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司马灼清看楚熠的模样不像作伪,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楚熠用力点了点头,他跪在床上,伸手抱住司马灼清的腰身,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咬着她的耳珠:“娘子,我想要!”
“你!”司马灼清已经震惊的不知说什么了。
楚熠却抬起头,微红的双目下满是渴求与希冀:“阿灼,我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我心中对你的爱意,但我想将你的名字刻在心口,并非违心之言。”
“我是真的想那般,想和你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
“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原谅了我,已经接纳了我,但有时,我的心里还是会惶恐不安。”
“阿灼,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唯一,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要珍视,要爱护的女子!我希望能在自己的身上烙上你的印记,我希望能永远属于你!”
司马灼清以前以为楚熠是不会说情话的,没想到,他如今说起情话来,虽有些土,但依然让她感动。
看着男子深情而真挚的模样,司马灼清的手指在他额头上划过,轻轻抚摸着额头上的那个‘奴’字。
“虽然我或许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楚熠,当初在你额间烙下这个字时,我看到了你的痛苦,我不想你再经历一次那种痛。”
“你爱我,我能感受的到,也知道你对我的在乎。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属于我司马灼清一个人的。所以,不必再多此一举的在心口刺上我的名字。”
“原来娘子是怕我疼啊!”听了司马灼清的话,楚熠心里开心极了,眼底也涌现一抹暗红。
他曾害怕,曾恐惧,他担心司马灼清哪一天会再次想起他曾经的恶,他害怕司马灼清有一天再次不要他。
他其实每日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只有在每个早晨,看到怀中女子安睡的睡颜时,他的心才会踏实,才相信她是真的原谅了他,接受了他。
他早已不敢奢求司马灼清对他的好,他唯一乞求的便是,能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不被抛弃。
可他没想到,今日竟让他知道了,司马灼清原来是心疼他的,她怕他疼,她不想让他为讨她欢心而委曲求全。
可他的傻阿灼啊!他从未委屈过,刺字也并非为了讨她欢心。
他只是单纯的想将她的名字刺在心口,就当是一种情趣,也能让他心安。
“阿灼,其实刺字并不疼,而我如今也并不觉得在我心口刻上你的名字是屈辱,反而很是期待。但我绝非不知廉耻,我只是想和你有更多的关联,我想永远把你印在心底。”
“你真的不后悔?”司马灼清皱着眉头望着他。
楚熠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后悔!”
“好,既然你不后悔,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直接将楚熠推到床上,司马灼清随即扑了上去。
她轻吻他的喉结,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僵后,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
“璟匀既然想要我亲自刺字,那就劳烦你明日从牢中将刻字所需的工具带回来,但如今,你是不是该伺候我安寝了?”
“娘子想要为夫如何伺候?”突然翻身将司马灼清压在身下,楚熠微红着眼,撑着身子,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
第二日一早,当司马灼清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楚熠的身影。
她本以为楚熠又去城门口了,没想到高珏进来却说:“将军,太上皇让我告诉你,他今日会在书房与众位将军议事,午膳也会回来与您一起用,让你等他。”
“好!”想起昨晚他伺候完她后,她躺在他怀里对他的抱怨,司马灼清的脸上不由染上一层红晕。
楚熠如今确实对她上心,她不过简单的提了一嘴,他便直接将议事处改到了世子府。
幸好世子府距离城门口并不远,要不然,下面的兵将只怕会怨声载道了。
用完早膳,司马灼清闲来无事,便带着高珏在府中散步,只是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书房。
虽说今早没有见到楚熠,但明明昨晚也和他闹腾到了很晚,但不知为何,司马灼清竟觉得又开始想他了。
“将军,您是想去书房找太上皇吗?”
“我找他干嘛?”被看穿了心思,司马灼清急忙转过身,嘴硬的回道,只是脸上的表情已将她出卖。
高珏抿嘴一笑,也不说破,只站在一旁附和着:“是是是,将军才不是来找太上皇的呢!将军您看,那边梅园的梅花开的正好,不如我们去赏梅吧!”
“好。”点了点头,司马灼清先一步向梅园的方向走去。
一炷香后,司马灼清带着折好的梅花,心满意足的回了兰馨苑,直奔小厨房而去。
“母亲母亲,我想吃梅花糕了,刚才采摘了很多梅花,今日我们一起做梅花糕吃吧!”
“就你这样,还做梅花糕?”看着司马灼清短短几日就又圆了一圈的肚子,司马夫人一脸嫌弃的将她赶了出去。
“想吃梅花糕等着便好,我给你做,你去外面赏赏风景,乖乖等着吃。”
“母亲我可以的。”
“出去出去出去!”半点不客气的将司马灼清推出去,司马夫人这才拿起司马灼清刚刚采的梅花,做起了梅花糕。
大概一个时辰后,香喷喷的梅花糕新鲜出炉,司马灼清一连吃了好几块,最后还是司马夫人怕她吃多了不克化,直接将剩下的梅花糕给拿走了。
司马灼清那个无奈啊!最后厚颜无耻的又求着司马夫人吃了一块。
此时刚刚巳时,时辰还早,司马灼清便又想着要不要去书房找楚熠。
看着正端着梅花糕准备离开的司马夫人,司马灼清瞬间心生一计。
“母亲,您帮我准备点梅花糕,我去给太上皇送去,他也喜欢您做的梅花糕。”
“好好好,太上皇确实喜欢我做的梅花糕,什么时候你竟然想着太上皇了?”
司马夫人一脸欣慰的回答道,很快就把梅花糕装好,只是,在司马灼清离开前,还一个劲的警告着:“这是给太上皇的,你可不准偷吃啊!”
“知道了知道了!给他吃不给我吃,母亲真是偏心!”
“哎你这丫头,你刚才吃了多少了?”
“别打别打!母亲我错了!”
“小心点!”看司马灼清活蹦乱跳的样子,司马夫人无奈的摇着头。
肚子里都怀着一个了,自己竟还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