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俏皮地一笑:“就是一些杂粮面,应该是您以前没尝过的。”
夏雪盛了一小碗递给了郑老,郑老微微抿了一口。
玉米的香糯立刻铺满了他的味觉,满口的香甜像在口腔中炸开,软糯的不可思议。
“丫头,你也太厉害了,一个简单的玉米也能给你做出花样的味道。”
夏雪开心一笑:“爷爷,我可是学营养学的,经常吃这种杂粮的可都会长寿噢。”
“哈哈哈,”郑老笑得开心:“你这小丫头,没看出来,嘴这么甜,做我家的孙媳妇如何?”
突然,楼上一声闷响,夏雪立刻转身:“爷爷,阿炎起来了,我先去看看他。”
她像一只小鸟一样飞上了二楼,郑老在她身后叹惜着摇头。
果然,二楼的阿炎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下楼。
夏雪真想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手动了动,还是忍住了,不能把她的阿炎给吓到。
之前,她靠得稍微近一点,都会让他有所警惕。
阿炎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夏雪,我早跟你说过了,男女有别,请你注意点。”
夏雪委屈地瘪瘪嘴,她拉着自己的衣角轻轻地捻着:“我今天做了玉米粥,保证你喜欢吃。”
说完,她又像小鸟一样飞奔下楼,阿炎愣了一会儿,也跟着下来。
这姑娘做的菜确实好吃,自从她到了郑家之后,每天做的饭让他们几个都吃得停不下来。
家里原本的厨子早就没了用武之地,只能帮忙打打下手。
郑炎闻着玉米的香味,不禁咽了下口水。
昨天晚上吃着那香甜的大排,似乎味道仍在嘴边,今天早上又是什么挑战他味觉的新高度。
现在郑季礼都不用阿炎叫他,每天早上起得比谁都早。
他说,看着夏雪做菜是一种享受。
他要在旁边打下手,现在他反而嫌弃郑炎是一个不劳而获的吃货,每天七点才下楼。
郑炎懒得理他,他虽然到七点才下来吃饭,可六点的时候已经出去跑了一大圈了。
这家伙就会偷懒找借口说要帮夏雪做饭,所以不去跑步了,郑炎很是鄙视他。
果然,早起的郑季礼已经裹着围裙,帮着夏雪把做好的菜全部都端到了桌子上。
摆上碗筷,整整齐齐的那一桌子菜,看着就费了不少事,这丫头得几点起来开始忙呀。
吃饭的时候,整张桌子上夏雪最大。
她把郑老要吃的饭菜单独放在了郑老的面前,那些大荤的大油的郑老都不能吃。
郑季礼刚想要伸筷子就被夏雪一把打断:“你等一下,阿炎还没吃呢。”
她把她觉得做得好吃的菜全部都堆到了阿炎的面前:
“阿炎,你尝尝,你最喜欢吃哪一个?”
夏雪对郑季礼和阿炎两人的特殊对待,早就被郑老爷子看在了眼里。
来的第一天他就明白了,这姑娘是追着阿炎来的。
他家的郑季礼一双眼睛全落在人家姑娘身上,可那就是单相思。
这姑娘好呀,温柔,懂事又会做饭,长的像个仙女一般,确实不是他家孙子能驾驭的。
反观阿炎,对这女孩不冷不热,似乎还有些排斥。
郑老乐呵呵地看着这一组三角恋,不过他对这姑娘有信心。
阿炎表面上看着排斥,其实也经常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偷偷地看她。
郑老叹了口气,要是阿炎是他的孙子就好了。
“夏雪,你又来了,为什么什么好菜都紧着阿炎,我才是一早起来帮你做饭的好不好?”
夏雪冲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上偷吃了多少,阿炎受过那么多苦,才需要补一补。
你呢,从小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吃那么多养得膘肥体壮的干啥,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他吃什么苦了?”
郑季礼委委屈屈地叫着。
不过夏雪的眼睛一瞪,他立马怂了,乖乖的从盘子里夹了一点点菜放在自己的玉米糊中。
阿炎看不得郑季礼这模样,从他盘子里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到郑季礼的碗里。
“你呀,早上跟我去跑步,回来能吃得更多。”
夏雪知道就算火炎表面上排斥她,和他保持距离,但是对于她做的菜火炎没有什么抵抗力。
他和郑季礼在桌上边吃边抢,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把夏雪早上做的饭菜全部都吃完了。
郑季礼哇哇地乱叫,根本不够吃,夏雪抿嘴笑着:
“把你们都喂饱了,下顿还吃什么?这两天阿炎都长胖了,我决定中午给你们吃面条。”
“啊,虐待啊,虐待。
夏雪,你怎么能这么虐待你的衣食父母呢?”
夏雪瞪他一眼:“看看你的肚子。”
郑季礼的肚子早已经鼓了老高,他再看看阿炎的肚子,心里极其不平衡,阿炎吃得比他还多,为何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
标准的八块腹肌,就是有再多的饭菜塞到他的胃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
哼,这小子这几天扎根在他家的健身房了。
外面天热,除了一早跑步之后,其他的时间都泡在这里。
夏雪做完了饭,坐在健身房旁边,拿本书看着,时不时的隔着玻璃看着健身房里阿炎挥汗如雨的样子。
那贲张的肌肉,汗湿的头发,用力时抿起的唇,都让夏雪回想起之前的某些夜晚,她看着都有些痴了。
郑季礼酸溜溜地用手在她的眼前挥着:
“有那么好看吗?我看你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夏雪被抓包,脸红了一瞬,有些囧:“当然好看,看一辈子都不够。”
此时她的眼里和心里都是他,夏雪要把这么多年没看够的火炎全部都看回来。
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没有太多的言语和交流。
火炎做着自己的事,夏雪看着自己的书,郑季礼在客厅里打着游戏,郑老爷子回房补觉,这暑期的开始,看上去还真是不错。
*
境外,幽暗的角落里,一个妖娆性感的女子被强压在脸上有疤的男人身下。
强烈的鼓点给律动打着节奏,喧嚷的人群就在身边围观着,叫好声接连不断,在这个角落中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女人的嘴突然被捏起,一杯烈酒倾倒在其中,大部分落进了嘴里,小部分洒进了眼睛。
女人闭着眼痛苦地呻吟着,身上的男人陡然癫狂起来,大笑着达到了顶峰。