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淡淡掀起眼皮。
对上的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蛋,他音质偏冷:“秦小姐的舞,跳的确实是好!”
秦瑶弯唇一笑,红唇微微吐气:“我还有更擅长的,江爷要不要和我试试?”
江砚郬淡笑,寒凉的音色勾着趣味性:“试什么?”
秦瑶一只宛如白玉的胳膊勾住男人修长的脖子,这男人身高有一米九,秦瑶穿着高跟鞋,都有些费力的贴近男人的耳朵,娇媚的笑了一声:“江爷真的不明白,身后就是两米的大床,江爷说,试什么?”
江砚郬始终不为所动,眉眼极淡的盯着她。
秦瑶上手攀上他的肩膀,稍微往下压了压:“当然是……试江爷的宝贝了。”
闻言。
江砚郬捻着佛珠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显然是被面前女人的话给影响。
有点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正常女人!
这么饥渴!
然而,向来对女人无感的他,第一次觉得身体里有某种欲念在蠢蠢欲动。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次的感觉对了。
尤其是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脸蛋和那双勾人的杏眼时,心里痒的紧。
他忽然伸手,猛地擒住不断往上攀爬的玉手,裹着寒气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接近我的目的?”
“人家能有什么目的,传闻江爷无所不能,就是不知道江爷到底行不行?”
秦瑶那双被按下来的手,索性放在男人腹腰上,温度很高,超出正常人的体温。
秦瑶心里不禁嘲笑:什么脱尘拔俗的佛子,戴串子佛珠吓唬谁呢?
轻松拿下。
但是令她意外的是,她故意激他,他却并没有反驳,深沉的眸子似乎蕴含了些异样的情绪。
秦瑶放手的时候,指尖一不小心滑到什么,男人脸色突变,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冲进厕所。
秦瑶没跟上去,而是看着床底下那燃了一半的特制迷魂香,眉头微皱。
那香无色无味,能让人不知不觉中有春宵一夜的感觉,还没有人能在她特制的迷魂香的作用下,坚持这么久!
难不成这几天江都接连着下暴雨,那香受潮,没发挥出药效?
厕所里。
江砚郬有些发愣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活了二十八年,他的家伙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反应,这种感觉很神奇,他曾经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自己的问题,接触过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没有任何作用。
可是刚刚……
那个女人明明没做什么,却能勾起他的欲念。
他也曾看过心理医生,医生告诉他,他的各项指标没有异常,有很大的几率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
所以,今天,是让他遇见了?
他修长的五指裹住曾经让他头疼的家伙,深邃的黑眸对上面前的镜子。
他确定,他现在遇到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这种情况确实挺伤自尊的,冰凉的冷水顺着头顶冲洗掉蓬勃的欲望,恢复正常后,扯了条浴袍裹在身上。
出来的时候就见秦瑶侧身躺在床上,裙摆开衩的设计,遮不住那双修长的美腿,笑眯眯的看着他:“江爷可真会体恤人,还特地去洗了个澡!”
秦瑶对自己有信心,那迷香就算不能彻底将他迷晕,但也能迷个七七八八。
心里默念:一、二、三……
果然,身形高大的男人歪倒在身侧。
秦瑶拍了拍男人的脸,小声嘟囔一句:“长得倒是可以。”
下一秒翻身下床.
根据周茉给的消息,江砚郬今早见了那个叛徒之后,就没出入过别的地方,所以盒子的钥匙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还在他身上。
浴室内。
秦瑶捡起地上脱掉的衣服,口袋一个个的都翻遍了,兜里只有一只银色金属材质的打火机,和一盒香烟。
床上躺着的男人在秦瑶唉声叹气的从浴室出来之时,重新闭上了眼睛。
秦瑶看他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掐了一把他的脸,笑得又坏又痞气:“姑奶奶就再陪你玩几天。”
那时候,江砚郬并不明白她说的几天是什么意思,后来也只是懒得拆穿。
她将男人身上的浴袍解开,在他白皙光滑的胸膛上使劲拧了一把,看见刻意伪造的红色暧昧痕迹出现,目光下移,落在男人宽厚的肩头上,左侧肩头纹了黑青色的纹身。
秦瑶离近了些,像是佛类元素的纹身,具体是什么她看不懂,但白皙光滑的皮肤和暗青色的图案融合在一起,神秘玄妙。
她眯了眯眼,有种亵渎神明之感,赶紧把他左侧肩头合上,随后便安心的躺在床上。
面对一个被迷晕了的男人,秦瑶并没在意。
扯过被子盖上,闭着眼睛睡觉。
江砚郬就这么裸着胸膛,对着天花板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
秦瑶好心的将被子给他盖上,又躺进他怀里。
江砚郬说不清楚怀里躺了个女人是什么感觉,只是秦瑶再这么动下去,很危险。
他很合时宜的睁眼:“秦小姐?”
秦瑶见他醒了,娇嗔一声:“江爷,昨晚睡得不错吧?”
“对我的表现可还满意?”
江砚郬若不是看在她是第一个能燃起他欲念的女人,早把她给丢出去了。
也许从这时候开始,他就知道,秦瑶这人能装的很。
若不是房间里暖气开得足,他冻了一夜,何来睡得不错?
男人偏沉的嗓音磁性:“确实不错,我对秦小姐的服务很满意,不如秦小姐从现在起,跟了我!”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有几分的诚意。
秦瑶笑面如花,顺水推舟:“那江爷开什么样的价格包我?”
“一天十万。”
“成交。”
地下停车场。
秦瑶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前站着两个样貌出色的男人,昨晚上见过,她笑眼明媚,只不过再看清那车牌号的时候,笑容顿住。
连照面都懒得打。
江A 00000.
五个零!!!
扎车胎的计划在心里又萌芽了。
陆泽和祁呈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还别说,要不是因为秦瑶身份是个会所小姐,两人站一起还真挺般配。
祁呈跟在江砚郬身后,“砚哥,昨天幽门的那个男的死了。”
江砚郬淡定的问:“怎么死的?”
那平淡的语气,仿佛死一个人很常见似的,并不觉得惊讶。
祁呈表情有些严肃:“被人分尸了,在江都医院的手术室里,骨肉分离,发现的时候场面极为血腥。”
江砚郬眉头皱了下,“查到人了吗?”
秦瑶唇角下压。
眸底划过一丝寒凉的情绪。
下一秒,故作害怕的往江砚郬怀里躲了躲,那双杏眼宛如受惊的小鹿,“什……什么?你们在说什么电影情节吗?”
“什么电影这么可怕啊?”
祁呈看她一眼,漂亮是漂亮,就是胆子小了些,给砚哥当情人在他这里都不够格。
江砚郬嗓音很淡:“你还会害怕?”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的女人,居然会怕这些,他那黑漆漆的眼神,压根没信。
秦瑶抱紧他的胳膊,“当然了,你想啊杀人碎尸的,光是想想都吓死了,我一个小女生怕死了~”
她特地拉长尾音,颤颤巍巍的,就好像真的被吓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