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副官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寒兄,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吗?我是指白敬泉突然性情大变,大开杀戒……”
他话没说完,寒楚潇直接点头道:“没错,都是我做的。”
南副官闻言,心中震撼无比,虽说早有猜测,但如今听到寒楚潇亲口承认,只觉得不可思议。
连忙脱口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真的会传说中的华夏巫蛊之术?”
寒楚潇心里烦躁,没说话,眼神阴冷的瞥了一眼南副官。
南副官被看的心里发毛,顿时惊慌失措的解释道:“寒兄,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它想法,只是单纯好奇,好奇而已,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开什么玩笑?
寒楚潇的手段堪称神鬼莫测,谈笑间就让赫赫威名的白敬泉像中了邪一样,成为提线木偶。
这样的神秘高人,他哪敢得罪。
寒楚潇望向窗外,他不知道赵小小现在怎样了,也不敢去想。
按黄毛小金所说,又是轮奸,又是活体摘器官,其遭遇堪称人间炼狱。
他内心焦急不安,巴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白敬泉的庄园。
寒楚潇握紧拳头,暗自起誓道:“小小,你若出事,我会让白家这群恶魔死无葬身之地。”
有白敬泉的车打头阵,一路畅通无阻,不到半个小时,寒楚潇便跟随车队来到白敬泉的大宅。
一处占地几十亩,装修奢华的庄园。
白敬泉刚进门,一个六十岁左右,穿着唐装,奴仆气质的老者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此人正是负责庄园日常事宜的白管家。
“白学厉他人呢?”白敬泉声音低沉道。
白管家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如实汇报道:“小少爷伤的比较重,还在手术室做手术呢!”
白敬泉冷哼一声,愤怒道:“让那逆子死掉算了,做个屁手术,浪费资源,崔美丽那贱人呢?”
白管家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硬着头皮说道:“少夫人正在地下室陪着小少爷做手术。”
白敬泉紧皱眉头,挥了挥手,下令道:“把白学厉那群狗腿子压过来。”
一众私军得令,分出十几人去抓人。几分钟后,白学厉剩下四个狗腿子被压了过来。
四个狗腿子彻底蒙圈了,路上问为什么抓他们,对方却不肯说,一副看死人的样子看他们,把他们几人看的直冒冷汗。
白敬泉看着四个跪在地上的狗腿子,说道:“说,白学厉抓来的女人现在在哪里?你们把她怎样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壮着胆子,说道:“回白三爷的话,我们按少夫人的吩咐,已经把那个华夏女人给轮了。现在那女人应该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活体摘器官吧。”
寒楚潇闻言冲了出来,喊道:“还愣着干嘛,快带我去手术室。”
“寒老板,请随我来。”白敬泉一路小跑在前面带路。
“白三爷,那我们怎么办?”刀疤脸焦急的喊道。
此话一出,一众白家私军心中连声卧槽。
这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这刀疤狗腿子得多没眼力劲啊!
这是一心求死啊!
果不其然,白敬泉头也不回,不耐烦道:“毙了毙了,马上毙了,傻逼……”
刀疤脸闻言,面露死灰,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刀疤啊刀疤,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其他三人吓得尿都出来了,哭天喊地道:“三爷饶命,三爷饶命啊……”
留下的十几个负责押送的白家私军可不敢让这几人胡乱喊叫,万一白三爷怪罪下来,他们搞不好也要随这几人去阎王那报到了。
十几人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纷纷举枪,顿时枪声齐发,一阵噼里啪啦后,四个狗腿子瞬间被射成了漏筛。
白家活体器官买卖的生意做的很大,据南副官路上说,老缅80%的活体器官买卖出自白家。
同时白家拥有整个老缅最齐全的医疗设备和医疗器械,搭建了世界一流的手术室,以及配备了经验丰富的器官移植专家。
这些专家大多来自华夏,他们之前在华夏各大医院任职,有的被领导排挤,有的被关系户顶替,有的直接替人背黑锅……
二十年的寒窗苦读,终究抵不过权势和金钱带来的阶级分层。
所以才会被白家钻空子,以高薪和高职位为诱惑,直接骗到佛国,绑架至老缅。
起初这些医生恪守良知,谨记救死扶伤的祖训,不肯狼狈为奸,草菅人命,更不想替白家卖命。
其结果可想而知,天天体验老缅特色——挨打、挨饿、电击等等非人折磨。
直到当着众人的面,把最硬气的一个顽固分子剁碎了喂狗,他们才彻底屈服。
人大多如此,有底线的时候,誓死不从。
一旦突破了底线,没了原则,就变的毫无下限。
从噶第一个腰子开始,从第一次活体摘器官开始,他们彻底失去了人性,成为了真正的屠夫。
没错,那些或被骗、或被绑来的华夏人一旦上了他们的手术台,在他们眼中就是按部件来卖的牲口。
心肝脾肺肾,不同部位不同价。
当寒楚潇跟着白敬泉走进庄园地下室的时候,瞬间怒火直冲天灵盖,只见十个全封闭的专业手术室,其中有6个都亮着“手术中”的红灯。
意味着至少6条鲜活的生命即将在这个世界消失。
最残酷的是他(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肝脾肺肾被这群冷血的屠夫一一摘除。
寒楚潇一把拽过白管家,愤怒道:“赵小小在哪个房间?”
白管家愣了一下,懵逼道:“赵小小是谁?”
“就是白学厉今天抓来的女人,她到底在哪个手术室?”
“在、在六号手术室,我带你去。”
寒楚潇怒气冲冲的推开白管家,冲向六号手术室,打开手术室大门后。
他看见一个穿着蓝色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手里正捧着一个血淋淋的肾脏。
一个护士拿着一个无菌箱子,正准备把肾脏装进去。
医生和护士忙碌的同时,一个女人全身赤裸被绑在病床上,无助的呜咽着。
“尼玛,给老子放回去。”
寒楚潇怒了,他这次是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