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宋裕只是温柔的吻着我,眼波流转,缠绵又暧昧。
一吻了,我靠在宋裕怀里喘着粗气,他健硕的胸膛在我眼前不断起伏着,我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
宋裕身子一愣,只是把我抱的更紧了,没有其他的动作。
死宋裕,你还有这一天的时候,不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了吧?
我色心大发,右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摸去。
“宋裕,我给了你秘籍,你也得给我点什么,你这叫不劳而获,坐享其成。”
“嗯.....”
他闷哼一声,嗓音低沉:“你想要什么?”
“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右手在他身下使坏。
“江疏影......住手......”
玩了许久,我手有些发酸。
“嗯......啊......”
我故意压着嗓子轻喘了两声,宋裕的身子猛然震了数下,我从被子里伸出粘腻的手,开心的笑了起来。
宋裕抱着我一起洗了身子,换到了主殿里睡。
一夜无梦,我是被令狐凌的声音吵醒的。
“七殿下,今日可有空下棋啊?”
“令狐公子,殿下已经去早朝了。”
门外是青鸟的声音。
“那为何还紧闭殿门?”
“有客来访,路上不幸染了风寒,吹不得冷风。”
“客人?客人当住偏殿,为何住在主殿之中?你们七殿下不愿同我下棋也就罢了,编写这样的谎言做什么?起开,本公子亲自问他。”
“令狐公子,真的有客......”
青鸟说完,我缓缓打开了殿门。
令狐凌正要推门的手愣在了那里,他棕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向后退了几步,拱手说道:“原来是江小姐,不知是江小姐在此,令狐凌冒犯了。”
“我从小身子就弱,那日离开公主府之后,我在皇都里转了转,夜里下了大雨,我吹了冷风,晕倒在了路边,七殿下正巧路过,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就让我睡在了暖和的主殿里,他去了偏殿。”
有时候我还挺佩服我自己,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原来如此,江小姐可好些了?”
“没有,咳咳咳咳......”
我捏着帕子,故作柔弱地掩了掩披风。
“那令狐凌就不打扰江小姐休息了,等江小姐好些了,我再来看江小姐。”
我点头,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殿门。
姓令狐的果然都是麻烦精。
我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被子里,枕边还残留着宋裕身上的味道,这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但每当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昨天晚上宋裕的样子,涨红的脸,含情的眸。
我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
一个总是冷冰冰的人,居然还会有那样的一面。
嗯,很可爱,比他凶巴巴的样子可爱多了。
我闷在被子里大笑起来,被子外却突然响起了宋裕冷冷的声音。
“见到他,你就那么高兴?”
见到谁?令狐凌吗?
我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看宋裕,他坐在轮椅上,穿着一身暗绿色官袍,面色微冷。
柳银子站在宋裕身后,看见我,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偷偷和我挥了挥手。
主仆两个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说令狐凌啊?我看到他有什么高兴的,我是想起这个......”
我把右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柳银子一脸不解,宋裕的脸上却染上些许红晕。
见宋裕这般,我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宋裕冷声说道:“今日她的药不许加甘草。”
“啊?可是殿下不是说江小姐怕苦来着......”
“柳银子,你是太久没被罚了,不知道滋味了吗?”
“遵命,江小姐对不起了,我去熬药了。”
柳银子瘪着嘴,一脸苦相地走了出去。
我注意到了柳银子说的那句“殿下说江小姐怕苦”。
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宋裕喜欢我,但还需确认。
“太子重审了知府的案子,今日结案,本殿下已给知府放了消息,约莫七日就能到皇都,正好赶上武安侯的册封礼。”
“啊,宋裕,好疼。”
我捂着膝盖装疼,偷偷睁开一只眼看轮椅上宋裕的反应。
谁知道他就坐在那,像个没事人一样。
那双狐狸眼淡淡的看着我,仿佛在跟我说,本殿下不屑于揭穿你的阴谋诡计。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卷起两条裤腿,把淤青的膝盖摆在他面前。
“你看,我没骗你,真的很疼。”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好像要走了,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