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别墅。
正抱着奶瓶嘬奶的小垂耳兔心尖猛的一痛,手中的迷你小奶瓶啪叽滚落到地上。
糯叽叽的小爪子难受的捂着的自己的小胸脯,疼的发出了痛苦的嗷呜声。
呜,他的心好痛痛。
一旁的容烬也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心脏。
那里正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噬骨痛意。
容烬猛的站起身来,深邃的狼眸波涛汹涌,寸寸阴鸷。
他的宝宝,出事了。
想也不想,容烬就快步往外走,小垂耳兔强忍着心脏处的疼痛,迈开小短腿,咻的一下跳上了男人的肩膀。
“坏男人,我和你一起去。”
……
帝都医院。
安静肃穆的走廊里嘈杂声骤起,凌乱的脚步声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秦聿砚怀里抱着季白沅,步履匆匆的跟在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身后。
“秦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抢救这位小姐。”
秦聿砚微微颔首,然后一脸平静的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白色西装上染上了一大片血迹,秦聿砚并没有在意,只是一直盯着那片血迹若有所思。
“主人。”
蛇奴出现在秦聿砚身边,语气担忧。
“刚才您为她输了妖力,您的身体……”
秦聿砚指尖不停的摩挲着的腕间的檀珠,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只是眸底藏着几分讥讽。
“没事。”
一点妖力而已,他还死不了。
“查出来了吗?”
“主人,死的不是普通人,虽然尸体已经辨认不出,但是还能感受到妖力的存在。”
秦聿砚手上的动作一顿,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啧,这小垂耳兔竟然有仇家想致她于死地。
那动手的人倒是不怕她背后的九尾狐家族。
“秦先生,这位小姐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经过检查后,季白沅并无大碍。
秦聿砚微微颔首,刚准备去看看病房里的季白沅,容烬就赶来了。
他走到秦聿砚面前,压制着周身的戾气,一字一句冰凉刺骨:“我宝宝呢?”
秦聿砚停顿了片刻,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对上了容烬的视线:“容先生若是保护不好自己的女朋友,自然有别的人愿意照顾。”
“嗷呜——”
这时候,被容烬揣进兜里的小垂耳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悄悄从衣缝里露出了毛绒绒的小脑袋,很凶很凶的朝着秦聿砚呲了呲牙。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
浑身上下阴冷又潮湿,像是吃专小兔子的蛇。
容烬一个大掌直接将小垂耳兔按回了口袋里,冷笑道:“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照顾!”
说完,容烬直接越过秦聿砚匆匆往里走去。
而秦聿砚转过身来,一脸晦涩古怪的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刚才他兜里的是……一只小垂耳兔?
怎么感觉有……狼族的气息?
病房里。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男人的鼻尖,让容烬的心也紧跟着一颤。
季白沅躺在病床上,额头被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原本殷红的也失了血色,宛若瓷娃娃般。
兜里的小垂耳兔立马跳了出来,在看清躺在病床上的季白沅后,眼泪顿时如珍珠般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麻麻。”
小垂耳兔跳到季白沅的身边,用粉白的耳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小小顿时害怕的抽噎起来。
“麻麻,你怎么了?”
“你不要小小了吗?”
容烬上前一把将小兔子抱了起来,语气冷酷严厉:“宝宝受伤了,你哭吵醒她了怎么办?”
小垂耳兔立马憋回了自己的眼泪,委屈巴巴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呜。
容烬把小垂耳兔放在一旁,自己则自顾自的握住季白沅的手,眼泪说掉就掉。
“宝宝,是我不好……”
都是他没用,这已经是第二次宝宝出事,他没在身边了,他怎么这么没用?!
容烬自责的要死,眼泪比小垂耳兔掉的还凶,抽抽噎噎的模样让一旁的小垂耳兔都惊呆了,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了。
不,不是说不能哭的吗?
为什么他能哭?
小垂耳兔憋下去的眼泪也忍不住了,转而又涌了出来,和男人一起没有形象的呜咽着。
“呜,麻麻,你不要丢下小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床上的季白沅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偏过头,盯着哭的不成样子的一狼一兔,脑子嗡嗡的,一脸无奈。
“你们别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
宝们,很对不起,今天身体实在不舒服,就更这么多,明天我尽量把今天没写完的补回来,很抱歉!
||Φ|(|T|Д|T|)|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