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烬抱着女人直接进了卧室。
刚打开门,怀中的人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扯掉了外套。
只见白绒绒的长耳朵害羞的耷拉着,遮盖住女人的面颊,清冷的丹凤眼润着几分妖娆的妩媚。
眼角的泪痣更像是沁了血的红珠,更加绰约动人。
由于处在敏感期,刚才在车上季白沅已经快要抑制不住露出垂耳兔的特征了。
幸亏容烬用衣服遮盖住她,这才没让秦究发现异常。
容烬虔诚的亲吻着季白沅眼角的泪痣,二人的呼吸交缠萦绕,密密匝匝的将她淹没。
“阿,阿烬。”
女人无意识的一声轻喃让男人为之一振。
容烬停下了动作,呼吸cu、喘,狭长的眼眸愈发的晦涩,贪婪,溢满**。
“沅沅,我在。”
季白沅依偎的蹭了几下,下意识的像以前一样,一下一下矜持的kiss
男人的喉结。
只是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拉着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垂下的耳朵上。
“耳朵,痒。”
娇软的嗓音藏着几分哭腔,让男人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几下,克制中又带着几分野性。
“耳朵痒?”
季白沅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我给沅沅揉揉。”
容烬的嗓音很浓稠嘶哑,他刻意咬着字音,诱哄着怀中的小垂耳兔。
垂耳兔呆萌的将耳朵伸过去。
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容烬眉目间萦绕着几分克制,他一只手稳稳的将季白沅抱住,另一只手则温柔的揉捏着她的长耳朵。
同时,长腿迈步走向床边。
等到坐下来以后,容烬变换了姿势。
他抱起季白沅,劲壮的手臂箍着她的细腰,大掌则拖着她的屁股,不让她掉下去。
只是会不小心碰到毛绒绒的小尾巴,让怀中的小垂耳兔顿时难受的乱动起来。
“阿,阿烬,尾巴。”
容烬深吸一口气,嗓音愈发的沙哑。
“沅沅,你可真会给我找罪受。”
小垂耳兔不明白男人的意思,懵懂的咬着耳朵尖尖,红通通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看。
容烬身子一颤,急忙捂住季白沅的眼睛,侧过身子,声音似投降,似求饶。
“沅沅,别看。”
她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他恐怕会更加禽兽。
小兔子轻哼了一声,又小口小口咬着自己的耳朵尖尖,就连滑顺的毛发都要咬掉了好几根。
容烬心疼的让小兔子咬着自己的手指尖,怜惜亲吻着她。
“沅沅,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让你难受,好不好?”
季白沅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欣喜,点了点头。
夜色浓浓,偶尔伴随着几分**,将这本来寂静的黑夜扰乱。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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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有关季白沅的绯闻一下子攀上了热搜。
只不过还没到半个小时,那些热搜又悄然撤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季家。
季蔺一脸阴郁的盯着今天的热搜,皱起的眉头透着几分不悦。
季川延和季盛淮也坐在一旁,面色算不上好看。
“热搜派人去压了吗?”
季蔺指尖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吐出的声音冰冷无比。
季川延点了点头。
“我已经派人去压了,不会对囡囡造成什么影响。”
今早囡囡的绯闻一下子上了热搜,若不是他们及时处理,恐怕不知道事情会发酵到什么地步。
“爸,囡囡身边的那个男人我也去查了。”
“可是关于他的消息我却一点都没查到。”
“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季盛淮眯起和季蔺一模一样的狐狸眼,脸上溢出几分凝重。
囡囡性子冷淡,即使和齐予珘订婚三年,她也依旧对他冷冷淡淡,毫无感情可言。
而且本来订婚就是为了报答当初齐家救了囡囡一命。
只是三年来囡囡一点都没喜欢上齐予珘。
而且从齐予珘逃婚的事情来看,他也不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季蔺敛眸沉思,指尖不停的敲击着桌面,透着几分冷厉。
“那男人说不定和我们一样。”
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查不出他的一点消息,除非是刚来人类世界的妖。
季川延和季盛淮愕然。
“可是囡囡察觉不到吗?”
囡囡已经修炼三百年了,自然不会连个妖察觉不出来。
季蔺叹了一口气。
“怕是她真对那个男人上了心。”
闻言,季川延二人都不由得忧心忡忡。
三年前囡囡差点丧命,如今又来了个身份不明的男人……
房间的气氛顿时陷入凝滞之中。
“老公?”
恰巧顾吱吱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满脸担忧的父子三人。
只不过她一出来,父子三人担忧的表情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蔺熟稔的搂过自家小娇妻,狭长的狐狸眼中尽是柔情。
“怎么醒了,不多睡会?”
顾吱吱依赖的靠在季蔺怀里,语气低落:“我又梦到囡囡三年前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一醒来,她的心就怦怦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季蔺柔声安慰着心情低落的顾吱吱:“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囡囡很好,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尽管如此,顾吱吱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季川延接通电话后,脸色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爸妈,实验室那边出事了。”
几人纷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们转身就要离开。
临走前,季盛淮给季白沅打了电话,可是却一直无人接听。
与此同时,另一边。
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响了好几下最终才停止震动。
随后屏幕亮起,一条信息赫然映入眼帘。
二哥:囡囡,我们有急事需要处理,一个星期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小心你身边的男人,等我们回来后一切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