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老宅,本是盛家二老留给盛开的东西,却被许建军用肮脏的手段据为己有了。
原本这次回来,盛开就想让许建军把吞下去的东西一一吐出来。
却是没想到竟会在这里找到盛家老宅的房产证。
打开的一瞬,盛开又怔住了。
因为房产证上,赫然是她的名字!
但是,这明显是个新证,而且上面显示着登记时间,就在两个月前!
“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啊?”嘻嘻好奇地问。
盛开喉咙都有些哽,道:“是你太外公太外婆生前住的房子,盛家的祖产。”
嘻嘻“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
盛开也想问,怎么会在这里?
商淮道:“这证埋的时间应该没有太久,土都是翻新过的。”
盛开也瞧见了,而且埋的不深,就在杂草底下埋了浅浅一层,就是为了让他们发现。
“会是谁干的?”商淮道:“总不能是许建军吧。”
盛开摇摇头,“不可能是许建军,他现在那般处境,恨不得再有这样一套房子解他燃眉之急,怎么可能会把房子转给我呢?”
“那就奇了。”
商淮拧眉,“我之前调查这套房子的下落,早些年就被许建军给转卖别人了,中间经了好几手,最后的买家是谁还没有查到。”
盛开点了点头,她也特意让商陆帮忙查过这房子现在在谁的手里,也没有查到具体的买主信息。
不然,哪怕这房子真的价值连城,她也要想方设法地将其买回来。
其实此刻,商淮和盛开都想到了一个人,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抿了抿唇。
土是新翻过的,说明这房产证是在他们来之前不久埋进去的,埋证之人,大概就是送花之人。
盛开给商寅打了个电话,对方接通得很快,“嗯。”
“……”
盛开每次都会被商寅这特殊的问候方式给噎到。
人家打电话都是“喂”,到了商寅这里,总是“嗯”,像是证明自己还活着似的。
“花是你送的?”她问。
商寅,“嗯。”
“黄玫瑰还是白玫瑰?”盛开又问。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商寅道:“黄玫瑰是我送的,白玫瑰是贺廷送的。”
“你怎么……”盛开脱口而出一句,又立马住了下嘴,不敢置信地问:“你们约在陵园见面?”
之前贺廷就说要和商寅见一面,她以为两个大佬碰面怎么也得选个商务会所,没想到竟然会约在这里!
“你想什么。”商寅无语,“巧合而已。”
哦。
盛开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但她属实也没想到,商寅和贺廷竟然会同时过来看望她母亲。
原本还想跟商寅道声谢,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贺廷应该在你母亲的墓碑下面埋了点东西。”商寅忽然道。
盛开眉心一动,“你看到了?”
商寅淡淡道:“他去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小铲子,应该不是想盗墓。除草也用不着他,我想他是准备埋点什么。”
盛开一阵无语凝噎。
一方面感慨商寅不愧是大佬的头脑,一方面又觉得他的脑回路也是很清奇。
“他……”盛开问道:“有跟你说什么吗?”
商寅像是还在倒时差,声线低沉中透着一丝慵懒,“他让我离你远一点。”
盛开拧眉,“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商寅淡淡,“我说,我偏不。”
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