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辰未寒足不出户,一直在府中准备着两日后的法辩大会......
趁着这两日的时间,辰未寒在府中对特捕队使用的连驽和防弹衣进行了改进,提高自己及身边人的攻防水平,是他一直都在做的。
连驽现在可以一次性填装十八支驽箭,而且准度和远度都有了很大的提高。防弹衣中间就是缝制了一层特制轻薄的老树皮和老藤以及一些金属薄片,虽然只是山寨防弹衣,防不了子弹,但普通刀剑平常砍个十几二十刀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两日后,大觉寺,一大早热闹非凡。
龙元国到正元一朝,因为当今皇帝陛下萧然下旨将佛教定为国教,大觉寺为皇寺,是以龙元国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笃信佛教。而每年一次的法辩大会,不仅是一次佛教的盛会,更是通过法辩宣扬佛理,引导众人明理悟道。
而这两日,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
虽说辰未寒在京都之中已有一定的名声,但作为一名佛学素人,要去与大觉寺高僧智德大师进行法辩,还是颇为让人觉得惊异。
有不屑一顾的,有疑惑不解的,更多的就是想来看热闹的......
而外界的这些,都并没有影响到辰未寒。
一大早,辰未寒带上独孤诗羽、慕容剑秋、柳无眉一起来到了大觉寺,阿萝没有去,留在了府中。王松则是带上了一队特捕队的队员穿上便装先期去到大觉寺寺外。
众人来到大觉寺外,寺外已是人山人海。
易知之、宁归尘二人已在寺外等着辰未寒。
“贤弟!”二人喊道。
“你可来了,太子殿下已经先进去,命我二人在门口等你,没想到贤弟你还是一名佛学高手呢,我等竟不知晓,贤弟真是大才!”易知之点了点头道。
辰未寒摆了摆手,苦笑道,“让两位兄弟见笑了,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赶鸭子上架罢了!”
说完易知之从怀中拿出一面金黄色令牌交予守门的禁军,禁军验过后,众人一起走了进去。
进入寺内,就只见中间的广场已经被空开,正中间已搭上了一个高约一丈余的高台,高台之上已有一名花白长须的僧人正坐在蒲团之上高声进行宣讲。围着广场还搭了许多的木棚,其中面对广场正中最大的一个,外围有禁军把守,隐约还可看见明黄色的伞盖。
易知之带领众人走到最东侧的一个木棚坐定,对着正中的木棚一努嘴,道,“贤弟,那最大的棚子里面坐的可都是当今皇上和皇亲国亲戚,太子殿下和若兮郡主也在那里面呢!紧挨着的那个木棚哪都是京都各衙门的高官,宰相大人和六部尚书今日可都来了,阵势够大吧!”
“喔!这阵势还真够大的!”辰未寒撇了撇嘴道。
“那台上的可是大觉寺的智德大师?”辰未寒问。
“不是,这是湘阳郡天龙寺的住持慧觉大师,智德大师可是最后才出场的了。往年大觉寺住持天德大师在的时候也会出来讲解佛理,只是今年不太凑巧,天德大师刚好出外游历未归,是以最后就是由智德大师来开始今日的佛辩。说是佛辩,不过是通过问答的方式将佛理更好地进行宣讲罢了,所以贤弟可不要有什么压力,放开问就是了!”易知之含笑拍了拍辰未寒的肩膀答道。
“哦,多谢易兄!尽力而为吧!”
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台上的慧觉大师才宣讲完走下台去。
这时,台下的人们突然热烈议论起来。
一名身穿束带芒鞋,白色僧袍,手握木?,雪白长须的僧人走上台来。
“啊!智德大师来了!”
“听说今年的法辩是由智德大师来参加,我们可真是有福气。”
“是呀!听说他可是在我龙元国中的佛辩中除去主持天德大师外就没有失败过的佛法高深之人啊!”
“寒哥,到你上场了,我们看好你哟!”独孤诗羽在辰未身后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