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声先到!
俞十鸢听见声音转头去看是谁。
只见他在门口处,高傲地抬着头,眼帘微低,在俞十鸢和上官浅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浅浅地低下了头,锐利的眼神扫射着俞十鸢和上官浅,最终停在上官浅身上。
上官浅低眉顺眼地朝宫尚角行礼,不经意间,将腰间挂着的宫尚角当初在外面遗落的玉佩,呈现在他的视线里面。
宫尚角看着那腰间的玉佩,他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只不过,为何会去到她的身上?
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的阴谋论,俞十鸢是不知道,但是宫尚角的这个模样,俞十鸢是非常熟悉。
他不就是自己曾经救的那个人吗?原来他是宫尚角啊!
此时宫尚角注意力都在上官浅身上,他问:“这玉佩?哪来的?”
宫远徵本来还想看哥哥怎么处置她们的,结果却发现哥哥看向上官浅腰间的玉佩。
他观察着这个玉佩,哥哥的物品,他一向都很熟悉,这个玉佩哥哥早些年不是已经不见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上官浅的身上。
上官浅见到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宫尚美早已经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呵……就俞十鸢哪个呆样,还想和自己争,痴人说梦。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她感激着又带着少女的怀春,看向宫尚角,与之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故事。
听完故事之后,上官浅期期艾艾地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面无波澜,听完之后,将上官浅所需要的药物找给她,然后命令着婢女将上官浅和俞十鸢带回女客院。
哎?哎?
俞十鸢慢慢吞吞地,她在等宫尚角,怎么不盘问盘问她?怎么问了上官浅就不问她了?
你和上官浅不就是英雄救美吗?难道你还忘了美女救帅吗?当初,你一身伤痕躺在床上的时候,是我忙里忙外地将你救过来的啊!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宫尚角,上官浅见此,催促着她:“俞姑娘,天已经黑了,我们快快回去吧!不然傅嬷嬷该担心我们了。”
无法,俞十鸢只好跟着上官浅一起离开。
在他们离开之后,宫尚角想起俞十鸢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哥,你在笑什么?”宫远徴惊悚地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答非所问:“那个程十鸢刚刚在你的药房干什么?”
“程十鸢?”宫远徴疑惑着,是另外一个新娘的名字吗?不过,她没有说,哥哥怎么认识。
宫远徴接过宫尚角的话,将程十鸢刚刚吃毒药的事情复述给他。
百毒不侵?
宫尚角听见宫远徴说的话,蹙眉。
哪里有人天生百毒不侵,只有一直浸泡在毒罐子里面的药人,才能对毒药免疫。
宫尚角能想到的,做为掌管徵宫的宫远徴,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看着宫远徴:“帮我多关照一下她。”
“为什么啊,哥,你不怕她是——”宫远徴不理解,哥哥凭什么关注她,还没有说完,便被宫尚角止住。
“她救过我!”
“好。”
短短四个字,让宫远徴同意了,因为他明白这四个字的份量。
记得有一次哥哥外出执行任务,那一次回来之后,受的伤是前所未有的重,但是哥哥当时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那一次,他和自己说:徴弟弟,我杀寒鸦叁。
对于哥哥能够报仇,杀了寒鸦叁,宫远徴自是为宫尚角感到开心。
不过,这从那以后,他就在哥哥的书房里面,发现了一尊无脸的木偶,看那穿着打扮,明明就是自己的哥哥。
他看着哥哥无事就对着木偶发呆,摩挲着木偶的没有五官面孔。
宫远徴一度以为,哥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而那个东西,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送的。
他等了好久,却无半点动静,于是,也就放下了对木偶的探究。
事情结束之后,宫尚角回到书房,看着桌上的木偶。
心里面默默思量着:程十鸢怎么会来到宫门?
那一次回来之后,虽然她说了不用回报,但是也不耽误他调查程十鸢的身份。
程十鸢,清水镇人,父亲程文宣,母亲俞少晚,还有一个弟弟俞少清,在清水镇经营着不少的房地产还有珠宝铺。
看着这熟悉的信息,他才发现,原来……程十鸢就是自己第一次杀人碰到的那个女孩。
那个……不怕死的女孩!
兜兜转转,竟然又让她碰到自己杀人。
还真是……有缘分啊!
在发现程十鸢的身份,并无大碍之后,他也就没有再往下深究。
不过?按照程十鸢本来的条件,她不应该会来到宫门!
他翻着新娘的资料,没想到,程十鸢没有找到,倒是有一个俞十鸢。
俞?
这些年发生什么事了?
宫尚角垂眸,比起自己救下来的上官浅,他更对救自己的俞十鸢感兴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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