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在河边知晓云为衫的身世之后,心里面更是对她感到怜惜。
在听她说到,发红疹之前,她和姜离离,还有俞十鸢,一起去了上官浅房间里面喝茶。
四个人,居然就有两个人中毒。
这上官浅,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他来到女客院里,不顾傅嬷嬷,直接召集着侍卫重点搜寻着上官浅的房间。
“所有人都在了吗?”侍卫询问着嬷嬷。
眼下,所有的新娘都被叫了出来,站在外面,嬷嬷:“除了云为衫姑娘,上官浅姑娘,俞十鸢姑娘,三位不在,其他新娘都在。”
“好戏马上开场了。”宫子羽饶有兴趣地看着从上官浅房间搜出来茶叶和宋四姑娘房间搜出来的红色粉末,侍卫上去拿银针检测,发现红色粉末有毒。
“怎么会……”宋四姑娘不可思议地看着药粉。
宫子羽叫宋四姑娘尝一口。
宋四姑娘明知自己的药粉不对,但是为了自证清白,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云为衫紧握着你洁白无瑕,带着裸色的指甲,担忧地看着宋四姑娘脸上的红疹子。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心思如此歹毒?”宫子羽惋惜地看着宋四姑娘;“来人,将宋四姑娘带下去,遣回宋家。”
宫子羽见到天色也不早了,而上官浅和俞十鸢迟迟未归,他带着剩下的新娘,进入房间,静静地等待着她们归来。
上官浅早知道如此,泰然自若地进入房间,被宫子羽审问着。而俞十鸢,见到如此,联想到了姜离离和云为衫的中毒事件。
问清上官浅的原因之后,他又看向俞十鸢:“那你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上官浅也看向俞十鸢,这俞十鸢想找什么借口看见俞十鸢半天没有说话,她故作体谅地看着俞十鸢,掩盖着笑意说:“俞姑娘该不会和我一样,身体有什么疾病吧?”
宫子羽看着俞十鸢,疑惑着说出口:“俞姑娘不是金制令牌新娘吗?怎么可能身体有不适?”
“是啊!怎么可能身体不适?”上官浅怀着恶意又复述一遍。
周边侍卫看见半晌未出声的俞十鸢,隐隐准备着拔刀。
这……我那说我是为了吃毒药过去的吗?
俞十鸢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怎么啦,俞十鸢怎么如此欲言又止,是不想说出理由,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宫远徴趁着夜色进来,看着高位上的宫子羽,不屑道:“怎么?我看她那一天对我的毒药免疫,叫她过来检查检查身体,有什么不对吗?”
宫子羽吃惊地看着宫远徴,他听到了什么?宫远徴?检查身体?怕别是下毒就不错了,居然还检查身体?
“既然是徴弟弟的邀请,那就并无大碍。”宫子羽看着宫远徴。
宫远徴看着俞十鸢,眼里面的嫌弃明晃晃地刺向她。
俞十鸢:奈何脑子里面没有一点阴谋诡计,你们的套路我是真的跟不上。
一番盘问,又是什么结果都没有,而宫远徴又在下面,鄙夷地看着自己,宫子羽只得壮大气势,警告着俞十鸢和上官浅:“父兄遇害之后,宫门高度警戒,两个姑娘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嬷嬷,再不可擅自行动。”
“连狠话都不算,你也就这样子装装了?”见到俞十鸢没事之后,宫远徴看不惯宫子羽的样子,出口刺激了一下宫子羽。
宫子羽被噎一下,又接着说:“姜姑娘和云姑娘昨天晚上同时出事,而姜姑娘现在疯疯癫癫,云姑娘和我说,她们昨天晚上曾喝过你的酱花茶,所以我想问一下上官姑娘……”
这下轮到俞十鸢看着上官浅表演了。
上官浅打断宫子羽说话,带着底气回答:“执刃大人是不是想问,这酱花茶是如何带进来的?茶是放在嫁妆里面,经过检查才进入宫门的。”
“给我瞧瞧!”没有什么毒是宫远徴瞧不出来的。
侍卫端上茶叶,宫远徴捏碎茶叶放在鼻间嗅了嗅。
宫远徴神色莫测地放下,说出了结果:“无毒。”
虽然宫远徴说的茶叶是无毒,但是却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浅。
宫子羽还以为宫远徴能检查到什么呢?还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结果。
看着宫远徴盯着上官浅看,不禁又出言劝告着:“徴弟弟年纪尚小,还未到娶亲的年龄,平时……还是少来女客院吧!”
“你——”宫远徴没有想到宫子羽居然拿年纪说事,他恼怒地看向宫子羽。
再多待一秒,宫远徴都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和宫子羽打起来。
见到俞十鸢既然已经没事了,宫远徴便如愿地退场了。
转身离开女客院的时候,宫远徴嘴角扬起笑容,单这一种茶叶确实无毒,但要是和其他东西组合在一起,就说不定了。
关于茶叶,他记得其中有一种毒,就是会让人神志不清。
而这姜离离不就是这一种情况吗?
上官浅?有趣!
到底是因为嫉妒心,还是……
想到上官浅跟哥哥的事情,宫远徴便回到角宫,打算和宫尚角说一下这件事,上官浅可不简单。
想到这里宫远徴嗤笑一声,至于俞十鸢?太简单了,简单的跟个白痴一样。
难怪哥哥叫自己多照顾她,要是没自己,今天她恐怕就直接说:我是去药房吃毒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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