊的？！”
凤天澈揽住沈娇娇，让她直面众女眷，“她是本王的王妃，怎么就不能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流云面如死灰，无力跌坐在地。
王惜诺则是无法接受现实，“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王妃？她是青楼女！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啊！”
“青楼女又如何？本王喜欢，皇上都没意见，你有？”凤天澈横了她一眼。
“还是说，你真把自己当武安王妃了？”
闻言，众女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王惜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其他女眷或同情或讥笑的目光。
她咬着下唇，鼓足勇气，“姨娘姨丈不会同意的！他们肯定还不知道，对吗？”
“今日之后，他们就知道了，至于同意......”凤天澈刮刮沈娇娇细嫩的脸庞，“本王只通知。”
无视王惜诺惨白的脸，凤天澈揽着沈娇娇就要走。
“衣服......衣服还没买......”沈娇娇赶紧扯他的袖子。
凤天澈口吻平淡，“这里的衣服脏，配不上你，我们换一家。”
一句话，让流云摇摇欲坠，心更是直接跌入谷底。
“嗯？”沈娇娇状似困惑。
凤天澈嗯哼一声，“连王妃都不配进的铺子，怕是只有皇上才有资格亲临。”
“欺辱本王的王妃，打的就是本王的脸，今天本王忍了这口气，明日他们就敢骑在本王脖子上。”
流云无限绝望，她知道，属于流云坊的辉煌，在今日之后将彻底过去。
凤天澈很帅，但帮她出气的时候更帅！沈娇娇心跳都快了，她眨眨眼，“可是......我已经挑好了。”
“挑好了？”凤天澈一挑眉，“你喜欢？”
僵立在侧的女伙计，如梦初醒，立刻将沈娇娇挑中的几套衫裙打包好，颤抖着双手奉上。
“诶，怎么那么快？”沈娇娇做作地惊呼，“夫君，要三百多两呢！”
不用凤天澈，下人直接送上银票。
看着沈娇娇嘴角扬起，凤天澈很满意，“衣服不错，人不行，铺子，更加不行。”
沈娇娇故作茫然，“夫君，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本王为你出气呢。”凤天澈捏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