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诺惊喜之余，脚步轻盈向凤天澈扑过去。
可万众瞩目的凤天澈，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犀利的目光如鹰隼般，直射向流云。
“这就是你经营起来的铺子？”
王惜诺绽放的笑容，瞬间凝固，连轻盈的脚步都变得僵硬。
表哥，不是来接她的？是来找流云的？
流云意外又惊喜，在一众女眷艳羡和王惜诺怨毒的目光下，款款来到凤天澈面前。
“爷，这是妾经营的铺子。”
就听凤天澈冷哼一声，“常听你沾沾自喜，没想到也不外如是。”
流云错愕，抬头，对上凤天澈阴鸷的眼神，更是心头一缩。
“爷，你......你怎么这么说......”
注意到他对着沈娇娇皱眉，她误以为是沈娇娇的身份惹恼凤天澈，连忙解释。
“爷，这位姑娘是怡红院的，但妾已经说不做她的生意，我们正准备让她离开。”
凤天澈平淡的口吻，显得高深莫测，“哦，是吗？”
流云更加紧张，王惜诺则是幸灾乐祸。
外人不知道，王惜诺却知道，流云坊是凤天澈的产业，看流云喜欢经营就送给她。
此情此景，怜月再次跳出来作妖，她露出勾人的笑，“王爷，流云老板说的是真的，小女子正要替流云坊把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赶出去。”
沈娇娇眉眼一动，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流云也赶紧立fg，“爷，日后流云坊一定好好过滤客人，不会再放这种肮脏货进店，真的！”
哦，做人可不能轻易立fg啊，打脸啪啪疼呢！
王惜诺也假惺惺劝，“表哥，怎么说这位姑娘也是寿王的姘头，打狗还看主人，流云姐姐也是没办法啊。”
寿王的姘头？沈娇娇越听越觉精彩，她啥都没说，她们怎么就脑补了那么多大戏？
但她们的每个字每句话，却像是踩在凤天澈的尾巴上。
不但踩，还反复摩擦。
凤天澈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就连周身的气场，也瞬间降至冰点。
“寿王的姘头？肮脏货？人尽可夫？”他越怒，口吻越是平静。
沈娇娇简直双眼亮晶晶，坐等凤天澈替她打脸，这可是原剧本没有的。
相对，女眷们也在等。
流云就没见过凤天澈如此动怒，她期待凤天澈说点什么，这样一来，京城显贵圈子的通行证，她就算拿到手。
谁都会知道，流云坊和流云，都是他凤天澈的。
怜月也以为，凤天澈是嫌恶沈娇娇，手一伸就要用力把沈娇娇推出大门去。
沈娇娇配合的娇喊一声，瑟缩地往后退。
众女眷只觉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从她们头顶飞过，再重重砸在墙体上，砰一声摔落在地。
怜月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位，全身抽搐，被摔得口鼻流血，惨叫声都卡在咽喉。
女眷们怔愣转头，沈娇娇好好站在那里，还孱弱地依偎在凤天澈怀里。
王惜诺脸都白了，“表......表哥？！”
为什么，摔出去的会是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