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愿狠狠地瞪着他:“你说骚话,我不高兴了。”
“我的错,我道歉。”江肆笑。
但他下次还说。
江肆忽然问道:“你里没写咱俩的细节吧?”
“读者哪有你那么变态?”陆愿眼神幽幽,漫不经心道:“不过,我把你的欲求不满写了进去。”
江肆没生气,反而理所应当的点头:“写就写吧,反正总裁文男主都这样。”
陆愿:“……”
这怎么还有一种自豪感?
最后,陆愿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浴室。
脑袋迷迷糊糊的。
江肆护着陆愿的后背,没让她碰到瓷砖。
热水撒下来。
热意升腾。
陆愿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江肆身上。
她眼神微微迷离,偏头看着男人。
热雾弥漫中,她将脑袋倾过去,蹭了蹭江肆的脸颊,软软道:“老公真好看。”
“我哪好看?”江肆低笑。
陆愿:“……你不好看了。”
江肆:“?”
似是看出了江肆的疑惑,陆愿嘟哝道:“你话密。”
江肆:“……”
从浴室辗转到床上。
陆愿俯身,红唇覆住了他的唇,轻轻吮了下。
一刹那,男人眼底欲色更重。
————
第二天,陆愿去研究院看看。
刚到许听那里,就听到一道慌乱的声音传来:“啊啊啊老师救命啊!”
许听还以为出了啥事,连忙从实验室里出来。
几个女生抬着个无法动弹的女生冲过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老师老师,李雪把自己给扎瘫痪了!!”
许听:“……”
百年历史变迁,研究院规模扩大。
京城大大小小的研究所,都被归到了研究院。
科研基地那边,是一群老前辈,快退休的、想要退休的、已经退休的,都在那边,陆母跟江母也在。
他们喜欢捣鼓新奇玩意,比如医学院士则种种新草药什么的。
研究院就有单独带学生的学院。
许听除了是中医研究所所长外,还得给底下那群医学生上课。
所以,许听眼神复杂的看着慌乱不已的几人:“你们不是学中医的吗,扎回来不就得了。”
“我们不会!!”
许听:“……”
陆愿:“……”
这时,有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也跑了过来:“院长院长,门口来了辆救护车,但是他们进不来!!”
研究院是京城除了龙焱跟枭鹰之外,最大的保密单位。
救护车当然进不来。
“谁叫的救护车?”陆愿眯眸。
马尾女生哆哆嗦嗦的举起手:“是、是我打的120,我忘记我还是个医学生了。”
众人:“……”
陆愿嗓音清冷:“让救护车回去吧。”
许听让几个女生把瘫痪的抬到实验室里,语气淡定从容:“你们去把其他学生喊过来。”
陆愿坐在一旁喝茶,知道许听想干什么了。
不就是把大家都喊过来,参观这位自己把自己扎瘫痪的学生吗。
然后再给他们上一课。
没多久,这个班的医学生都来了,围着躺椅上的瘫痪女生。
女生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此刻她眼歪嘴斜,根本就说不出话。
旁边有个支架,上面是人体经络图,标出了各种穴位。
许听清了清嗓子:“这就是典型的不太聪明,把自己扎成了瘫痪,现在我给她扎几针,你们都看好了。”
医学生们聚精会神的看着。
全程下来,竟然发现许听扎了七八十针。
每一针的手法,许听都讲解的很清楚。
有个男学生举手问:“老师,不是只要扎个五六针,就能扎回来吗?”
“我故意扎七八十针的,为了让你们长个记性,谁再犯这样的错误,哼哼!”许听脸上露出了死亡微笑。
众人:“……”
连滚带爬的跑了。
陆愿挑眉:“比我还狠。”
“你以为你能好得到哪去吗?”许听将一次性银针处理掉,嘴巴一撇:“你还让他们写检讨来着。”
陆愿嗓音淡淡:“你也想写吗?”
许听:“……”
去傅辞实验室的路上,许听还是忍不住埋汰:“丢脸,真丢脸啊,居然能把自己扎瘫痪。”
陆愿懒得搭理他。
等到实验室的时候,就看到傅辞趴在那看手机,也不知道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一个劲傻笑。
许听伸出去的脚步又往回缩,看了陆愿一眼:“最近傅辞有点不对劲啊,他是不是中邪了?”
他是没看出傅辞哪里病了,那可不就是中邪吗。
“他那是谈恋爱了。”陆愿语气漫不经心。
许听:“?”
这话每个字拆开来,他还能听得懂,连起来就读不明白了。
陆愿抱着手臂,眉眼扬了扬:“我看他是想明白了,知道经常跟陆承嚣张没用,就换了战术。”
许听懵逼:“所以,他这是要把陆承给稳定好了,再去找别人?”
陆愿摇头:“找不找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他买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情侣内裤。”
许听瞪大眼睛:“花里胡哨?像你跟江肆那种的花里胡哨?”
陆愿脸色沉了沉,她偏头看着许听,嘴角一扯:“请问你礼貌吗?”
许听甩了自己一道大嘴巴子,笑问:“那陆承穿了吗?”
陆愿慢吞吞的点头。
“恋爱脑啊恋爱脑。”许听感慨一声。
谁说陆愿是恋爱脑的?
陆承比陆愿的恋爱脑还要可怕。
不过还是比不上江肆。
“你懂个屁。”陆愿幽幽地斜了许听一眼,语气慵懒:“爱情长久秘诀,就是男生恋爱脑。”
许听:“……”
他宁愿不要这种长久的爱情。
两人悄咪咪走过去。
秦礼一个转身,就看到两人,但没吱声。
傅辞还以为秦礼走了,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就摁着屏幕发了条语音出去:“陆承,人家闲下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啊~”
嗲里嗲气的。
陆愿浑身起鸡皮疙瘩。
许听是没看到这壮观的一幕,直接就被口水呛到了:“咳咳……”
傅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一样弹跳起来,扭头对上三双八卦的眼睛,老脸红了:“你们咋来了?”
“傅二少发个语音怎么还偷偷摸摸的?”许听存了心的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