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娘们走后,宫尚角和宫远徴一行人和宫子羽发生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角宫,宫远徴沉着脸,将俞十鸢带过来的灵香草拿出来,询问着宫尚角:“哥,神翎花是百草萃的核心,如果换成了灵香草,那百草萃完全就没有用了。”
“去,将你药房的贾管事抓过来。”
药材会出现错误,贾管事肯定脱不了关系,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害宫远徴。
贾管事心不在焉地,再次回到药馆后院,发现烧药材的地方,器具七零八落地摆着,还有着一些没有烧干净的灵香草。
贾管事心下一震,恐怕事情被发现了!!
想回去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想转头起身的那一刻,角宫的侍卫刀冰冰凉凉地架在贾管事脖子上。
贾管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举着双手,示意投降。
金繁也是这个时候赶过来,想寻找白日里烧药材的那个小伙计,人没有找到,倒是看见了角宫的侍卫准备对着贾管事行凶,这是……毁尸灭迹?
二话不说,金繁冲上去,将他的刀打开,与角宫的侍卫开打。
猝不及防的角宫侍卫,接下了金繁的一招,看着金繁的样子,问:“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阻止你毁尸灭迹!”金繁回答着。
他想和金繁解释,哪知金繁压根不给机会,一招接着一招落在他的身上。
贾管事趁机逃离着这里。
“准备去哪啊?贾管事?”宫远徴从暗处出来,看着贾管事。
前有狼后有虎。
贾管事做为药馆的老人,自然知道落在宫远徴手里面那是有多么生不如死,与其被宫远徴抓,折磨,不如……
金繁也发现了宫远徴,挡住侍卫的攻击,大声朝着宫远徴说:“执刃有令,命我将贾管事抓拿过去。宫远徴,你不可……”
没等金繁话说完,贾管事袖口中落下一颗毒烟弹,他往地上重重一投,烟雾四起,与宫远徴当初丢的毒烟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远徴立马将手臂挡着鼻子,躲在暗处观察着贾管事的行踪。
金繁与角宫的侍卫也停止了打斗。
“咚咚咚……”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
宫远徴看着药馆门口,冷冷地扬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意。
贾管事,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宫远徴从暗器袋里面拿出三根毒针,不会毒死人,只会让人暂时动弹不得。
他朝着声音发源处,挥手一发。
“呲——”
是毒器射中的声音。
宫子羽和宫商紫在羽宫等待已久,却发现金繁还没有归来。
宫商紫担心金繁,教唆着宫子羽也来到药馆,两个人还没有到药馆,就发现了药馆被毒烟笼罩着。
“这……是宫远徴?”宫子羽看着这熟悉的毒烟,这不就是宫远徴的招数吗?
难道……
没有等宫子羽对宫远徴进行阴谋诡计的猜想,他的面前就出现了贾管事,他从毒烟中跑了出来。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无奈,贾管事只能放弃自己的生命,在宫子羽的面前咬破藏在牙齿里面的毒药。
赤黑色的血液从贾管事的嘴角流下,随即是后背来自宫远徴的三束毒针。
宫子羽眼睁睁地看着,贾管事倒在自己面前。
宫远徴缓缓地从毒烟里面出来,他敢保证,贾管事一定被自己射中了。
“还想逃?”
人未至,声先来。
从毒烟里面彻底地出来之后,宫远徴发现,眼前居然是宫商紫和宫子羽。
而自己的脚边,是已经没有声息的贾管事。
“你们杀了他?”宫远徴问着。
“什么啊,这个锅不能甩在我们身上,明明就是他自己服毒自尽的好吗?”宫商紫连忙解释着。
而宫子羽则是问着宫远徴:“你们为什么要抓贾管事?”
“与你何干?”宫远徴就是看宫子羽不爽,没有好声地说着。
“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宫子羽睁着眼睛,眼眶微红:“是不是因为你们不满我哥哥做少主,所以才想杀了他们,好让宫尚角上位。”
宫远徴摇头,他没有想到宫子羽这么没有脑子地在这泼脏水。
“看来你自己也认为自己这执刃做得心虚,一天天的尽是这着怀疑着我们。”宫远徴反讽着。
他用手指戳着宫子羽的胸膛,一字一句地说着:“没有那个能力,就早点退下来吧!”
宫商紫将宫远徴的手指打掉,严厉地看着他:“他宫子羽有没有能力,不是你说了算。”
宫子羽垂眸,泪水蓄满了眼眶。
宫远徴:“嗤——”
宫子羽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看着地上贾管事的尸体。
恐怕,贾管事和自己父亲还有哥哥的死,脱不了干系,他抬头看着宫远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和长老们说!”
“说就说呗,反正贾管事不是我指使的,希望你到时候在执刃厅别又颠倒黑白。”宫远徴无所畏惧,反正他们也看着贾管事是服毒而死,又不是被自己毒死的。
宫尚角不知道药馆这里发生的事,他此时此刻,正在看着新娘们传回来的消息。
门外,侍卫通报着:“角公子,长老有请。”
宫尚角看着手边的资料,抬头,沉声:“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