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永程等人簇拥着逍遥道长来到了餐厅,两个如花似玉的女服务员在餐厅门前鞠躬迎接,逍遥道人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一人给了一张说道:“辛苦你们了,一点小意思,还请收下。”
这两个女服务员有点错愕,抬眼看向了左永程,见左永诚点了点头,便把钱收了起来,甜甜的说道:“欢迎光临,我们竭尽全力为客人服务。”
进入餐厅内坐下之后,左永程说:“这是咱自家开的饭店,老道长何必破费?”
逍遥道长说:“岂不闻慢老不慢小,欺上不欺下吗?他们都是一些小人物,你若是尊敬了他们,他们便想着法的去伺候你,讨好你。假如我要把这200块钱给了你,你又能作何感想呢?肯定是认为我侮辱了你。”
朱燕说道:“老道长真是看透了这人情世故,我等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逍遥道长说:“只不过是活的年纪大了一些,见的多了,也就比你们多知道一些罢了。”
一时酒菜上齐,左永程端起酒杯对大伙说:“来来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咱们一起敬老道长一杯!”
众人一起响应,都端起酒杯,敬了逍遥道人一杯酒。
郭敬明说道:“老道长,你真是处处行善呀!”
逍遥道人说:“这哪里是行善?真正的行善,是扶危济困,而且还有明善和阴善的区别。”
郭敬明问道:“什么是明善什么又是阴善呢?”
逍遥道人又喝了一杯酒,夸赞道:“这真是好酒,大伙儿一块再饮一杯吧!”
众人俱皆举杯饮了。
逍遥道人说:“真正的行善要无痕,类似于隐士一般。”
郭敬明问:“老道长的意思是说,这种行善无言的方式是说行善事不能说出来吗?难道是说一说就破了因果吗?”
逍遥道人说:“真善静悄悄,真善很低调,在中华文化中能让人看到的善叫阳善,让人不知道的善叫阴德,这就是道家文化中非常深邃的一种善良的智慧,叫阳善与阴德,而我们道教的善良中最为倡导阴德。
周梅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逍遥道人说:“因为阳善存在着两大风险,一是因为我们行善的时候对别人可能不均,易引起是非争端,二是如果说我们行善的时候很高调,这本身就容易引发我们自己的膨胀迷失和别人的非议。”
左永程说:“老道长言之有理!你对这个人好了,别人会以为你又冷落他了,天下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也是非常难办的事儿!”
逍遥道人说:“而积阴德则是一种没有暴露,没被破坏,也不会引发自身遭反噬的一种德性。阳善是你自己对德性的一种消费,阴德则是对你生命功利的一种储蓄,只管善良,不要与邪恶比较,悄悄的善良,未来的路上你一定会遇到各种惊喜!”
祁妤瑶说:“老道长说得真好!姐妹们,咱们一起敬老道长一杯!感谢他劝诫我们积德行善!”
逍遥道人乐呵呵的饮了酒,从怀中又掏出了那个碧绿色的瓶子,随手递给了祁妤瑶,“我知道你小娃娃给惦记着这个,都拿去吧,每人只能够吃一颗,多吃也无用。剩下的你看着谁顺眼你就送给谁吧。”
祁妤瑶接过瓶子一看,里面还有八九颗碧绿晶莹的药丸,喜滋滋地从中倒出了四粒,自己先吞吃了一粒,又给郭燕燕和孙梅以及李白果每人分了一粒,“你们几个也吃了吧,这可是仙丹妙药,你们看看梅子妹妹就知道了!”
郭燕燕等人接过药丸也急忙吞下,喝了口水送了下去。
逍遥道人说:“这药见效快,特别是借助酒劲,立马就会浑身发热,出汗排毒。咱们再干一杯,不过三五分钟你们就该吵着要去洗澡了。”
几个美女又陪着逍遥道人喝了一杯,一个个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在浑身上下翻腾,须臾之间便浑身炸汗,额头上已经滴下了浑浊的汗水。
孟庆治说道:“祁姐姐也送给我一粒药吧,这些天我正在接触一个漂亮的小妹妹,他的爸爸是咱们省政法口的领导,正管着我家老爷子呢。若是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我们俩能成了夫妻,说不定老爷子还能再进一步呢!”
祁妤瑶忙把药瓶装在怀里,“说什么呢?这一颗药丸就值100万了,怎么能够轻易送人?”说着用纸巾擦了一下脸,却看见纸巾上满是污渍,急忙对孙梅等人说:“咱们先到里边洗个澡再出来,这脏东西出来了,搞得我们没法见人了呢!”
孙梅等人也用纸巾擦了擦脸,都发现纸巾上显现出的是乌黑的汗渍,就对逍遥道人说:“老道长,你们先饮着,我们姐四个先去里屋把这脏东西洗掉了,再出来陪你喝酒。”
祁妤瑶领着孙梅等三个女子进入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随即传出了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只见那逍遥道人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金黄色的药丸,递给孟庆治说:“讨人欢心,何如让人投怀送抱?孟小友如果真的想与那小美女成为佳偶,就让她把这粒药丸服下,凭她什么样的贞洁烈女,也让他立马变成淫荡娇娃,先把好事做成了,然后他也不得不嫁给你了。”
孟庆治大喜,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用餐巾纸包了,放进贴身的衣服口袋里,“谢谢老道长!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吃过以后有什么副作用吗?”
逍遥道人说:“看得出你娃娃对他是动了真情了,还怕什么副作用呢!我这种药名字叫做迷情丸,无色无味,碾碎以后变成了粉末,可溶于任何饮料之中,一旦让女子服下,你变成了他心目中最美最帅的白马王子,而且非要讨得你的欢心,死死的缠着你让你与他做爱。若说副作用嘛,也是有的。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当他服下此药之后,若是没有男性与之交合,便会欲火升腾,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而且此种情况可以持续72小时之久。只有男女交合之后,并且得到满足以后,方能够使药力消退。”
左永程说:“这药可是天下之宝啊,真真是泡妞的必杀神器!”
