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凶手马上就会上来,他需要醒来。”
“嗯。”
炎阳手指又在西门承胤身上点了一下。
西门承胤惨白着脸,一双猩红的眼睛颤颤巍巍的睁开。
发现刚才折磨的他差点死掉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只有肚子上两公分长的伤口还有些微微发疼?
但是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谢谢。”
刚刚经历过折磨的西门承胤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去见阎王。
“不用谢。”炎阳握住他的手腕,给他体内输送了一丝灵力,让他的脸色看上去没有那么难看。
“西门先生,您的蛊毒已解,给您下毒的人也已经出现,他马上就会上来。”
“您的家事我们不方便参与,所以我们暂时会回避。”
听到炎阳说害自己性命的人马上就会上来,西门承胤凌厉的双眼微微眯起,掩盖住心里所有的想法。
“多谢您们相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什么时候可以谈?”
西门承胤知道这两人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现在又救了自己一命,他们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还没忘记那句生恩,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两人的目的。
“等你解决完眼前的事,我们随时都可以谈。”
炎阳话说完就和莫延泽两人再次贴上隐身符,守在旁边等着凶手上来。
“碰!”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人面上长的和西门承胤有些相似,但是要比西门承胤要年轻很多。
“大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听到他叫西门承胤大哥,炎阳和莫延泽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他是那位和西门承胤同父异母的弟弟,西门承鹤。
生母是西墨国的一位模特。
看到来人是西门承鹤,西门承胤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仇恨和怒火,反而有些惊讶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人。
“一直都是这样,不是说今晚有宴会吗?你怎么突然这么紧张的跑了上来?”
“是出了什么事吗?”
西门承鹤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嬉皮笑脸的说道。
“宴会上有良佐和大嫂操心,我就图个热闹,还不如到哥哥这里避避清闲。”
“刚才上来的时候听保安说,大哥这里又好像有动静,我这一急,就忘了敲门。”
“嘿嘿嘿,大哥,没吓到你吧?”
“我下次一定记得轻点。”
西门承胤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你也老大不小了,家族的事也要多操点心。”
“良佐他还小,有很多事还看不明白,你要多提点着他。”
西门承鹤满不在乎的说道,“良佐可是大哥一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你要对他有信心,他现在对家族的公司管理的特别好。”
西门承鹤说着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两杯热水,一双眼睛飞快的扫过房间里的角角落落。
端起水杯随口问道,“大哥,今晚就你一人吗?”
“就没有人上来陪陪你?”
手里的一杯水递给西门承胤。
西门承胤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微笑着摇摇头,“年轻人都喜欢热闹,我这一条腿已经伸进棺材里的人,有什么可陪的,还不如在宴会上多交几个朋友。”
“听说今天来了三个夏国孩子,还是那个神秘集团的负责人,给我说说他们。”
西门承鹤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轻快的说道,“只见了一个。”
“听说还有两个哥哥,一直都没有出现。”
“那少年很厉害,不是我贬低咱们自家孩子,我们家良佐是真的和人家没得比。”
“刚二十多岁的少年,说话就和久经商场的那些老狐狸一样,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很老练,是个人才。”
“还有两个哥哥吗?”西门承胤低头轻声问道。
“有这么优秀的弟弟,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才?”
西门承胤此时已经猜到刚才救了自己的人,应该就是那少年的两位哥哥。
果然都不简单。
西门承鹤在西门承胤的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现,坐了一会就找借口离开。
等门再次关上后,西门承胤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脸色冰冷,外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西门先生。”
炎阳感受到房间周围再次恢复平静,取下身上的隐身符,再次站在西门承胤的床头。
“你们?”西门承胤看着再次出现的两人,就知道他们一直都在房间里面没有离开。
身体坐正,看着两人冷静的问道,“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吗?”
“和那个夏国神秘的集团又是什么关系?”
炎阳和莫延两人走到沙发旁边坐下。
这次由莫延泽开口回答道, “西门先生您好,我们是夏国莫家人。”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打乱西门先生的生活,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有权利知道,还请西门先生见谅。”
西门承胤的目光从炎阳身上转移到莫延泽脸上。
“放心说吧,我这条命都是你们救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某延泽微笑着点点头转头看向炎阳。
“阳儿。”
这时西门承胤的目光也再次回到炎阳的身上。
炎阳向莫延泽点点头,转头看向西门承胤的神情非常认真。
“我妈妈名叫江莉琼,她独自一人把我养大后,才和现在的丈夫结婚,现在过的很幸福,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我身边这位,是我异父异母的大哥。”
“而我,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炎阳先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家庭成员,并说明他们现在过的都很好。
然后才说出自己和西门承胤之间的父子关系。
西门承胤听后大吃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
“这?”
“这怎么可能?”
“你?”
西门承胤细心观察炎阳的面相,发现他的长相确实有几分自己的影子。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在外面有过其他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炎阳看着他脸上不相信的表情,突然有了笑容。
“这是真的。”
“四十多年前,你去过一次夏国,那天晚上我妈妈和你一样都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