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来者何人,但是听着房梁的动静,似乎来人越来越近。
“半夜三更上房梁,能是什么好人?抓了再说。”我起身便要准备出去看看来人。
却不想刚出去就飞来几根飞镖,伍云召见状急忙过来帮我挡住。
来人在暗处,见到伍云召反而直接现身。
“你果然在这里。”
呀?看来是熟人啊?奇物阁的吧!
伍云召挡住我的视线,我见他已经开始拔刀,提醒道:“你别弄坏东西奥。顺便我要活人。”说罢,急忙给一旁的伍云瑶使了个眼色。
兄妹二人一起上阵,直接跟来人较量了起来。我正疑惑常乐年怎么没出来,一看,他在那里拆我的铁链。
“常乐年你干嘛?我的链子缠我箱子的。”
常乐年拖着链条走出屋子,将其绕在手臂上,回头对我说道:“给你看看什么叫物尽其用!”
说罢,直接将链条甩了出去。那链条在他手里似乎有了什么,如同一条蛇一般将头探了出去。伍云召见状急忙躲开,链子又被常乐年一个甩手直接甩在了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躲闪不及,直接撞在了屋檐上。
“这看着也不厉害啊?”我喃喃自语。
谁知黑衣人直接放出一阵烟雾,伍云瑶急忙拉着伍云召退后,然而常乐年收回链子喊道:“都让开!”
下一秒,随着伍家兄妹俩的降落,常乐年直接跳起,将鞭子再次甩出,所到之处,瓦片齐齐飞落,“咚。”本来打算借助烟雾逃跑的黑衣人也一起随着瓦片掉落在了我们面前。
常乐年转头看了看我:“怎么样?”
我躲在屋檐下,为这位铁链勇士鼓起了掌:“一个字,牛。”
因为动静太大,喜气也睡眼惺忪得过来了:“小姐,你没事吧,我刚刚听到什么声音,还以为你翻墙掉下来了。”
正在抬黑衣人的两兄妹急忙把那人扔在地上,用身体挡住。我急忙将喜气头转个方向打哈哈:“没事啊,有什么事,你幻听啦幻听。”
常乐年也装出假笑,举起链子说道:“我太无聊甩甩鞭子,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我也把她推着往房间走:“对对对,我们睡不着,常乐年说给我们表演一下,现在结束了,大家都要回去睡觉了。”
那边的伍家兄妹又把人抬起来,我给他们指了个方向,谁知喜气又转了过来:“小姐,你要吃……”
“咚。”
估计又是那对兄妹把人扔地下了。
“什么声音?”喜气疑惑得想看看,常乐年赶紧假装在玩铁链,我急忙掰过了她的头:“没声音,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要问我什么?”
“啊,我想问小姐明天你想吃什么?我早上给你做。”
“什么都行,什么都行。诶呀我好困,我好困,你赶紧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明天见!”我像是赶任务一般把喜气推进房间看着她上床,盖上被子,匆匆退出房间。
常乐年还在门外等我,我问道:“你在这干嘛?他们人呢?”
常乐年:“不知道啊,抬着人往那边去了,不是你指的方向吗?”
我也是被搞得晕头转向:“对哦,那赶紧走啊。”
柴房里,我们四个围着黑衣人。我举着蜡烛问道:“他怎么还不醒?是砸到脑袋了吗?他头上在冒血诶。”
常乐年托着下巴,摆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可能是我出手太重了。”
伍云瑶用手探了探黑衣热的脉搏:“还活着。我们要盯到他醒吗?”
我把蜡烛放在一边:“不行,哪有那么多时间。搞一盆水泼醒他。”
伍云瑶急忙站起身:“我去弄!”
我把黑衣人的面罩摘下,团了团:“大伍,你把他嘴打开,我把这个塞进去。”
常乐年阻止我:“你塞住了他怎么说话,醒了我还要问话呢。”
我:“你问了他就会说吗?万一他宁死不屈咬舌自尽怎么办?”
常乐年想想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便也不再阻止。
伍云召将黑衣人的脸抬了起来,想通过挤压面颊让他张开嘴,可惜效果不大。我见状也上手打算直接掰,突然我发现这人嘴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这人里面那颗牙齿怎么是绿的?”我奇怪的问道。
“什么?我来看看。”常乐年靠近看了看。“还真是。”
伍云召皱了皱眉:“可能是毒药。遇到危险他们会咬破毒药自尽。”
常乐年点点头:“我也听说过。不过这么狠的方法,看来这黑衣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我盯着常乐年:“那废什么话啊,给他掏出来啊。”
常乐年:“你盯着我干嘛?”
我:“让你掏啊,我俩这帮你给他张嘴呢。”
常乐年满脸嫌弃:“我才不要,脏死了。我堂堂常家大少爷,要去掏人嘴巴,传出去起不丢人!”
我想了想:“那不然你拿筷子,给他挑出来?”
常乐年还是不为所动。
“那我来!你过来站这。真是废物,这都不能干。”我嫌弃得甩甩手。
常乐年接我我的位置,帮着把黑衣人的头抬起来,我就地取材,拿了几根细细的柴,叫他俩用这个帮我把黑衣人的嘴巴拉开。
“诶呀,你们别乱动。”我举着枝条在黑衣人嘴里戳,但是老戳不准。
常乐年:“我俩没动。”
我拿起蜡烛:“诶呀,我这不是看不清。你帮我举着,我再试试。”
伍云召接过蜡烛也不禁开口:“不然我来吧。他好像都出血了,这样更看不清。”
我:“那是头上的血流进嘴巴了。”
常乐年:“霍兰溪,你真是找借口第一名。”
我:“诶呀,你们别动。”
伍云召:“我们真没动。”
我:“你们不动那谁动?我也没动他啊。”
常乐年反映过来:“这小子不会醒了吧?”
我们三人再一看,果然黑衣人的挣扎幅度开始变大,我赶紧叫他们俩用力按着,这毒药还没取出来呢。
但是因为底下的人已经逐渐清醒,人逐渐不太能控制,我急忙喊常乐年给他点穴,但是伍云召手里的蜡烛的蜡油正好滴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常乐年因为黑衣人的移动,穴位给点错了,直接让那个黑衣人口吐鲜血。我一个躲闪,还好没喷我身上。
伍云瑶拖着一个大桶,听见柴房内的动静,急忙将水泼了过去,我们屋内的三人又是一个闪躲。但是很不幸,躲不过去。我看着伍云瑶的桶陷入沉默,我说怎么半天还不来,谁让你拿洗澡的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