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二楼小卿的套房,小圆回到了里间,厅里只留下小卿与夏特。
夏特坐在淡蓝色的沙发上,回味董语洁的话,2000万,太诱人了,2000万能买多少东西,法拉利可以随便买,五星酒店算什么,可以天天住。
以董语洁的实力,2000万可以立即到账,这2000万对于夏特来说,几乎没有成本,要说成本,也就是几块青麦饼的成本。
而王德江那边,要等雕刻好了,获得了风华奖,才能卖个好价,而且不一定能卖到2000万。
放下手机,小卿看到夏特在想心事,叹了口气,轻轻走到夏特身边,坐了下来。
夏特感觉到沙发微动,见满脸绯红的小卿坐在自己身边,问道:“你师父怎么说。”
“他当然是想明天就拿到,说你答应过的,夏特哥,我夹在中间好为难哦,董总那边就不能晚几天吗?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嘛!。”
绝对的利益之下,成人世界哪来的先来后到,只有你争我夺,抛下面具,拼死相博。
王德江深悟此道,单纯的小卿却不懂。
夏特希望王德江能爽气的答应晚几天, 这样也就不为难小卿,小卿也能交差。
“董语洁那边也是希望你们能晚几天,这样吧!我直接打电话给你师父商量。”夏特说着拨通了王德江的电话。
一阵音乐后,电话始终没人接听,王德江避而不见。
“师父肯定是生气了,你都答应了的。”
此时的小卿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是不是要照着师父的话说,夏特很吸引人,自己确实是喜欢夏特的,但话却说不出口。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里间的小圆听的一清二楚,小圆躺在被窝里,将两人的情况迅速发信息报告给董语洁。
董语洁从小到大,只要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只要张口甚至是没有张口,就有一群人巴结地送到她面前。
在她六七岁的时候,他爸董国强的黄金珠宝生意,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扩大,各地纷纷开分店,家里一下变得很有钱。
想要的不管花多少钱都要得到,这是我董大小姐的风格。
董语洁收到小圆的汇报,立即向夏特发信息: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要抓住。
夏特看到后,一阵心乱,一块玉,晚几天拿到怎么啦!两家都死乞白赖的不肯松手,烦人。
小卿见夏特心烦,柔声道:“我去给你冲杯咖啡。”
说着站起身。
小卿珊瑚绒浴袍的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压到了夏特的大腿下面。
小卿站起来,浴袍被拉扯着,带子自动打开,小卿再朝前一走,宽大的浴袍瞬间滑落下来。
猛的,一副白嫩细滑,完美的胴体,呈现在夏特眼前。
夏特吃惊的看着眼前犹如欧洲油画里丰满的人体艺术,情不自禁的上下观摩起来。
小卿愣了片刻,随后发出:“啊!”的一声。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凝固住了,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所措。
小圆在里间听到小卿异常的叫声,心生疑惑。
她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小圆的一声惊雷,夏特清醒了过来,弯腰拾起珊瑚绒浴袍,带着颤抖,递给小卿。
小卿快速穿好,满脸通红的跑向里间。
夏特觉得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裤子上不知什么时候不听话的鼓起来了。
小圆见小卿慌张的跑进来,好奇的小声问道:“小卿,怎么啦?”
小卿道:“浴袍掉了。”
“啊!”这回是小圆惊叫。
片刻,小圆狐疑地问道:“你,你是故意的吗?”
“说什么呢!”
乘小卿在对面发呆,小圆背过身,用手机将这一幕又汇报给了董语洁。
小圆在第一行写到,小卿色诱夏特。
董语洁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怒火中烧,在心中骂道:看不出这小贱货,会用这一招,看着单纯,实则无耻,哼,你用我也会用。
小圆身材粗壮,长相不佳,显然无法用她去色诱。
或许是今晚喝了不少酒,或许是其他原因,董语洁今晚为了抢玉,豁出去了,她要亲自上阵,参加肉搏。
董语洁下了楼,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了淡黄色珊瑚绒浴袍,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发消息给夏特:我有事找你谈,你快来我的房间,就在隔壁205。
目前的状况,小卿房间无法呆了,夏特面对小卿,眼前不免会浮现靓眼的人体艺术,无法淡定。
夏特看到董语洁发来的信息,正好借机离开,他向里间的小卿,打了个招呼,便离开,去了隔壁。
按响门铃,夏特只按了一下,门便开了,董语洁似乎是在门口等着,门铃响开门,甚是敏捷。
董语洁穿着淡黄色的浴袍,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风情万种,耳边两缕长卷发,特别有个性。
“请进。”
她侧身将夏特迎进门,夏特经过她的身边时,无意碰触到她的浴袍,一瞬间,感受到浴袍的丝滑。
看到浴袍,夏特头皮一紧,又是浴袍,今晚和浴袍杠上了,处处见浴袍。
“请坐,你喝拉菲还是奔富?”
“都可以。”
这间套房面积,规格,比小卿房间高很多,夏特一边环视房间一边回答道。
董语洁轻移莲步,从冰箱里拿出红酒,一瓶未开封的82年拉菲。
真下血本,用如此名贵红酒,来招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夏特。
夏特并不认识82年拉菲,只当是普通的红酒。
宁静的夜晚,暖色的灯光,红酒是绝佳的配置。
“呶,你来开。”董语洁将红酒递给夏特。
夏特接过拉菲,一入手,就能感受到拉菲酒瓶手感上乘,细腻润滑。
“好酒,这酒一定不错。”
“那当然。”
拿起开瓶器,夏特用力向软木塞里转动,一下,两下,三下,他奋力向前的姿势显得笨拙。
董语洁在身边,咯咯欢笑道:“笨死了,不要太用力,温柔点,对准位置,用巧劲,一点点的进入。”
“这样对吗?”
“嗯,可以,进去了,再朝里点。”
“好像到底了。”
“没有啊!再朝里点,再用点劲。”
“嗨。”
“啊!对,再来点。”
嘎吱,嘎。
“好啊!出来了。”
嘎吱,嘎吱,嘎吱,嘭!的一声,一股白雾喷出,随后是一股樱红色,流淌出来,冲入洁白的杯壁,奇异的气味立即四溢,充盈整个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