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肤浅的女人会发这么大火，嘴上极有礼貌地道了个歉。
“我为我冒犯到您的言论感到抱歉。”
心里却不以为意。
谁会去理解女人们的想法呢？她们总是那么情绪化以及无理取闹。虚荣愚蠢却丝毫不能接受别人中肯的想法，倘若戳穿了她们的不妥那更是免不得与你进行一番胡搅蛮缠。面对她们，如果你想要避免麻烦，只需要说上一些奉承的便足够了，她们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内心可听不得绅士们的真话。
那些知道了他们身份便上来阿谀奉的女人，起码会伪装一下自己肤浅而又虚荣敏感的内心。而她估计是因为今天的短信就以为胜券在握，便懒得伪装罢了。
路易漫不经心地想着。由对方特殊存在感而引发的兴味迅速消散无踪。
练习画作可不需要讲究什么肖像权，他愿意给她画像不过是出于礼貌的询问。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练手。
眼见路易道歉，姜嫦曦还未来得及表态，不远处的周怀瑜皱着眉头，不赞成地开口。
“加洛林不了解情况，姜小姐反应太过了。”
自从姜嫦曦隐性承认自己泼水事件的时候，周怀瑜就已经全然对她失望了。
他曾遭受过这种无端且强烈的恨意，却一直无法理解，那些作恶的人为什么还能表现出一副正直的神色，他为怀疑过苏韵的想法感到愧疚。
看清楚弟弟愧疚神色的周怀瑾：……
小号练废了，还是埋了吧。
姜嫦曦神色冷淡。
她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窥伺与周围强烈而又繁多的恶意，但这恰好符合她的利益，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想。
就是。
导演这监控器装得属实有点离谱了啊，除了房间到处都有监控，在她弹琴的时候，更是四面八方都能感觉到有人，这不禁让她想起了演唱会。
嗯？
话说他监控是装在旁边的花架上吗？
姜嫦曦脑内闪过什么，却没在意。
“没事就回去继续。”
说完后又补充道。
“亦或者是结束。”
580块一天的伙食费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该够了。
面对黏腻的恶意，即便是魔女也会感到些许不适，姜嫦曦神色比起先前更丧了。
一旁的和泉守兼定见状，神色担忧地上前，想要搀扶住她。
“主……”话说到一半连忙咽回去。
姜嫦曦拍拍他的手，眉目间厌世的气氛散去些许。
“走吧，我没事。”
这时，系统出声了。
“宿主。”
“嗯？”
系统像是在举重，喘着粗气道。
“我们大概有事，而且摊上大事了。”
姜嫦曦从未见过系统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就算她一直咸鱼不做任务他们都是温温柔柔的，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听见他们聚在一起商量让她心情好起来的对策。
虽说只是签订了轻浅的契约，但在这些天的接触下，系统们对她的重要性甚至比那些刀剑责任还要高上一截。
此时听见系统的话，姜嫦曦边走边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