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你不要小看我呢!就这样办吧!相信那几个秃驴又能耐我何?本姑娘原想着那弘忍老和尚心怀慈悲之心,为我解签指点破解之法,没成想佛门重地,竟是藏污纳垢之地,待我见着那老和尚,必一剑将之狗头斩之。”慕容剑秋霍然站起身来,手按长剑,一股英武之气跃然而出。
“剑秋妹妹,切不要冲动,你们觉着呢?”辰未寒皱着眉头问其她两人。
独孤诗羽看了看三人,道,“我倒觉着此法可行,想那大觉寺贵为皇寺,如果真如寒哥所说,其后面还有当今宰相大人,那牵涉必然很广,收集证据也必然困难重重,不如我们众人一起前去,如果有危险就及早撤离出来,阿萝,你说呢!?”
“有少爷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不会有危险的。”阿萝甜甜地笑道。
“那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了,这几日我们好好准备一下,王松再调一队特捕队的人一起前往,到时一起去找那个大觉寺的智德大师,最好能找到他们藏人之所,就更好了!”
辰未寒顿了顿,站起来最后说道。
第二日,一大早,太子萧全宇派人来叫辰未寒。
来到太子府,萧全宇已在书房等着辰未寒。
“太子殿下,一大早找我可有何吩咐!”辰未寒快步走进书房拱手道。
萧全宇摊了摊手,皱眉开口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今日一大早宰相府派人来通传,说是二日后大觉寺将举行法辨大会,到时父皇和朝中六部尚书都要亲临,我自然也要前往。但宰相府来人说是父皇口喻,要求你也要一同前往,而且要下场与大觉寺智德大师开展法辩,我也不知是何缘由怎么父皇会知道你,还会要求你参加法辩,未寒,你对佛法可有研究!?”
辰未寒愣了愣,疑惑地挠了挠头,道“的确是怪事,未曾想我的名字皇帝陛下竟也会知道,再说佛法也不是我所擅长的啊!?”
“就是,我也正在疑惑此事!莫不是上次凌江诗会后你的才名传到了宫中,竟传到父皇耳中。”萧全宇想了想,笑着说。
“那你可要好好准备了,你这可是代表太子府去参加法辩,而大觉寺的智德大师和住持天德大师可是我龙元国佛法高深,智慧无双,佛名远播的有道大师,雄辩之名无人能敌,不过还好就是住持天德大师尚在外历未归,可以智德大师之辩才,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只要不要输得太难看就可以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告辞回府准备去了。”辰未寒无奈地说道。
回到府中,辰未寒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此事透着怪异。
按理说自己就算薄有才名,但也仅限在文名上,佛法一途,广大无边,自己两辈子几乎没有涉猎,怎会要自己下场与大觉寺高僧开展法辩,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与大通钱庄管事钱真诚谈话后,其迅速将此事汇报给了宰相龙飞剑,而龙飞剑必然怀疑自己和太子府正在查处此事,是以在当今皇帝陛下面前推荐自己去参加法辩,至于原因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正在要查探这大觉寺,正好以此为借口,在大觉寺中认真再打探一番。
想到此,辰未寒心一横,水在土淹,兵来将挡,正好也再用自己前世的佛学经验来对付这个天德大师,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