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发现了一张上面写着号码的纸片,但并不是支票或钞票。
纸片上写着一个奇怪的号码,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组合。
纸片上还写着:“若有急事,拨此号码。”
王小天摇头苦笑,这红包竟然只是一个号码?
王小天打算试试拨打这个号码,看看另一端是谁。
但他突然停下来思考起来,邹先生和老太太不会开这种玩笑,这号码可能真的很重要。
王小天决定暂时不动手机,把纸片烧掉,然后上床睡觉。
几天后,王小天在杏林隐庄待了七天。
他每天傍晚去给邹先生调理身体,也是为了实践柳氏九针。
邹先生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加上药物的帮助,他能够下地走动了。
七天过后,王小天在回春居被柳重阳叫出来。
柳重阳赞叹道:“七天时间,你的进步令我惊讶不已。
我很欣慰地看到,柳氏九针在我这一代没有失传。”
王小天惊讶地问:“师父,您是说……”
柳重阳说:“呆了七天,你应该知道。
九针,小梦学得最好,但还没学完。
我曾担心九针在百年后无人掌握,所以开门收徒,收了你。
你在针术上的天赋强!答应我一件事!”
王小天跪倒:“请吩咐!”
柳重阳说:“如果将来我家无人学九针,你要负责传给未来族人。”
王小天说:“绝不辜负师父!”
柳重阳扶他起来:“收拾一下,回家吧。
未来还长,别辜负针术。”
王小天豪气冲天。
一周后,他坐车给邹先生做针疗。
王小天说:“邹先生恢复得比我预料快,不用继续针疗了。
我会给他开一些养阳补气的药。”
邹先生感激地说:“你是除了柳老以外最令我敬佩的医生。
未来还需要你的帮助。”
不顾一切地交给王小天,这份信任对于身份地位重要的大人物来说,非常宝贵。
王小天点点头,和邹先生、邹老太太等人寒暄了几句,然后离开。
回家后,王小天放好东西,直接出门去敲对面云邀月家的房门。
等了半晌,没人开门。
王小天敲了几次。
过了几分钟,门终于被打开,王小天松了口气,正要叫“月姐”,门后的云邀月却满脸红得吓人!
“小天,你回来了……”云邀月勉强笑着,身体忽然晃了晃,朝门外倒了出来!
“月姐!”王小天大骇,一把搂住她,立刻感觉到高烧透手而来!
月姐生病了!
王小天把无力再站起来的云邀月抱起来,奔回房间,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凝神看着她,发现她的身体炁混乱,果然生病了。
而且烧得很高,至少39度以上,必须尽快退烧!
“我吃了退烧药……一个多小时前……”云邀月气无力地说。
王小天不禁心慌。
吃了退烧药还没有退烧,情况很严重!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针。
但云邀月是妇科的,家里没有银针。
王小天立刻回家拿了一根三棱针,再回到云邀月的屋子。
他迅速拿起她的手,从拇指开始,用点刺的方法,一针扎下。
云邀月高烧中感觉不到疼痛,没有反应,只有鲜血从她的指尖渗出。
王小天不停地在云邀月身上刺穴,一点也不放过。
先是食、中、无名、小拇指等手指,然后换另一只手,再换双脚,全身的手指和脚足都被刺破。
接着他刺破她的双耳尖,还有大椎穴、百会穴等几处,一直刺到流血。
完成后,他看着她的脸色,发现红晕消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高烧暂时好转了!”过了几分钟,云邀月的高烧完全退了下来,她轻轻咳了几声,睁开眼睛,无力地问:“刚才你……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帮你退烧,中医常用的退烧方法。
幸好有效。
月姐,你是突发高热惊风症,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王小天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可能最近加班太多,熬夜太久了……咳咳……”云邀月虚弱地回答。
王小天多问了几句,得知最近几天妇科病人特别多,她连续四天加班,最近两天更是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结果今天身体撑不住了。
经过询问后,云邀月的体内的“炁”已经恢复正常,无论是咳嗽还是发烧,症状都已经消失。
王小天没再多说,不顾她的羞涩,强行抱起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着她。
以前,遇到她这种情况,他会在退烧后给她开药,清热熄风、宣肺涤痰。
但是,从掌握以“炁”治病之法后,他发现有些病症其实用药是不必要的。
引导“炁”进行自我恢复,往往能达到药物也达不到的效果。
就这样守到半夜,王小天去上了个厕所,正要回卧室继续看着她,却听到门外有轻微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