朱燕说道:“老道长也赐给我们一点药呗?”
逍遥道人说:“你们都把我当成卖药的了?也罢!此药药材很贵,但是炼制确实很容易,我开个单子,你们把药材配齐,我就住在复先生家里,给你们炼上几炉,你们拿去随便用去。”
朱燕高兴地端起了酒杯说:“”你可真是我们男人的福音呐!我们哥几个也敬老道长一杯!”
逍遥道人乐呵呵的喝了酒说:“贫道修行之道法已经70多年了,采阴补阳,阴阳相济之法,已经纯熟于心,日后我慢慢教你们便是!”
不大一会儿,祁妤瑶等四位美女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个个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原来真的如脱胎换骨一般,一个个变得更加光彩照人,鲜艳明丽!
祁妤瑶说:“我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呢。”
孙梅也说道:“我也觉得身上光滑了很多!”
郭燕燕说:“我右眼眉梢处原有一颗痣,一直想把它取掉,可是刚才在洗澡的时候,随手这么一搓,它就自然脱落了。”
孙梅笑着问郭敬明:“敬明,你看看我呢?”
郭敬明仔细的看了看:“你至少年轻了5岁呢!”
孙梅娇媚地看了郭敬明一眼。
众女子落座,席间便传来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香气。
左永程说:“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奇药奇效,立竿见影!您老人家就是圣人!或者是已经悟了道的人,总让我感觉到你像天外来客,您的思想和您的生活方式,跟我们不太一样,让我们觉得有点遥不可及,又觉得有点不真实。”
逍遥道人呵呵笑道:“我也是一个大活人,正坐在你旁边与你对饮,你怎么能觉得不真实呢?”
左永程道:“我也说不上来,总是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逍遥道人说:“贫道也是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始终秉持着平常心而已!
所谓悟道者,就是有了俗人所说的那个大我和无我。这大我呢,就是众人组合起来的,即所谓人的本质就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这无我呢,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去为大众谋幸福,众人就是自己!众人的幸福,即是自己的幸福,众人的成就,就是自己的成就!”
朱燕说:“难怪老道长一直对我们施以援手呢?”
逍遥道长说:“若是从世俗的角度看,能够一心一意为别人服务并感动别人的人,那么他的生活和他的前途会差得了吗?
那个一直在别人心中留下温暖的人,他会没有机会吗?
相反,一心为自己活着的人,他一定是活得最辛苦的,因为为自己活的人太多了,如果说你也是为自己,那你一定会他跟他们撞在一起,必然会勾心斗角,争个输赢,当然你就很累,最重要的是,最终的效益和效果都会很差,无论是政治上的还是经济上的,无不如此!”
左永程端杯道:“感谢老道长教诲!晚辈敬你一杯!”
郭燕燕问道:“刚才老道长说了,让左大哥和祁姐姐在春节之前完婚,开春就能怀上孩子,这生孩子又不是长豆芽,浇点水就长了出来。他们俩在一起已经近三年了,也没见祁姐姐怀孕过。”
孟庆治笑着说:“那还是左大哥浇的水不够!”
祁妤瑶红着脸说:“你小子讨打!”
众人哄笑起来。
逍遥道人说:“这你就轻看了道家了吧!道家法门中,有一种神奇的咒语,只要念出来就能让女人怀孕,而且想要男孩就生男孩,想要女孩就生女孩。”
朱燕问:“什么咒语这么神奇?”
左永程说:“朱燕慎言!对于未知的事物你可以不信,千万不要质疑和诋毁!”
朱燕说:“左大哥,我这并不是质疑,只是觉得太过神秘!”
逍遥道人说:“道家有求子符和求子咒,新婚之夜,将这求子烧了,符灰混入酒中,男女双方将这混有求子符灰的酒,作为交杯酒喝了,然后上床行那男女之事。”
左永程问道:“还有那求子咒呢?”
逍遥道人说:“这求子咒必须由道求得道之人亲自念诵。其实这咒语也不保密,我念给你们听:童子魂,童子郎,藏下阴中不能动,求灵保应左永程,追去见五道仙师,至灵之白鬼六行,吾奉天师送子至,各路大王共押解,追入淮水江中头身应。急急如律令。”
左永程说:“就这样念一遍就行了吗了”
逍遥道人说:“哪里有如此简单?道家的求子送子,求孕咒保胎咒,需要道士早晚各诵三遍,需要七天呢?”
祁妤瑶说:“到时候还要辛苦老道人了!”
逍遥道人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复先生让我来帮你们,我自当尽心尽力。”
郭燕燕问:“这个求子咒也是老道长的师父教的吗?”
逍遥道人说:“据传说,这个咒语最早出现在古代某位道士的手抄笈上。这位道士平时研究道术,但却非常看重后代,认为子孙是人类的未来。所以他用自己的道术之力创造了这个神秘的咒语。
后来这本手抄笈的原著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但这个咒语却流传下来,并被越来越多的道家人尝试着使用。
虽然这个咒语的来历未可考证,但它在一些道教中却是传颂已久,被奉为神奇的道术之一。
使用这个咒语需要一定的仪式,需要先准备好清净的空间、香炉、灵芝等道具,并选定合适的时间。然后,念出此咒语。
这个咒语保证百分之百的效果,贫道几十年来施用无不灵验!”
周梅说:“为了左大哥早日抱得麟儿,咱们共饮一杯!”
大伙儿都喜滋滋地喝了。
逍遥道人说:“天也不早了,咱们今天就散了吧!我还要回到大院去练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