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过这种日子,她可有远大的理想和目标,有银子在身上傍身,才是最有安全感的。
季斐然听她这样一说,明显的一愣想不到一个乡野妇人有这种想法,以她的身份说实话,连做通房丫头都不够资格的。
他是因着救命之恩回去以后,定会和母亲商议一番,接她入府给她一个妾室的身份的。
丽娘瞧着他沉思的面容,就知晓他的想法了,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她原本也没打算回去跟他做妾。
一开始他说会接她去京城的,她就假意答应她,先应付一下而已。
她要努力挣钱去外面见识一番,带着梨花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安家,少了这里的闲言碎语。
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
季斐然被说的哑口无言,他现在确实不能承诺什么给她,唯一的就是到时候过来接她入京。
“丽娘,你可以考虑一番跟我去京城,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开始。”
丽娘笑着问道:“你是打算让我做你的第几房小妾,整日的关在后院里拈酸吃醋,等着男人的垂怜,那可不是我。”
“再说了,我这日子难道过得不香吗?非要去凑什么热闹,一屋子女人抢一个男人,也不嫌弃累到慌。”
季斐然被丽娘噎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如今迷恋她的身,就想把她留在后院里。
每日忙完公务回来,吃上她煮的一碗热汤面,胃里暖乎乎的,就觉得无比满足。
季斐然继续劝说着:“你跟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过这种日子,至少衣食无忧,梨花也有一个好的环境成长。”
“以后我会给梨花找先生,教她琴棋书画,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长大以后给她觅一段良缘,送上一份嫁妆。”
丽娘拂开他的手,起身倒水喝说的嗓子眼都冒烟了,这该死的狗男人还在劝说她做妾,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
他咋就是不明白了,要走直接走了就好,留下银子就行世上男人千千万,银子可比他重要多了。
没有银子在手,就没了安全感在手,银子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愁。
喝完水以后嗓子终于舒服一些了,今晚说了太多话了。
季斐然急切的过来抓着她的手道:“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就一定会办到。”
丽娘甩开他的手,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柔笑意:“季大公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既然要离开就走的干脆利落一些,别玩不起。”
“我也就是寂寞,无聊找个乐子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的。”
季斐然双眼充满否怒,极力的压抑克制着,生怕吓着她了,尽量语气温和的说着:“既然碰你了,就要负责,这不是君子所为。”
丽娘为了尽快解决他,说话也不留情面起来,“我找你就是图个乐子而已,图你年轻身体好,图你长的也不赖,大家各取所需而已,现在就大家各走各的吧!散了,散了。”
说完以后也不管脸色铁青的男人,赶紧催着他出去都困死了,原本还以为他开窍了,谁知道这么扫兴。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季斐然黑着一张脸抵在门口,声音暗沉的问着:“什么叫图个乐子,我难道就是一个消遣时间的玩意不成,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丽娘也有些想发火了,不是你自己说的要走的,要不然你留下咱继续玩啊!
丽娘眸子中有着怒火,说话也难听:“不是你自己要走的吗?想报恩可以啊!留下一些银子就可以了,我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贪财。”
懒得跟他瞎扯了,胡搅蛮缠的都困了影响她睡觉。
一把推着他出去,关上房门睡美容去了。
季斐然看着被女人推出门外,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京城里想给他做妾的女人一大把,他都瞧不上眼,谁稀罕谁一样。
季斐然有些生气,对着丽娘的门踢了一脚,疼嗷嗷嗷的,跳着回了自己的屋里。
丽娘听见外面的动静和男人嗷嗷嗷的叫声,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别扭的男人。
这男人简直太有趣了,笑死她了,跟个孩子一样。
不过在现代社会中,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一个大学生而已。
季斐然回了屋里以后还是很生气,以前觉得让她做通房丫鬟,都觉得她的身份够不上。
自己一时心软看在她对他有救命之恩,让她做一个妾她还直接拒绝了,什么他就是一个供她消遣的玩意,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这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说出的话也是,无情无义的,现在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他没有什么用处了。
之前一直勾引他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的,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端的是温柔贤良。
谁知一直在逗他玩的,亏得他还想接她回去,以后再也不用过这种日子,她居然不领情,还说什么是不是玩不起。
季斐然越想越生气,心中郁结难消躺在那,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直想着那女人的话。
最后索性直接起身坐起来了,总感觉今夜如此漫长难熬的很。
去桌子上倒了一碗凉水,咕噜咕噜的灌下去,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丽娘这一夜睡的很好,早晨起床后觉得神清气爽的,利落的穿好衣裳,还做了一遍操。
从来了这里以后就没有运动过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要长膘了。
“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早睡早起身体好。”
几圈下来以后整个人,也感觉舒服了不少,就去做饭了。
等她做好饭那男人屋里还是没动静,屋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声响,不会是这么早就离去了吧!
昨晚她说的那些话,确实挺气人的任谁都生气,何况还是这么优秀的男人。
以她多年看剧的经验这男人,想必应当家中富贵,从小锦衣玉食的没受过什么挫折,要么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或者官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